彪哥靠在車上,眼角微微跳了跳,接著輕聲嘀咕道:“不知死活,再能打有屁用,一顆子彈就讓你死翹翹。”
彪哥沒理會江帆和林默,上車啟動之后快速消失在夜色當(dāng)中。
“跟緊我。”江帆沒有阻止林默的跟隨,因為他知道林默對小布丁的關(guān)心程度絕對不比他少。
“恩。”林默也感覺到了江帆身上氣勢的變化,下意識的拉住了江帆的手。
江帆握著林默的手,很快便來到了四合院的外圍。
“干什么的?私人會所,閑人免進(jìn)!”黑暗中,兩名打手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江帆和林默,當(dāng)即便走過來驅(qū)趕。
江帆根本懶得跟他們廢話,接連兩個高位鞭腿,將兩名打手瞬間踢暈,接著便拉著林默便沖向了四合院的大門。
“快!攔住他們!”
黑暗中,十幾道身影快速的圍了過來。
“跟緊我。”
言罷,江帆已經(jīng)一腳踢在了一名打手的面門之上,接著身體圍繞著林默開始旋轉(zhuǎn)起來。
十幾名打手,聽起來數(shù)量很多,但是在江帆粗暴的平推碾壓中,短短一分鐘不到,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轟!
四合院的大門被江帆一腳踢開!
四合院內(nèi),正房門外的臺階上,站著兩名神色倨傲的男子,他們與普通的打手完全不同,江帆能夠感覺到他們身上帶有一絲血腥的氣息。
這兩個家伙絕對是見過血的狠角色,手里應(yīng)該都攥著人命才對。
二人見江帆闖入,并不驚慌,反而眼底閃過一絲厲色。
“你不該擅闖五爺?shù)牡乇P。”一名男子說道。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不是條子
,今天你都死定了!”另外一名男子說道。
江帆看著這兩名男子,淡淡一笑,拉著林默便直接走上臺階。
兩名男子見狀,幾乎同時默契的攻向了江帆。
兩把鋒利的匕首刺向江帆的胸口與咽喉,雪白的刀刃閃爍著森冷的寒芒。
江帆的鷹眸瞬間鎖定了匕首刺殺的軌跡,腳下輕移幾分,扭腰閃身,輕松之極的避開了兩把匕首的攻擊。
兩名男子一擊落空,毫不遲疑的再次攻向江帆。
一名男子手中的匕首在掌心翻了一個刀花,刀柄向前,刀鋒向后,斜刺里猛撩江帆的肋下。
江帆眼底閃過一抹冰寒,閃身撤步,鷹爪如電,瞬息之間扣住對方的手腕,接著向上一提,向下一翻!
咔嚓一聲!
男子手腕斷裂,匕首下一秒落入江帆之手。
寒光如電,頃刻間匕首在男子雙腿雙腳之上留下了四個血淋淋的窟窿。
而另外一名男子的攻擊這才堪堪到來。
江帆的身影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身后,森冷的匕首瞬間貼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當(dāng)江帆正準(zhǔn)備切開對方咽喉之時,站在旁邊的林默卻突然間出聲道:“不要。”
江帆看了林默一眼,淡淡的收起了眼底的殺意,但是刀鋒卻始終沒有離開男子的咽喉。
正在這時,四合院正房的房門打開,狼哥身后跟著四個小弟走了出來。
“這位兄弟刀下留情!”
狼哥看著江帆微寒的雙眸,說話的語氣一時間也客氣了許多。
“可以。”
江帆點點頭,淡淡說道:“白巖瑯在哪?”
“把他帶出來!”狼哥不敢遲疑
,馬上吩咐身后兩個小弟去帶人了。
“不知道兄弟是什么人?講清楚免得大家發(fā)生不必要的誤會。”狼哥打量著江帆,心中判斷著江帆的身份。
“我不是警察。”江帆自然能夠看的出來狼哥的顧忌,于是便直截了當(dāng)?shù)拇鸬馈?
聽到這答案,狼哥松了一口氣,而此時,白巖瑯已經(jīng)被兩個小弟從賭場里給帶了出來。
當(dāng)江帆看見白巖瑯的瞬間,馬上揚(yáng)起手將手中的男子直接擊暈,接著向前猛跨一步,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便刺入了白巖瑯的大腿根部!
不等白巖瑯痛苦哀嚎出來,江帆一只大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布丁在哪?”
江帆的聲音聽上去異常的平靜,但在這平靜之中,卻蘊(yùn)藏著隨時都能夠爆發(fā)出來的狂風(fēng)驟雨。
“不…不知道…”白巖瑯面色慘白的搖著頭,大腿上傳來的劇痛令他痛不欲生。
“小布丁在哪?”
江帆又問了一遍,不過伴隨著第二次詢問,江帆手里的匕首正在一點一點的翻轉(zhuǎn)著。
“啊!!疼…疼!!住手啊!”
白巖瑯?biāo)查g淚如雨下,在江帆手里的動作暫時停頓下來之后,這才連續(xù)深吸了幾口氣,接著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布丁在哪!”
江帆聞言猛的抽出匕首,接著再次刺入白巖瑯另外一條腿!
“我是真的不知道布丁在哪!”
白巖瑯徹底的崩潰,他死命捂著自己大腿上的傷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嚎著:“我把她賣了!”
“什么?”
白巖瑯此話一出,頓時江帆與林默二人心中便是一驚!
“你把布丁給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