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體心經(jīng)》要求掌控力量到爐火純青的境界,自己一拳揮出露珠沒碎,雖然距離《御體心經(jīng)》的要求尚遠(yuǎn),但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而且剛才那一拳,在堅硬如鐵的鐵木上可以留下小半尺深淺的拳窩,要是在三天前,能有半寸就不錯了,這完全是《御體心經(jīng)》的功勞。
因為瘋狂的修煉,戴平消耗藥材的速度也極快,在交易會上買的靈藥已經(jīng)用完了,當(dāng)初林陽給他的血參他也已經(jīng)用掉了三片,要是以這個練法,不出半個月就要用完了。
雖然功法有了,但是藥材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就這樣,又是兩天過去,戴平的實力越來越強,現(xiàn)在他就算對陣一名練氣九層之人都可與之一戰(zhàn)。
一日清晨,林陽來到來找戴平。
“拍賣會?”戴平微微一怔,這拍賣會會就是林陽提議要去的地方了。
“是啊,各種武道高手,名門貴族都會到場,這里面的東西可是和交易會上的可不一樣,交易會所可是有很多的假貨的,而拍賣會里面出售的東西沒有最珍稀,只有更珍稀!”
戴平聳聳肩,說道:“那種東西我們怎么買得起,我身上就剩不到兩千金幣了。”
“買不起看看還不成么,就當(dāng)長見識了,再說了,馬上要報考皇家學(xué)院了了,我們總得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吧,上了品級的寶物我們買不起,中等偏上的精良武器我還是花得起的。”
林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戴平也不想掃興,出去見識見識也好。
兩人結(jié)伴前行,林陽一路都說個不停,各種關(guān)于拍賣會的八卦見聞他如數(shù)家珍,拍賣會的所在地距離較遠(yuǎn),那里算是城市的中心地帶,繁華無比,兩人一直穿過鬧市區(qū),途徑一個小巷時,戴平突然腳步一頓,一手搭在了林陽的肩膀上。
“怎么了?”林陽不明所以。
“有人堵我們。”戴平說著手一摸腰間,抽出自己在進魔獸山脈買的長劍,這些戴平銘修煉《御體心經(jīng)》,感知力敏銳了很多倍。
就在戴平停下來的時候,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在小巷中響起:“呵呵,沒看出來,警惕性很高啊,你叫戴平是吧?”一個身穿錦衣的少年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臉上帶著輕蔑戲謔的笑容,從一座平房后面緩緩繞出,在他身后,還有四五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這些少年基本都在練氣六七層的實力,而錦衣少年也是武者一重。
看到這陣勢,林陽頓時慌了,他認(rèn)出了這個錦衣少年,當(dāng)初,與朱炎一起出現(xiàn)的那家伙,傻子也看出來今天這家伙帶人來是來找茬的。
當(dāng)初他被房東驅(qū)趕的時候,打了一個尖耳猴腮的家伙,現(xiàn)在,這家伙的主人找上門了,對這一刻的到來,戴平也是早有準(zhǔn)備。
一共六個人,兩個練氣七重,四個練氣六重,而林陽跟自己都只是練氣七重,這要是打起來絕對是被虐,那錦衣少年肯定是空武城的大家族子弟,有權(quán)有勢,把人弄死不太可能,但是弄殘絕對稀松平常。
“你們想要干什么?”林陽喝聲道,言語間帶著一絲怒意。
“這事你要問他。”錦衣少年指了指戴平,“你威風(fēng)的很啊,把我的下人打的滿臉是血,肋骨踢斷兩根。”
對這些大家族子弟來說,下人的死活他們其實不在乎,但是臉面是非常重要的,尤其當(dāng)那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自己已經(jīng)報出錦衣少年的名號,卻依然被打的屁滾尿流時,錦衣少年徹底憤怒了。
“你很能耐,我可是王家的人,說要把我王高義踩在腳底下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我踩在腳底下的!”錦衣少年面色猙獰的說道。
戴平根本不知道王高義的名字,也從未說過要把他踩在腳底下的話,想來這是那下人為了挑起王高義的憤怒,胡編亂造的,不過戴平也懶得解釋,這一仗肯定是要打的。
《御體心經(jīng)》雖然厲害,但是他畢竟只修煉了幾天而已,同時對付這么多人,還有王高義這名武者打起來會十分勉強,何況身邊還有林陽,一旦他被挾持住,那就麻煩了。
退一步說,就算這次拼斗打贏了,日后也會麻煩不斷,若是麻煩升級,自己把王高義打的慘了,那肯定會牽扯到王高義的父親,此人是天武城的軍主,戴平可不指望這種級別的人物會跟自己一個小百姓講道理,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這種勢力他惹不起。
很麻煩!
戴平想了想,突然心念一動,想到了一個解決此事的辦法,他對王高義說道:“那么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王高義微微一怔,旋即指著戴平哈哈大笑,“竟然還問我想怎么樣。”
他帶來的幾個狐朋狗友也跟著大笑起來,在他們眼中,戴平無異于一個白癡,都到這份上了,還問他們到底想怎么樣,真是極品啊。
王高義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說道:“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蠢豬好呢還是蠢豬好呢?不過你既然這么問了,本少爺也給你一個機會,免得說本少爺不留情面,這樣吧,你跪在地上磕頭賠罪,然后自己挑斷一條手筋一條腳筋,這事就這么算了。”
林陽聽到王高義這么說,頓時心中火起,“草,平哥,跟他們廢什么話,大不了拼了,我們空武城林家也不是軟柿子,看他們敢怎么樣!”
林陽知道今天這虧是吃定了,只能把家族搬出來,希望他們能忌憚一下。受些皮肉之苦不要緊,但是若是被弄殘了,那對武者來說后果是很嚴(yán)重的,即便有珍稀藥草,也不一定能回復(fù)以往的狀態(tài)。
“林家?哼,你以為我會忌憚你們林家,戴平,你到底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
“動手你試試啊!來啊,當(dāng)小爺怕你啊!”林陽跨前一步,一只手死死的握住劍柄,其實他心里慌得很,不過他卻屬于那種煮熟了的鴨子嘴硬型的,心里怕得要死,但是這男人的面子不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