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四神降世,斬殺誅邪!”
上官婉兒一陣斷喝,四滴精血彈飛出去,分別落在四尊金色的神像之上。
“何方邪魅,膽敢在此放肆!”
四尊金色神像頓時活了過來,化作四個金甲戰神,分別手握斬馬刀,雷公雙錘,打神金鞭……對著那只厲靈便圍剿而去。
“嘿嘿,四方神將又如何?不過是四道殘念罷了,想降服本邪靈,癡心妄想。”
厲靈一聲冷笑,妖異的身軀一晃為四,分別纏住了四大神將。
“葉天,四大神將戰力的強弱,完全取決于你的命氣供應度的多少,你別保留了。”
生死一線,上官婉兒盡管知道葉天承受了莫大的壓力,也忍不住催促起來。
“媽的,拼了!”
盤坐在地面的葉天咬著牙,抿著嘴,命運之樹里的命氣瘋狂的輸入,那速度,就跟放水龍頭似的,源源不斷。
“鏘鏘鏘!”
隨著葉天瘋狂輸入命氣,四大神將戰力飆升,聯手之下,頓時壓制的厲靈搖搖欲墜,險象環生。
“嘎嘎,白發千萬丈……”
那只厲靈面目猙獰起來,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雪白,化作一條條白色的絲線,張牙舞爪的席卷而出。
“嗤嗤嗤!”
四大神將四肢被絲線纏繞住,動彈不得,冒起縷縷白煙,金甲神光黯淡了許多。
“一切要結束了么?”
見能量所化的四尊金甲戰神近乎熄滅,如風中殘燭,沐清歌,牧曉月眼里滿是絕望。
“都怪我深受重傷,僅僅發揮出了此陣三層的實力……”
上官婉兒眼里露出一絲黯然。
降妖除魔陣法,講究相互配合,葉天的命氣足以支撐陣法運轉,但上官婉兒因為傷勢,卻拖后腿了。
“小家伙,姐姐給你一個意見,直接將生命之樹逼出體外,抽打厲靈,以命運之樹蘊含的威力,足以打的對方魂飛魄散”
器靈沉吟道:“要不然,你和幾個小妮子都得通通隕落在此地了。”
“副作用呢?”
葉天眉頭一挑。
若沒有一點反噬,器靈肯定早就說了。
“命運之樹的枝葉可能會枯萎,需要一段挺久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器靈沉吟的說道。
“能恢復就好。”
葉天眼里露出一絲精光。
嗚嗚嗚!
旋即,一股濃郁到極限的命運之力從他的體內冉冉而出,迫使周遭的天地劇烈的扭曲起來,溶洞內的巖石滾滾落下,仿佛末日征兆似的。
“喝!”
一道如天雷般的暴喝響起。
一株青色的樹苗從葉天的天靈蓋冉冉而起,隨著這株樹苗的出現,周遭黑暗的視線頓時黑一層青色的熒光籠罩。
周遭翻滾的邪惡,污濁的氣息立馬一點點的消退掉。
“這,這是……”
怔怔的盯著虛無縹緲,如夢幻般的葉天,萬念俱灰的三女頓時目若呆雞。
“啪啪啪!”
最終,命運之樹落在葉天手上,對著那只厲靈抽了過去。
“啊……命運本源之樹,這怎么可能?這世界怎么會出現你這樣的怪胎?”
那只不可一世的厲靈頓時慘叫一聲,身軀上冒出滾滾黑煙,身影黯淡了許多,仿佛隨時要消散似的。
“哪里跑?”
葉天揮舞著命運樹苗,窮追不舍。
“啪啪啪……”
一次次的抽打,厲靈的身軀如霧氣似的,越來越透明,趨向消散的邊緣了。
反觀命運之樹,本來清脆的枝葉也一點點的枯萎下來。
“死吧!”
見到對方瀕臨垂死邊緣,葉天雙手交錯,命運之樹化作一條青芒,直接洞穿過那只厲靈的胸膛!
“嗤嗤嗤!”
厲靈慘叫連連,身軀如煙花似的飛濺,傳達出噼里啪啦的爆響,最終徹底的消散。
但,沒有人主意到的是,其中有一條暗黑色的血霧,在混亂中,射入了上官婉兒的眉心。
“叮,恭喜宿主斬殺厲靈,獲得500w經驗值,厲靈之血一瓶。”
系統的提升聲響起,葉天卻沒有絲毫的開心。
因為在命運之樹重歸體內的剎那,他就發現樹苗真的枯萎了,泛著濃郁的蕭瑟意味。
沒有三五個月,恐怕恢復不過來。
“小家伙,別當心了,幾個月罷了。況且命運之樹雖然枯萎,但傳達出來的命運之氣,足以讓你鏤刻命符,施展各種命術神通,對你沒有絲毫的影響。”
器靈寬慰的說道:“而你眼下得到了厲靈之血,此物當真是難得一見,等你突破二品命術師,姐姐便教你開啟心通。”
“也只能如此了。”
葉天微微一嘆,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葉天,方才從你天靈蓋出來的是什么東西?為何如此厲害?”
三女美目里異彩漣漣,看著葉天,宛如在打量一件稀世奇珍似的。
“是一件命寶。”
葉天刻意的隱瞞了,命運本源之樹,怎可外傳?
沐清歌和牧曉月半信半疑,也沒有多問。
唯一完全不相信的是上官婉兒了。
她的閱歷非凡,見識過光怪陸離的事也無數,方才厲靈如此厲害,豈是尋常命寶能鎮壓的?
況且命寶也想要強大的命術師能駕馭吧?
總總蛛絲馬跡聯系起來,她非常肯定,葉天開啟的命運星宿至少達到了三重天以上。
“大家快走吧,此地太過危險,說不準等下還有其他厲害的靈體出現。”
回過神來,葉天帶頭引路,所過之處,所有的腐尸通通退避三舍。
“轟隆隆!”
就在此刻,偌大的溶洞里劇烈的震動,那頻率就跟十二級地震似的,迫使一行人根本佇立不穩。
混亂中,上官婉兒嬌軀往葉天這邊傾斜。
“上官姑娘,小心!”
葉天出手攙扶,因為自己也險些佇立不穩,沒有拿捏好角度,手掌不慎觸碰到了她胸口的飽滿。
“你……”
上官婉兒頓時臉頰一片通紅,如熟透的水蜜桃。
“我不是故意的。”
葉天連忙縮回手,想解釋。
晃動的頻率更加密集,上官婉兒嬌軀眼看又要栽倒。
葉天咬著牙再次攙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這次又摸到了她另外一邊,那個高聳的胸脯。
“你混蛋……”
上官婉兒臉漲得通紅,心亂跳,仿佛溫柔甘美的肉的氣息正在蒸發出來。
“好吧,混蛋就混蛋,反正都摸了,你怎么樣?”
葉天最煩的就是被所謂的清高女人誤解,此刻他也懶得狡辯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