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玩意,都說你們禹王郡窮,但也總不可能窮成這樣吧?你們這是存心羞辱本長老等人?”
當接過單鴻濤的盒子,左長老連打開看的心思都沒有,直接摔在了地。
“啪嗒!”
盒子裂開,滾出幾顆金色的丹藥和幾株充滿靈氣靈草來。
“咦?”
在場數(shù)千人都不是傻子。
單鴻濤送出的丹藥乃神念丹,品級達到了六品,靈草是月露草達到了七星,起他們送的禮物,顯然不會差。
左長老此舉,分明是刻意的羞辱以葉天為首的禹王郡幾人了。
一之間!
偌大的偏殿寂靜的針落可聞。
所有賓客大佬全部戲謔的瞥著葉天,嘴角露出一絲幸災樂禍之色。
打算看禹王郡幾個小輩如何收場!
“諸位長老,我們禹王府送給你們的禮物,若論價值的話,絲毫不遜色在場其他勢力的族長巨頭,你們這是何故?”
盯著地面的狼藉,單鴻濤眉宇一沉,道。
祖宏峻,陸語堂,吟心宗,落無傷面色也是鐵青。
“哼,若換做其他時間,你們禹王府背這樣的厚底,本長老等人定然會接受,可不日前聽聞葉天才開元國皇室的拍賣會,贏了數(shù)百億的晶石。”
左長老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此龐大的財富,簡直是一夜暴富,你們出手還如此的寒酸,豈不是在打發(fā)乞丐?”
每次玄宗淘汰賽考核結束后,象征似的給外門長老一些辛苦費,這也是玄宗高層默許的。
按照常理來說,禹王府已經遞交了禮物面子給到了,算葉天得到如此大的財富,玄宗的外門長老也是不會過問和索要的。
眼下之所以咄咄逼人,全部都是因為以左長老為首的一群外門長老看葉天不爽,借機發(fā)難罷了。
“那按照諸位外門長老的意思,我倒是得拿出多少孝敬,你們這才覺得合適?”
在氣氛緊繃到極限的時候,葉天笑瞇瞇的問。
“葉天,你誤會左長長老的意思了,你今日犯下如此大的過錯,本長老等人是想你拿出一部分的資源,賠償給在場九大郡的巨頭,來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呀,九郡本是同氣連枝,今日你所做的一切的確很過份,還是稍微拿出點晶石當成心靈的醫(yī)藥費吧,如此我們也算是給長老八大郡的巨頭有個交代,明日的試,他們也不會為難你禹王郡的小輩了。”
其他幾個外門長老心思更加的細膩,立馬轉口說道。
雖然宗門高層默許孝敬,可他們商議下,是要讓葉天大出血的,這孝敬一旦超過底線,成為勒索了。
借給在場數(shù)千來個八大郡巨頭賠罪這借口無疑是最好的了。
反正只要在場數(shù)千人不傻,得到賠償后,定然私底下偷偷送給自己等人,這筆龐大的財富僅僅是在外頭轉了一圈,再次回到自己等人的囊袋,還沒有把柄,手段可謂天衣無縫。
“葉天,今日害的我們地幽郡數(shù)百小輩痛哭流涕,情緒失常,恐怕會影響他們明日第一場考核的發(fā)揮,
若發(fā)揮失常,我們郡的那些小輩絕對有半數(shù)會承受不住打擊,說不準會發(fā)瘋跳崖,如此的話,他們的家人誰來贍養(yǎng),所以你必須賠償給我們地幽郡數(shù)千小輩十個億的晶石。”
“我們也是這意思,最起碼得十個億。”
剩下的盤龍,霸天,白虎,玄武,素手,永恒在場的巨頭顯然明白了十來個外門長老的用意,紛紛附和起來。
“葉天,若論最慘的無疑是我們天河郡數(shù)千小輩,因為你的愚昧導致他們連考核通過的資格都沒有了,你得負責養(yǎng)他們下半輩子,那這價格至少得一百個億。”
天河圣院院長公羊托更是獅子大開口。
見到現(xiàn)場群情激奮,頗有不拿出晶石,誓不罷休的態(tài)勢。
祖宏峻,陸語堂,吟心宗,落無傷,單鴻濤等人面色難看的厲害。
“你們這些人是打算吃定我了?”
葉天眉頭一沉,道:“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葉天也是有后臺的人,若你們再繼續(xù)咄咄逼人的話,休怪我搬出后臺來,讓你們灰頭土臉。”
“后臺?哈哈,那你請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你到底認識了玄宗哪位大人物好了……”
現(xiàn)場頓時轟然大笑起來。
數(shù)千來自其他八郡的巨頭和十來個外門長老投向葉天的眼里都是譏笑。
既然今晚敢對葉天出手刁難,他們自然將葉天的底細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葉天在禹王郡的確算是一方人物,不過跟玄宗的大人物沒有任何的牽扯,甚至還有只手遮天有些過節(jié)呢!
“好吧,這可是你們逼我的,那我只能搬出我的后臺給讓你們懺悔了。”
葉天目光一掃,定向了云語雪懷里的小香豬,說道:“云語雪姑娘,不介意借用下你懷里的寵物吧?”
“啊?葉天,你想干什么?”
云語雪此刻才回過神來,雖然疑惑,但依然將懷里的寵物遞給了葉天。
“這只豬是我的后臺,你們若不想弄得灰頭土臉的話,速速跪下給這只豬磕頭賠罪!”
葉天順勢接過,手指悄然翻轉間,將一塊玉佩貼在了豬的脖子下方。
這玉佩是雷引動的信物,而且刻著‘如吾親臨’的字,人家乃峰脈的峰主,地位遠超內門長老,用來鎮(zhèn)壓數(shù)千螞蚱足以了。
“哈哈,二逼,老夫可以理解為你這是狗急跳墻的行為了?”
“葉天,你腦子沒壞了,竟然說一只豬是你的后臺?它可是畜生呀,做你后臺,你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了?”
現(xiàn)場數(shù)千大佬巨頭幾乎笑彎了腰。
祖宏峻,陸語堂,吟心宗,落無傷,單鴻濤幾人額角都是黑線,羞愧難當,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鉆進去。
搞什么呀!
這葉天還嫌丟人丟不不夠么?
“語雪師妹,師兄早說過了,這葉天是一個瘋子。”
在此刻,坐在后方的駱宏才面帶厭惡,袖袍一甩,一股氣勁席卷而出,迫使那只香豬從桌面滾在地。
“嗯?”
見到小香豬滾在地哼哼直叫,葉天眉頭微微一沉。
“葉天,抱著你的后臺,離我們遠遠的,因為我覺得和你這樣的瘋子坐在同一席位,是最大的恥辱。”
駱宏才破口大罵的道。
雖然在場的大佬言行里嘲諷的都是葉天,可畢竟自己之前是讓葉天坐在身邊的呀,此刻也感覺面色一陣陣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