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駱宏才無論之前對你有什麼衝撞,畢竟是本姑娘的師兄,念在這份,你暫且饒他這一回吧。”
雲(yún)語雪忍不住求情了。
“也罷,看你母親的份,我便不再爲難他,若還有下次,我便不客氣了。”
葉天擺擺手,用施捨憐憫的口吻說道。
這憐憫的口吻,迫使駱宏才內(nèi)心非但沒有感激,還多了一絲怨毒。
歸根結(jié)底,他對雲(yún)語雪是有愛慕情愫的。
如今見到雲(yún)語雪對葉天表現(xiàn)出的欣賞,讓他非常的感受。
那種感覺,有好像葉天來到自己家裡做客,不但拿走了貴重的財務(wù),還搞了自己的老婆,還得對他感激涕零似得。
如何接受得了?
“公羊託,輪到你了。”
葉天也懶得搭理駱宏才。
對於他來說,駱宏才只不過是一個不了檯面的小螞蚱罷了。
“呵呵,反正賠罪的對象是雷引動峰主,對老夫來說,也沒有什麼辱沒的,道歉又何妨?”
公羊託桀桀冷笑,自我安慰一方,從容的走了過來。
見狀,駱宏才也只能摁下內(nèi)心滔天的怒意,緩緩而出。
“小爺讓你們跪下!”
在此刻,葉天忽然一腳踹在公羊託的屁股。
“啪嗒!”
因爲背對著葉天,加公羊託縱然打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葉天會突然偷襲自己呀!
猝不及防之下,身軀如狗吃~屎的趴在了地!
“小崽子,本院長和你拼了。”
反應(yīng)過來的公羊託氣的從地面彈飛而去,猶如一條發(fā)瘋的猛虎似得朝葉天飛撲而去。
“老子手握玉佩,代表的是雷引動大人,你敢動?”
葉天順勢揚起玉佩。
“你……”
朝葉天飛撲而去的公羊託身影頓時一頓。
“老雜毛,趴下吃翔!”
與此同時,葉天順勢一巴掌對著他的臉頰甩去。
“啪嗒!”
一聲清脆的聲音炸響耳膜。
只見公羊託踉蹌的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wěn)住身軀。
“孽障,你羞辱老夫太甚,老夫和你拼了。”
公羊託怔怔的撫摸著臉通紅的巴掌印,似得他完全陷入了暴走的狀態(tài)。
“公羊託,不能動葉天啊,你萬一傷了他,我們也無法交代呀!”
一羣外門長老頓時大驚,紛紛飛撲過去將公羊託給七手八腳的摁在地。
“爲什麼,爲什麼葉天可以對老夫出手,老夫卻不能反擊?”
公羊託掙脫不得,氣的額角青筋暴突。
他堂堂神橋八重的蓋世強者,竟然被一個法相十一重的螞蚱連續(xù)腳踹扇臉,卻奈何對方不得,這讓他憋屈的想罵娘了!
“因爲小爺是在代雷引動峰主教訓(xùn)你。”
葉天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若有本事的話,擡出更牛逼的後臺來打小爺?shù)哪樠剑斀^對不會反抗。”
“小崽子,你給老夫等著,明日的第一場考覈,我天河郡數(shù)萬天才定然要你好看!”
見到一羣外門長老摁著自己,公羊託只能強行忍下內(nèi)心的怒火,惡狠狠的威脅起來。
“明日他們都會通通出局……”
擱下這句冰冷的話,葉天轉(zhuǎn)身朝自己的位置而去。
“無知小輩,佔著雷峰主的一塊玉佩,在玄宗偏殿耀武揚威,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在此刻,門外響起一道陰測測的厲喝聲。
大殿內(nèi)的氣氛頓時一靜,數(shù)千人紛紛擡頭看去。
只見殿外落葉瀟瀟,四個青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這四人面色陰冷,白衣長衫,揹著寶劍,簡直是將風(fēng)度翩翩,玉樹臨風(fēng)演繹到了極限,修爲更是強悍無,均是達到了神橋一兩重的範疇。
“是,是二才峰的弟子?”
“瞧他們穿著宗門服飾,肩膀處樓刻的字樣,顯然無疑了,聽聞葉天曾經(jīng)和二才峰的副峰主隻手遮天有過些恩怨,眼下四個二才峰的弟子忽然出現(xiàn),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現(xiàn)場頓時譁然開來。
數(shù)千個來自其他八個郡的巨頭震撼的同時,也表現(xiàn)出了幸災(zāi)樂禍之色。
雖然葉天大度的沒有讓他們賠罪,從而恩怨彼此揭過。
可在數(shù)千人的內(nèi)心深處,對葉天還是沒有任何好感的。
祖宏峻,陸語堂,吟心宗,單鴻濤,落無傷眉宇都是微微一沉,心裡頓時七八下起來。
“諸位二才峰的高足來偏殿,不知道有何貴幹?”
左長老一行人立馬迎去,言辭裡還處處帶著一絲巴結(jié)的意味。
雖然外門長老的地位高於峰脈弟子,可二才峰的隻手遮天何等的強勢,已經(jīng)被當成未來掌門人來培養(yǎng)了。他門下的弟子,豈敢怠慢?
“諸位長老,我乃二才峰隻手遮天副殿主座下弟子華天路,來偏殿嘮叨是爲了抓捕一個重要的殺人兇手。”
帶頭的一個青年弟子冷聲說道,轉(zhuǎn)而目光在人羣裡掃視,最終定在葉天身,道:“你可是葉天?”
“不錯。”
葉天雙手好整以暇的交疊在一起,慢條斯理的道。
“數(shù)月之前,在禹王府廣場,你可曾殺了我二才峰三個師弟?”
華天路質(zhì)問的同時,身也隨之迸發(fā)出一股窒息的殺意。
因爲葉天在天罰殺玄宗執(zhí)事的事被天罰百族隱瞞了,所以眼下玄宗所有弟子都是不清楚的。
否則的話,定然不容葉天站著說話。
“如果沒有同名同姓來冒充,那應(yīng)該是我了。”
葉天慢悠悠的說道,從始至終都波瀾不驚。
“很好,那邊跟我們?nèi)ザ欧遄咭惶税桑 ?
華天路眼裡露出一絲厲聲,陰測測的獰笑起來。
“要我跟你們走,那得看你們有沒有這樣的能耐了。”
葉天眼裡露出一絲恥笑。
來玄宗之前,他做好了遇到各種兇險的心理準備,眼下這一幕,倒也在他的預(yù)料之,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驚慌失色。
“坐井觀天之輩,自以爲有些微末的道行,以爲天下無敵了,那我今日便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華天路面帶恥笑,打了個手勢。
身邊其他三人身影一閃,便將葉天團團圍住,手的兵刃也隨之戳向葉天,涌現(xiàn)出一股股撕心裂肺的鋒芒。
“葉天,本院長收拾不了你,天也要收你,嘎嘎嘎……”
見到這一幕,公羊託眼裡在場浮現(xiàn)出一絲惡毒的亢奮,不停的咒罵起來。
這該死的小子,終於提到鐵板了,眼下是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