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雀的身手雖然再好,卻也難敵四手,更何況,他還帶著一個身負重傷的拖油瓶——冥宇。于是,打了一會兒,他就開始吃力了。
“大哥,別管我……你走吧!”冥宇氣喘吁吁地開口,“你走吧!我反正……要死了,你走吧!你要報仇!為我,還有爸媽報仇!大哥……”
可是冥雀做不到,他死也不肯松手,他果斷搖頭:“不!冥宇,我不能讓你死!你不會有事的!我要保護你!我答應爸媽的,我是大哥,我要保護你……你不會有事的!我絕對不會丟下你的!”
“可是,大哥……”
“沒有可是,聽我的!”說完冥雀再次出拳,打退攻擊的一個,再次踢腿對付身后的。
而冥宇,后背已經被紅色的鮮血給染紅了,他氣喘吁吁,沒有了力氣,卻是在大哥需要幫助的時候挺身而出:“后面……小心!”
冥雀立刻提防身后,躲過了一次攻擊。
但是,很快……他們則被團團圍住了。
秦羽也帶著槍追了出來:“呵呵……你們逃不掉了!”既然事情敗露了,秦羽只能殺人滅口了!冥雀和冥宇一個都不能放過,都得死!其中,冥宇已經差不多奄奄一息了,只剩下冥雀了,他要立刻殺了他。
此刻的冥雀和冥宇都看清了這個魔鬼的真面孔,冥雀還是覺得后怕,覺得后背涼颼颼的:“你——秦羽——你真是魔鬼——”
“呵呵!”秦羽笑了,表情那樣猙獰,“你才知道么?我一直都是這樣……怎么了?叫了我這么多年的主人,現在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啊?”
“你——”
“呵呵……”秦羽打斷冥雀的話,直接拿槍步步逼近,“反正已經這樣了,我不妨告訴你好了!你爸媽是我殺的,你家的財產都是我吞并的!我承認了,怎么著?你能怎么樣?找我報仇?呵呵,你還嫩了點!你是殺不了我的!”
“你這是找死!冥雀,看我怎么殺了你!哈哈哈……”秦羽笑得很是猙獰,那笑容回蕩在空氣里,很是叫人憤怒。
冥雀緊握著拳頭,可是,無可奈何,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而冥雀還有槍!
這不……要等死了!
秦羽也步步逼近,拿著槍抵著他的腦袋,眼看,他的手指就要扣下扳機,要開槍在徹底殺人滅口了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先了一步而來:砰——
是對準秦羽的!
啊?誰?
秦羽還好眼力價好,急忙躲開了,不然,他就中槍了。
再次要發飆的時候,突然,一個煙幕彈被丟了過來,瞬間爆炸,然后則一團煙霧,什么都看不清,還有點催淚的作用,迷花了眼睛,看不清,秦羽等人劇烈咳嗽著:“咳咳咳——”雖然看不清,他還是惡毒的,對著剛才那個地方就是砰砰砰很多槍。
而冥雀正發呆的時候,一個人到達身邊:“冥雀,我們走!”
是秦墨的聲音!
冥雀稍微頓了一下,秦墨急忙把他給拉到一邊,躲過了一擊。
秦墨是親自來的,還帶了魏星,來救冥雀的。
本來秦墨都到家了,突然接到了屬下的電話,他在秦羽家門外,著急地給秦墨打了電話:“喂,主人,不好了!冥雀肯定瘋了,他去秦羽家里了,大概是要硬拼了……”
秦墨接到了電話急忙掛斷:“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然后急忙趕到。
還在及時趕到,沒有晚了。
秦墨和魏星急忙救了冥雀和冥宇,然后出門,上了等候依舊的車,直接開車,飛馳而走。
等到秦羽等人追上來的時候,路上的車已經消失在馬路的盡頭了。
“該死的——”秦羽憤怒地咒罵了一聲,憤怒地踢走路邊的石子兒,卻是無可奈何。
回到家里的時候:
秦羽面對偌大的房子,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憐了!因為……他有些眾叛親離了!從五大郎開始,本來稱兄道弟的,現在也變成了敵人;再到這次的行動,刺殺尚郝佳不成,綁架三胞胎也失敗了;今天又是冥雀和冥宇,他們也叛變了!
身邊再也沒有一個人了!秦羽覺得……自己怎么這么潦倒?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追究其原因的話:都是他自己作孽的!誰讓他為了某些目的而不擇手段呢!種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他這是惡有惡報!
當然秦羽本身是意識不到這些的,他還執迷不悔中,咬牙切齒,瞪著遠處的燈光,然后把一切罪過都嫁禍在秦墨的身上:“秦墨!都是你……我恨你!我肯定會報仇的!”是秦墨害了他,他必須要報仇,也讓秦墨一無所有!一定要做到!
而同一時間的秦墨這邊:
車子快速地飛奔在路上。
秦墨看向冥雀:“冥雀,你沒事吧?”
冥雀搖頭:他沒事。不知道秦墨怎么來了,他稍微有些感動!尤其是……剛才子彈飛來的時候,秦墨居然奮不顧身地把他推開,而秦墨是運氣好的,差點就被子彈射中,還好躲過了。
有事的人是冥宇!他滿身是血,快不行了!
冥雀急忙看向自己的弟弟:“冥宇……你要堅持住!我們去看醫生!趕緊去醫生那兒!”他對著司機大叫著。
司機看向秦墨。
秦墨則吩咐道:“走!我們去找李醫生……”
“是!”司機急忙開車,飛快地去往結界處。
而冥雀則焦急死了,明明車速已經很快,還是覺得像是蝸牛一樣慢吞吞的,他催促道:“快點!快點……”一定不能讓冥宇有事!他緊張地緊握著冥宇的手。
冥宇感覺到大哥的力氣,感受到了他的心情,更加能夠感覺到他輕微的身體顫抖,他吃力地說道:“大哥,別難過!我是不行了……”
“不行!你肯定沒事的!”冥雀卻不死心。他也是個倔脾氣,他看著冥宇,堅定無比地說道:“你不要說話!冥宇,你肯定沒事的!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他是咬牙切齒地說完這番話的,然后眼神堅定,好像可以切斷任何僵固的磐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