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了。”蕭嵐看著秦明吃癟的模樣,心情不由大爽,輕松笑道,“為了感謝秦哥哥的救命之恩,也為了感謝蕓兒姐姐和飛兒姐姐的幫助,今晚我請客,咱們出去吃。”
“救命之恩?”邵曉飛疑惑的看著蕭嵐。
蕭嵐笑起來:“飛兒姐姐,那天晚上我給你們說的都是我編的。其實那晚我遭到綁架,還是秦哥哥從一群歹徒手中把我救出來的呢。當時我就是和他開個玩笑,沒想到蕓兒姐姐恰好回來了。當時人家也是有些害怕,所以就隨口編了一些理由。”
她小心翼翼看著秦明,低聲道:“秦哥哥,你不會生氣吧?”
“第一,以后叫我秦明就可以了,不許再叫秦哥哥。我不是賈寶玉,更不是方世玉,再這樣喊下去非膈應(yīng)死我自己不可。”秦明豎起兩根手指道,“第二,以后少在我面前擺出這種可憐兮兮小蘿莉的表情。每次看見你這樣,我就想抽你!”
蕭嵐嘴巴一扁,委屈的看著秦明。秦明一翻白眼,無奈的出門走向車庫,大吼道:“林蕓,婉兒,有人請客,一塊出去吃大餐!”
林蕓手持著一只比她手臂還粗的散彈槍,小心翼翼的從客廳里走出來,左右不見秦明,低聲道:“剛才我吼了一嗓子,秦明沒發(fā)飆吧?”
邵曉飛和蕭嵐面面相覷,蕭嵐低聲問道:“蕓兒姐姐,難道你還怕秦明不成?”
“切,姑奶奶我頂天立地,從來只有別人怕我,哪有我怕別人的道理。”林蕓眼看著秦明不在,頓時昂首冷笑道,“在這個家里,我說什么就是什么。秦明若是敢說一個不字,我就立刻一槍崩了他。”
說著,肖婉兒從后面走了過來,手捧著一個紅色紙盒,輕聲道:“蕓兒姐姐,子彈我拿來了,你還用不用?不過你嚇唬秦哥,也不需要用這么多子彈吧。”
“再多子彈也沒用。”林蕓沒好氣道,“那廝根本就不怕槍,我拿著純粹壯壯膽罷了。”
看著邵曉飛三人抿嘴發(fā)笑,林蕓氣沖沖道:“笑什么,這年頭女人就是要有性格一點。換句話說,就是要無視男人。這男人你越不理他,他就洗在乎你。你看看你們?nèi)齻€,一個個跟口香糖似地主動向他身上沾,他能在乎才怪了。”
蕭嵐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蕓兒姐姐,你這么說的倒是不錯啊。”
邵曉飛則是苦笑起來:“小蕓,你就接著瘋吧。我看秦明就是你的克星,還說我們,哼,小心自己被他迷上吧。”
“切!”林蕓不屑道,“我才是老大……”
忽然秦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飛兒,讓婉兒穿厚一點,今天外面有些冷。林蕓,去把我風(fēng)衣拿來,忘在客廳里了。”
“敢指使我?”林蕓臉頰瘋狂抽搐起來,“呼啦”把散彈槍上膛,然后氣鼓鼓扭頭走向客廳。隨手拿起秦明的風(fēng)衣,在邵曉飛三人呆滯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走出去,“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邵曉飛三人徹底愣住了,只聽外面秦明的聲音再次響起:“嗯,不錯!該死的,你拿槍做什么?別藏在背后了,我都看見了。放回去,咱們是去吃飯,不是去打劫銀行。”
片刻后,林蕓捧著散彈槍咬牙切齒的回來:“這個混蛋,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我發(fā)誓,一定饒不了他!”
眼看著林蕓一邊瘋狂對秦明詛咒著,一邊乖乖的上樓把槍放起來了。邵曉飛三人相互看了看,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若是擔(dān)心林蕓將怨氣全向自己腦袋上撒,她們?nèi)水攬鼍鸵Ρ懒恕?
五個人坐著蘭博基尼跑車開出了小區(qū),縮在小區(qū)墻根地下,被這凌厲夜風(fēng)吹的有些瑟瑟發(fā)抖的瘋狗三人眼看著秦明開車出去,不由恨得牙根癢癢:“混蛋,竟然敢耍你瘋狗爺爺。這已經(jīng)不是公事了,而已經(jīng)變成了私人恩怨。老二老三,開車跟上去,老子今天一定要整死他。”
三人鉆進一輛白色面包車內(nèi),急速跟了上去。
“蕭嵐,準備請我們?nèi)ツ睦锍燥垼俊鼻孛饕贿呁高^后視鏡看著跟在后面的面包車,一邊笑道,“最起碼得去隆世紀,紫金花這樣五星級大酒店才能表示出你的心意吧。”
“八仙飯莊,那里我已經(jīng)訂好位置了。”蕭嵐同樣看著后視鏡的動靜,隨口道,“秦哥,你好像被人跟蹤了啊。”
“或許不是來跟蹤我的呢。”秦明瞥了蕭嵐一眼,猛然一腳油門。跑車發(fā)出一陣如同飛機起飛似地轟鳴聲,速度瞬間提到了一百二十邁,風(fēng)馳電掣般的沖了出去。
“該死的,跟上!快點跟上!”瘋狗瘋狂嚎叫起來,“這些混蛋有錢人,開著好車敢在馬路上開這么快,等著領(lǐng)罰單吧,混蛋!”
秦明忽快忽慢,近乎調(diào)戲一般勾引著瘋狗來到了八仙飯莊。在停車場停好車后,看著這個熟悉的飯莊大門,秦明無奈苦笑起來:“這整個魔都就這一家飯店嗎?你們怎么全挑找個地方,什么隆世紀,紫金花也有很多高檔飯店嘛。”
“這里物美價廉,并且檔次也不低啊。來這種地方消費的,一頓發(fā)不花個萬把塊錢就不好意思出門哦。”蕭嵐聳了聳肩,根本不看秦明,親熱的攬著林蕓手臂。四名美女說說笑笑,一塊向飯莊走去。
“第一次來這里得罪了小文生,第二次惹了夏朝臣,那么這一次會是那個倒霉鬼出來?”秦明搓著下巴嘀咕起來,眼看著那輛跟著一路面包車悄悄開了過來,不由冷笑起來。剛走到飯莊門口,那個又升為原職的大堂經(jīng)理快步迎了過來,一臉媚笑道:“秦醫(yī)生,歡迎您和四位美女的再次光臨。”
“老朋友了啊。”秦明拍了拍經(jīng)理的肩膀,笑道,“我的車就停在外面,你們可看著點,丟了我就直接去找你們老板要了。”
大堂經(jīng)理全身一個哆嗦,點頭哈腰道:“放心,您就安心用餐吧,車的安全我會派專人負責(zé)的。”
自從上一次四霸天與潘歡林峰一起,共同請了秦明吃飯后,就明白秦明此刻背后有什么樣的人物為靠山了。再加上由于小文生的緣故,北霸天又要忍辱偷生,更是吩咐手下千萬不要和秦明做對。因此在整個魔都地下勢力當中,秦明可以說能夠橫著走。
只要是四霸天的手下招惹了秦明,那么很不幸的是,無論是誰的錯,百分之百不會是秦明的錯。
于是今晚的瘋狗下場注定是很悲慘,十分十分的悲慘。
眼看著秦明走進飯莊,瘋狗三人偷偷摸摸來到跑車旁,羨慕嫉恨在跑車上摸了兩把,有些疑惑道:“一個醫(yī)生,就算再有名能買得起這樣的好車?”
“管他呢,老大,反正沒人看著,偷走吧。這倒手一賣,咱們就賺大發(fā)了。”
瘋狗點了點頭,掏出一把十字錐就撬車鎖。只聽咯吱咯吱幾聲脆響,然后瘋狗他們驚恐的發(fā)現(xiàn)錐子徹底變形了,然后再看車鎖別說傷痕,就算一點漆也沒有掉。
三個笨蛋菜鳥面面相覷,過了片刻,瘋狗一把拔出匕首,狠狠道:“混蛋,老子偷不走也讓你開不成。”
說著,他一刀宰在輪胎上。“啪”的一聲,匕首被震成了兩截,車胎完好無損。
三人再次面面相覷,瘋狗忽然站起身狠狠踢了輪胎一腳:“這他媽的什么破車啊,連輪胎都這么硬……嗷!”
一道半透明的光芒在車身上掠過,一股暗力從輪胎上反擊而出,將瘋狗的大拇指震成一團肉醬。直接疼的瘋狗抱著腳,在地方蹦了起來。
“喂,小子們,你知道這是誰的車嗎?”十幾名面色不善的彪形大漢悄然圍了過來,陰冷的盯著瘋狗。
瘋狗看著大漢們手中拎著的球棒鋼管,艱難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大哥們,誤會,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啊。我們還認為這是那個秦明的車,沒想到是是諸位大哥的啊。”
“廢話,就因為是秦醫(yī)生的車,你更不能動。”大漢冷笑起來,“若是他的車在我們飯店丟了,我們這些兄弟們就要集體去跳黃浦江了。媽的,你這個混蛋,想給我們找麻煩啊?弟兄們,砍!”
幾聲凄厲的慘叫聲猛然響起。
正準備走進包廂內(nèi)的秦明掏了掏耳朵,詭秘笑起來:“希望那幫家伙下手別太狠,鬧出人命可就不好玩了。”
自從上一次秦明大鬧魔都特勤分處,將整幢樓拆了個七七八八。所以現(xiàn)在的特勤魔都分處的地點就有些憋屈了,包下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寫字樓。若不是有人知曉,根本想不到在這里進進出出的人全是特勤分處的高手。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八點,但是寫字樓內(nèi)依然燈火通明,一溜的黑衣大漢跟煞面判官似地,兩排雁子形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潘歡身后。一直都面帶笑容的潘歡此刻也是面色肅然,急促的在原地踱著步,不時掏出手機看看時間。過了一會兒,只見一輛豪華加長林肯開了過來,潘歡眼睛一亮,疾步恭恭敬敬走上前,深深鞠躬道:“小師叔,師侄潘歡率領(lǐng)特勤魔都分處上下全體人員,恭迎大駕!”
車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名身著足足兩米的男子從車里走出來。一頭糟亂的火紅色長發(fā),火紅色的風(fēng)衣,盡顯狂妄不羈的氣勢,更有一條疤痕由他右眼斜刺著向下,如同蜈蚣一般盤在原本還比較英俊瀟灑的臉蛋上,顯得極其猙獰。
男人長長伸了個懶腰,伸手拍了拍潘歡的腦袋,冷笑道:“小歡,聽說浩天明那廝就在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