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力,孫義只感覺一股股難以形容的龐大吸力從那布滿裂紋的雕像中傳出,可自己拿著雕像的手卻絲毫沒有影響。
“啊~~”一陣絕望的哀嚎從達斯維達的雕像中傳出,孫義心中一怔,這熟悉的哀嚎聲無疑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達斯維達沒錯,可為何他的聲音會出現在手中的雕像中?
漸漸的,那哀嚎從絕望變成了恐懼,孫義手中的達斯維達雕像越來越小,而另一座雕像上的裂紋卻慢慢的修復著。
最終,達斯維達的黑色雕像化作了一顆小小的圓珠,滴溜溜的滾在了孫義的手掌心中,而自己另一只手中,一個嶄新的黑色雕像成形,雕像上原本模糊不清的人物現在仔細一看竟是一位老態龍鐘的老者,臉上深陷的皺紋,腦后披肩的長發,**的干癟胸膛,孫義正想再仔細觀察幾分,可誰知,一股冰冷的寒流頓時從老者雕像的身上傳出,通過孫義的手掌傳到了孫義的腦海,沿途的靈力遇到這股寒流都如同春陽融雪般消失的一干二凈。
“幸運的小娃兒,你叫什么名字,將吾從沉睡中喚醒,作為報答,吾可以為你完成一個心愿。”雕像中傳出的意識說道。
聽著狗血般的話語,孫義內心深處不禁冷笑起來,他并不是初出茅廬的娃兒,再說跟一個喜怒無常還愛捉弄人的小魔女一天到晚在一起,心眼怎么不會越來越多?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如此便宜的鬼話,不過孫義腦海中卻是絲毫波瀾不驚。“晚輩名叫徐陽,請問前輩是誰?”
那股冰冷的意識掃了一下,說道:“老夫波泰爾,當時名聲可謂遍布宇宙,可惜那時距離現在已經太晚太晚,據上次喚醒我的絕地武士言明,那時距離老夫現世的時代已經過了一萬年,更何況現在,況且你這小娃兒還不是絕地武士,更加不可能知曉老夫的名號!”
孫義聞言點了點頭,壓住內心的震動,對著這個至少一萬年前的老怪物稱贊道:“前輩實力高深,可以永世傳承!”
“別說這些讓我聽了就心煩的話語!”冰冷的意識震動一下后繼續道:“實力再高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和現在一樣要死不活的狀態,不過小娃兒,你說實話,你想不想要和老夫一樣強大的實力!”
孫義意識海連忙震動,裝作一副很激動的樣子,其實內心早已冷笑不止,貌似真正的誘惑就要出來了。
冰冷的意識見狀繼續平靜的說道:“既然這樣,老夫現在就教你黑暗原力的運用法則!保證你的實力一日之間進境千里,怎么樣。”
“可~~我很舍不得我本身的實力!”孫義的意識震動,一副為難的模樣。
冰冷的意識一見孫義的模樣,便大覺有戲,連忙說道:“放心吧!就算你不是絕地武士也應該知道原力具有吞噬的能力,尤其是黑暗原力,天生就是為了吞噬萬物而存在的。你學了這黑暗原力后,以你本來的力量作為肥料,你的實力增長速度簡直可以比得上光的速度,你覺得怎么樣,心動不如行動,老夫這意識存在的時間不長,你要是再不同意也許就沒有機會拉。”
看著冰冷的意識如同一個精于算計的市井之徒一般欲擒故縱,孫義內心一陣好笑,這老怪物一點強者的高深莫測都沒有,真不知道這貨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唉!自己的修為不易,波泰爾前輩的好意,晚輩心領了,既然前輩存留時間不長,晚輩也不多做挽留,還請前輩主動回到雕像內靜養吧!”
波泰爾的意識一愣,絲毫沒有想到孫義不僅會直接拒絕,甚至主動提出了逐客令,愣了一下后,似乎意識到孫義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傻,索性做了一個決定:“唉~既然如此,老夫也只好悻悻而歸了,老夫縱橫宇宙那么些年,最后被仇家殺死,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唯一的要求便是尋到一個可以繼承老夫衣缽的人,可以成長到擊碎這個該死的雕像,讓老夫能夠早日回到原力之神的懷抱,可是卻始終沒有實現這一愿望,唯一一個傳人只是能夠將這雕像擊碎出幾條裂紋,害我不能真正死去,更加沒有力量去尋找另一個繼承者,這一沉睡,又不知道會多少年過去,老夫這便將老夫的傳承化作一點意識源放在你的腦海之中,希望你能遇到一個天賦出眾的人,讓他繼承老夫的衣缽,繼承者人選中絕地武士為最好人選。唉!”
波泰爾的意識緩慢的震動一下,意圖讓孫義顯的更加心灰意冷,降低對自己的警惕,至于他自己所說的話語,一半真一半假,那些被他選中的繼承者是想打碎雕像沒錯,可是打碎雕像的真正理由卻并不如波泰爾所說。
這時,波泰爾的意識如同落潮時的潮水慢慢退去,只在孫義的腦海中留下了一顆精光閃閃的黑色珠子,正是波泰爾所說的傳承珠。
看著退回雕像的波泰爾的意識,又看了看自己腦海的黑色珠子,孫義冷笑中泛出一絲苦意,他之前一直的試探,是在探測那個波泰爾老怪物有沒有在自己腦海中搞破壞的實力,如果有,那破壞將會是滅絕性的,可是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擔心了!
而對于波泰爾所說的話語,孫義只是記下,卻沒有多往心里去,畢竟這個老怪物所說的話語都是從他那一張嘴里說出來的,具體的孫義也只知道那雕像之前確實是有幾條裂紋的,可對于其他的,他一無所知,于是心中暗暗生疑,對那顆黑色珠子還是不要去觸碰為好。
而另一頭,呆在雕像中一道身影正緩緩的睜開了眼,其模樣與孫義手中雕像所雕刻的老者一模一樣,此時的他嘴角泛著奸詐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這小娃兒倒是不笨,沒有受到老夫一言二語就上當,不過,我將意識珠留在他體內,只要他還想變強大!”說著,波泰爾眼中精光一閃,多少年了,自己被封在這暗無天日的雕像中多少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與自己同源的原力,可是吸收到還剩最后一點,便出現了強烈的反斥,要不是這樣,自己早已破雕而出了,何必再次對著一個螻蟻苦苦的耍著心機。
山洞中的孫義還在盯著手中的波泰爾雕像發呆,突然這時,盧克的一聲**驚醒了他,連忙將手中的雕像和達斯維達所剩的最后小球收入刺青空間中,看著盧克。
盧克**一聲后,眉頭突然緊皺了起來,隨后兩只雙眼皮的大眼睛一下子睜了開來,里面還殘留著點點淚漬,看著懷中達斯維達傷口里早已干涸的液體,盧克泣不成聲。
生怕他再次暈過去,又想緩和一下關系的孫義走近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卻被后者狠狠的甩開,用著帶有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刮了孫義一眼,然后沒有多說什么,繼續低下了頭。
正當孫義不知所措的時候,盧克悄然擦干凈了眼中的淚水,站起了身,將達斯維達的身體背在了身上,高密度盔甲做成的身體顯得格外笨重,盧克一步一個小坑,艱難的向著洞口走去。
孫義見狀沒有多說什么,人家的父親都被自己殺了,不紅著眼找自己拼命就已經不錯了,難道還會和自己稱兄道弟?
盧克就這樣跟著看著盧克一步步背著達斯維達走上了飛船,然后回過身來,找到了孫義飛船上的R2,想要將它也帶走,可是不知為何,R2走到了孫義的身旁,那可以旋轉的圓形頭罩不停的旋轉著,一副不想離開孫義的模樣。
盧克沒有多說什么,看了一眼孫義,嘴里響起了醒來后的第一句話,嘶啞的嗓音讓孫義都不敢相信這是盧克所發出的聲音:“如果R2有個三長兩短,你我不死不休,新帳舊賬一起算!”說完,盧克頭也不回的登上了飛船。
孫義苦著臉對著背過身去的盧克點了點頭,在盧克的眼睛中看到了被壓抑極好的火山憤怒,伸手輕輕拍了拍有些舍不得盧克遠走的R2的半圓頭罩。
就這樣,海燕級飛船甩著漂亮的尾焰咆哮著劃破了天際,越飛越遠。
孫義慢慢坐下,思考著接下來的路途,時間慢慢轉到傍晚,沒有去找飛船中的保鮮食物,孫義捉了一些周圍的野物,在一堆燒的極為旺盛的火焰上燒著自己最拿手的好菜,記得那時,尤達大師最喜歡吃自己的菜,而盧克累了之后也喜歡大口大口的吃自己燒的菜,可這才過去多久,就已經完全物是人非。
吃了幾口湯后,孫義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嘴角溢出了點滴鮮血,戰斗后的暗傷還沒有痊愈,R2伸出一只機械手,上面拿著幾支藥劑,孫義笑著舉手示意不需要。
于是,一人一機器在一堆燒的四周紅彤彤的篝火旁慢慢融入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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