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是論起輩分來,你稱呼我一聲師伯也是應該。我來問你,你可曾聽聞過藥王三子之名”蕭塵子神色中滿懷思念之情,一提起這藥王三子的稱號,就想起了當年自己那些逍遙歲月……
“傳說八百年前在一次東辰州煉丹大會之上,同時有三人并列第一,而這三人彼此之間又是相互敬佩不已。就在大會結(jié)束之后這三人便結(jié)為生死之交,從此切磋煉丹之道。同臺競爭,卻相互謙讓,傳為美名。所以有人便送其美名‘藥王三子’,只是不知為何,后來三者同時消失,杳無音信。”
“還算是有點見識,那你可知這三人的名字?”
“藥仙子、毒仙子,和藥塵子。”
“那你是否又知道這三人的真實姓名?”蕭塵子手拂長髯,繼續(xù)問道。
李子辰滿心的疑惑:“這城主大人為何問我這個?又為何讓我稱呼他為師伯?藥塵子,蕭塵子……難不成?”
“呵呵呵!相必你也猜到一二了吧?”蕭塵子笑道。
“我?guī)熥鹗遣皇蔷褪悄侨朔Q藥仙子之人?”李子辰驚詫的問道。
“小子確實聰明,怪不得她收你為弟子!看來藥仙子比我有眼光!”蕭塵子的話證實了李子辰地猜測,沒想到師尊竟然有如此大的稱號,可是他們?yōu)楹斡中章衩兀?
“不用想了,我就那藥塵子,正所謂大隱隱于市,我們?nèi)瞬⒎请[居于荒山野林,而是根據(jù)個人愛好隱于三處。那一位毒仙子你也是見過的。”蕭塵子眼角一撇:“出來吧!”
話音剛落,在其一旁一陣波紋閃爍,一年約三十歲左右身材豐滿的的女子閃現(xiàn)。在其出現(xiàn)之時,一股威壓之感隨之傳來。
李子辰抱守元一,緊守七魄,躬身道:“小人參見使者……啊師伯。”
“哎!這就是你的見面禮嗎?”蕭塵子笑呵呵的對尤蓉說道。
“哼!你還有臉叫我?guī)煵可頌樗幭勺娱T下,不思進取竟然為紅塵之事耿耿于懷,你有何面目回去見你家?guī)熥穑俊庇热貏傄怀霈F(xiàn)便怒聲訓斥起李子辰。蕭塵子卻在一旁凝重不語。
“修道者亦有七情六欲,師姐為救我而隕落,我為其傷心難道還違背了道家法則不成?我雖為其傷心,但心中所知,我是為何目的而來此論道。”李子辰聽聞尤蓉的訓斥,如此反駁道。
尤蓉一驚,暗道:“我這是有些多此一舉了,看這小子年歲不大,可這心性卻是堅定之人。”略一沉思說道:“你來此論道目標是何?”
“我為圣城臨牌而來,拿不到此牌誓不為人。”李子辰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是個男人。”蕭塵子一股威嚴之勢,也是流露而出。
“你若能夠拿到圣城臨牌,我毒仙子所有功法均可讓你挑選一部。”尤蓉說著此話又扭頭看向蕭塵子。
蕭塵子一聽,咳咳咳一陣咳嗽,隨后說道:“這,放心你師伯我也不是吝嗇之人,她能讓你隨便挑選,我也能。我、我、我不但可以讓你挑選一部功法,就這城主府中所有物品,你相中了什么都可隨意取走一樣,不,是兩樣。”
說完,撇嘴看了一眼尤蓉。
尤蓉卻笑著說道:“聽說你前幾年淘換了些遠古靈器,不知……”
“當然,那靈器也可挑選范圍之內(nèi)。”說完此話,蕭塵子心中是陣陣肉疼。
李子辰聽聞心中一頓,嚇了一跳:“感情這毒仙子師伯是在幫我啊!”心中是一陣波瀾:“多謝兩位師伯了。”要說不動心那才是傻子,這寶物分為,法寶;靈寶;仙寶與神寶,其中各寶又劃分為低、中、高、極四種。大部分修士所使用器具均為法寶,只有那些名門貴派才有能力得到靈寶的。這仙寶和神寶別說持有了,大多虛實就是見都沒見過。
蕭塵子不但有著靈器,而且還是那遠古靈器,李子辰心中是十分期盼能夠得到那么一件。
尤蓉還是端著一副面孔,說道:“不要高興的太早,我是說要你拿到圣城臨牌之后。還有你要記住,我們二人雖然主持這論道大會,但是期間我們并不會作弊的,一切還是要靠你自身的實力,”
“對!我二人肯定公平,不會幫你。”蕭塵子亦是隨聲附和著,尤蓉瞪了一樣蕭塵子,轉(zhuǎn)而再期待的目光看向李子辰。
“師伯,我李子辰堂堂正正男兒,定會光明正大的將那圣城臨牌取來。”說著此話暗中五指并攏,一股王者之氣隱隱散發(fā)而出。
尤蓉點了點頭,滿是欣慰之色,李子辰話語是真是假是瞞不了她的,因為她在其說話之時,一直在觀測著李子辰的三魂七魄。
見到尤蓉表情,李子辰便知其是刀子嘴豆腐心,遂嘿嘿一笑:“兩位師伯,我有些修煉中的疑惑想要求解,不知可否?”難得遇到如此高階修士,李子辰是不會錯過如此機會的。于是厚著臉皮開始一一請教起來。
“好小子,你倒是會抓住機會呀!不過你還是先休息一晚,恢復好境界待明日再說吧!”蕭塵子說道。
相比來說這蕭塵子還是很好說話的,在李子辰面前也無那長輩的架子,當夜李子辰便在城主府住了下來。
便是起的床來,來到那蕭塵子之處,恭敬的等待著……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一直左右在蕭塵子身邊的李子辰,花言巧語之下是受益匪淺。
這道法的感悟,修煉的困境蕭塵子是一一為李子辰解答,最主要的是他的煉丹之道與墨楠完全不同,李子辰在他身上正好得到了彌補。兩者的煉制方法結(jié)合起來,讓李子辰有些急不可待的想要嘗試一番,可是此時卻無那煉丹的時間,因為法道即將開始。
道軒場,還是同樣熟悉的地方,可是李子辰一眾卻是物是人非,一隊九人六人在論道中淘汰,一人死亡。最為凄慘的就是其領(lǐng)隊之人流兮香消玉殞。
再次來到這里,李子辰心中有些酸楚,看著身邊的馬鋼、本菲等人眼神中是那么的親切,修道一途多坎坷,說不定什么時候離別一詞就會與你邂逅。
在城主府中李子辰的傷勢已然完全恢復,按照蕭塵子的話說,要是兩天都恢復不了這點傷勢,這城主府干脆關(guān)門大吉得了。能夠恢復的如此之快這讓蕭塵子可是掏出了許多珍貴的丹藥。
“李兄,我們七星門在往屆的論道中這次是最為悲慘的一次,能否挽回顏面就全靠你了!”馬鋼向著李子辰深深的鞠了一躬,其他幾人亦是如此。
看著這幾個師兄弟那期盼的眼神,李子辰感覺一份沉重的責任轟然壓在了自己的背上,也只能連連頜首。
第三場論道即將開始,他不敢有太多的感慨。精神一震對眾人說道:“圣城臨牌非我莫屬。”
“咚咚咚!”三聲沉悶的鐘聲傳來,隨后尤蓉身形一閃,來到道軒場的道臺之上。
“各位,這第三場的法道也是此次論道的最后一場,規(guī)矩大家已經(jīng)得知,在進入法陣之前我在重復一遍……”
法道,就是讓所有參賽者全部進入法陣之中,給與每人一塊腰牌,腰牌丟失便自動傳出此陣。在此期間每人只允許服用一顆辟谷丹,所有器具和儲物之用的物品禁止帶入。時間限定為十日,待得最后按照索取的腰牌數(shù)量來定輸贏。強取他人的腰牌不限制其手段,生死各安天命。
這就是法道,無法無天的法,不講道理的道。
“開始!”
在這聲音之后,站在道臺之上的一百二十人都是昂首望天,只見其上空,一尊黑黝黝的巨塔向眾人落了下來,李子辰只感覺一陣窒息感傳來,隨后便朦朦朧朧失去知覺……
此塔,名為天托塔,亦是東辰州赫赫有名的寶物,屬于中品靈器。可以排斥和煉化所有的神識,最奇妙之處就是可以分辨境界,也唯有那些練靈期修士被其罩住魂識才不會被吞噬、煉化。如若練靈期以上修士進入此塔,短時之內(nèi)便會將其煉化一空。
人可以在前兩關(guān)之中憑借秘法隱匿修為,可進入這天托塔所化的法陣之中,那也只能使用魂識,不敢利用神識。
李子辰在暈眩感消失后,睜開雙目一看,落腳之處竟是一片一望無垠的沙漠。沙粒在火辣的陽光照射之下泛著金色的光芒,看著有些耀眼,又有些灼痛。
李子辰詫異,“四周怎會就我一人呢?其他人又在哪里?”
祭出靈力包裹住手掌,大手對著沙粒一抓:“奇怪!怎么什么都沒有?”原來李子辰一手抓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些沙子竟然是虛幻之物,手掌在這沙粒中竟然直接穿透而過。再往下一摸,只感覺到抓住了一毛茸茸之物,輕輕一拽竟然拽不出來,不知此是何物,只得放棄。
“誰啊?竟敢偷襲你家黑爺,你他奶奶的速速給老子滾出來。”一如同破鑼般地聲音響起,值震得李子辰雙耳嗡鳴。
“難道剛剛我抓住的竟是一人?”李子辰似乎有些明白過來,此地完全是一虛幻之地。
就在他考慮是否回應那人之時,突然身邊毫無征兆的多出一人來。
但見那人足足高出李子辰兩頭之高,身材甚是魁梧,牛眼般的雙目蹬的分外之大,高高的鼻梁,如同手掌般大小的嘴巴。最讓看一眼就終身難忘的是,此人皮膚竟然生的如同黑炭般,在配上那黑乎乎的道袍簡直如同狗熊一般。
一見此人模樣,李子辰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說,你是挖煤的還是燒窯的啊?”
那人聽聞,如同響雷的般的叫囂道:“小子聽著,你家爺爺我是地藏門的少掌門,姓黑名誅,人送美名金嗅誅。”
李子辰緊鎖眉頭:“我也沒問他是誰啊,這人是不是有些缺心眼?在一聽這名字和綽號。”哈哈大笑:“你叫黑豬?”
“黑誅,爺爺我叫黑誅,誅仙的誅,不是豬!”黑誅瞪著怒目厲聲說道。
“有點意思,原來,這是個渾人,看其心性還算淳樸,這樣的人正好為我所用”李子辰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