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太陽猛烈的炙烤著大地,知了也湊熱鬧貼在樹干上的亂叫,叢林忽然“窸窣”幾聲,幾只鳥撲騰的從樹叢里飛起,落在樹上,嘰嘰喳喳的抗議個不停,紛紛像是在說:“哪個不好鳥來打擾勞資睡覺了?好不容易和老婆有機會親熱,被這么一下,又軟了。”好吧,這是某腐女自己心里配的語言。
南宮如歌揮袖,抬頭咽了咽口水,看著頭頂上的大個的青青李子,再瞄瞄旁邊的桃子,和幾棵不明的果樹,綠蔭蔥蔥,真是個休息加摘水果的圣地啊!再看看地上一塊大石頭,那不是正是可以坐著的地方嗎?
南宮如歌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快速的將裙擺撩起,全部擰繩,然后打上一個結,腿上只剩一條白色的打底長褲,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南宮如歌不由的吐吐舌頭,估計義父看見她這個樣子會氣的鼻孔生煙吧!義父一直在盡力的教育她成為一個淑女,可是她這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她從小就是這個性子,又不是一次穿越了性格就會改變過來,誰讓她生長在二十一世紀野蠻女的時代,女人都選擇男人化了,她也不例外的。
身子輕輕的一躍,她便跳上了離自己最近的李子樹,樹上結滿了李子,青的滴水的感覺,吃起來一定又酸又爽。
忍不住的,她趕緊摘下一個嘗嘗鮮,果然,酸中帶爽。
“哇!刺激。”把一個李子都放進嘴巴,她又一手抓樹枝,一手不停的往四周多李子的地方探去,地上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不一會,地上就散落了好多的李子。
南宮如歌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又去旁邊的樹上摘下幾個桃子,可惜,桃子還青澀的要命,桃身的絨毛多的很,咬一口,全成苦的了,于是,南宮如歌只好放棄了這桃子,再看看那幾顆不明的樹種結的果子,紅艷艷的,想著樹上常說越鮮艷的果子是有毒的,她也不敢摘多,就摘了幾個回去拿來研究研究,說不定是種好毒藥。
她從身上撕下一塊裙布,把地上的李子全包了起來,抱在胸口,小小的人兒才十一歲,身子板因為病與毒的原因生長的緩慢,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人,抱著一包的李子,怎么看也感覺與身子不協調。
“啦啦啦,我愛這天下,啦啦啦,我愛這空氣,啦啦啦,我愛這生活,啦啦啦,我……”一邊走,某女一邊用稚嫩的歌聲唱著自己亂編的歌,心情大好,想到義父見她那么能耐,摘那么多的李子,一定會嘉獎她,唱的更加歡喜,頭也抬的高高的,也不看路,卻不知……
“哎呀!”
“嘭!”
“唔~”
果然,某只不看路的人直接被眼前的東西絆倒,手上抱著的李子以一個可觀的拋物線以水平三十度的拋起,落在遠處。
“靠!誰那么沒品,路邊放東西擋住人家行走啊?有沒有人性啊?知不知道老娘要從這里過啊,沒人教要尊重人嗎,這樣要是老婆婆老爺爺走過,不是骨頭都散了么……”一邊罵,某女艱難的爬起,心里將那個不管是人還是自己擋在路邊的東西鄙視了一百八十遍,再把它的祖宗三代各罵二百九十遍。
躺在地上的某東西,非常無奈的扯著嘴角,看著那個小小的身體里那張嗶哩啪啦罵的嘴,感覺世界越發的玄幻了。
“我……呀!”剛想繼續開罵的南宮如歌,站直了身子竟然看見眼前的東西是個黑糊糊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個人,十五六歲的年紀,只是全身怎么那么多泥的呢?
“原來你是人啊?”南宮如歌像發現新大陸的叫了聲,
已經快斷氣的某男,白了一眼,心里嘀咕,難道我不像人嗎?身上的傷太重了,他沒有力氣與之說話,只是用眼睛幽怨的看著南宮如歌,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被人趴了一下,身上的五臟六腑像被狠狠的一撞,整個人要散架了。
“你啞巴啦?不能說話嗎?”久久也不見這黑糊糊的男生說話,南宮如歌問道。
久久,某男生才吐出四個字,“我受傷了。”剛說完,人就暈了。
“誒,喂?喂?小子,你……”南宮如歌還想問點什么,可惜人家暈了。
她是半個醫者,看見人受傷還是決定先探戈究竟,這人說他受傷了,怎么個受傷法,剛好自己學了不少醫術,很多是義父教的,現在便來試試。
手探到他滿是淤泥的的手中,果然,氣若游絲,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再看看他身上,背上還有以條長長的刀傷,看來就快死了。
“遇到姐姐我算你命大。”南宮如歌很臭屁的說道,從腰間掏出一刻黑色的藥丸直接放他嘴上。雖然她心理年齡已經三十歲了,可是其實她現在的實際年齡才十一歲的,比起這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男生,她算是小女孩。
“我還真是好人,竟然會救你這個野外的陌生人,要是世界上多幾個像我這樣的人,估計電視上那些什么老人跌倒死,小孩車撞沒人救的事就會少很多了。”一邊說,南宮如歌一邊把這人拖到附近的小溪邊。
她現在必須先好好的將他的身體清理一下,滿身是泥,傷口也很難看清。
好不容易拖他到了小溪邊,她已經累的只剩半條命了,她身體本就不好,現在用那么多的力氣拖一個比自己本身還要大上一倍多的人,果然吃力。
想著他吃了她給的藥,命是保住了,也就先不管他現在怎么樣,自己先歪在在一旁休息。
知道感覺補充了些體力,她才過去把這人的身上的外衣脫掉,全是泥,惡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