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南宮如歌就從那房間里出來,神情多了幾分呆滯。
“小姐,怎么樣?”紅顏看著自家小姐眼神有些奇怪,忙問道,南宮如歌沒回答,只是走了出去。
“娘親歌歌,你怎么了?”年年跟上,也緊張的問道,怎么娘親歌歌從里面出來像變了個人似的,像被什么刺激到了。
年年這么以扯,南宮如歌才算反應過來,“年年,怎么了?”
“娘親歌歌你真慢了?怎么魂不守舍的啊?”是不是里面有什么怪物啊,怎么娘親歌歌嚇到了?
聽年年這么一說,想起剛才里面所見的,南宮如歌只是扯出一個嘴角,“沒事,娘親歌歌能有什么事,瞎擔心,你老娘我是誰,蕭墨溟那丫都嚇不到我,誰還能嚇到我?”
“你沒事就好。”
“好啦,別擔心,這里沒什么好玩的,我們還是回去吧,宴會怕是要開始。”
“哦,好,走吧!”聽的娘親歌歌這么說,又想到娘親歌歌來這里不開心,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于是,四人來了這宮殿還沒多久,瞬間的就離去,除了南宮如歌一副心事重重,其他三人卻是疑惑滿身,皆把目光放在南宮如歌的臉上,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
南宮如歌走的很快,身后的三人基本是在勁走,臉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特別是前面走的南宮如歌,就像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跟著她,所以她必須要快些走。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如此,其實剛才在那房間,她只是見到了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像是睡著了。
這本沒什么的,可是那個女人給她一種寒心的感覺,她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只是心底里有一個聲音讓她遠離她,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打心里的害怕著一個床上躺著的人,而且看那人的臉色,并不是睡著了,而是昏迷著的樣子。
她心想,這是不是身體里那個死去的南宮如歌給她的感受,因為以她的膽量來說,她并不會害怕一個這樣的人,更何況她還是昏迷著的,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身體這主人會給她這樣的感受,是在告訴她什么嗎?還是……
她想不到,猜不到,記憶中沒有這么一號人,不管她怎么想,還是想不到這是誰,是不是她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了,所以身體對這人選擇性的忘掉,只是那恐懼感還是沒有散去。
她一直想一直想,臉上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一直持續(xù)到回到宴會上,爹爹看見了,問了她,她卻說沒什么,宴會的熱鬧沒人去注意她的臉色,只是以為她這是自卑的結果。
“冽王到,軒王到。”尖細的鴨公聲響起,大廳瞬間安靜,女孩子們都興奮的不停的整理自己的儀容,然后迫切的等待冽王和軒王的到來。
北穆國中,誰不知道這兩位大名鼎鼎的王爺是整個北穆女人的偶像?一個驍勇善戰(zhàn),英氣逼人,一個溫文爾雅,滿腹經(jīng)綸,都是絕世的好男人,都說嫁給他們會很幸福很幸福,只是這幸福還沒有人感受過,因為兩位王爺?shù)浆F(xiàn)在還沒娶妻。
既然沒有娶妻,那更是讓女人著迷,想著往上撲的沖動。本來冽王是和丞相家那病貓丑八怪南宮如歌訂了婚約的,女子們都覺得正妃無望的,只是前一陣子皇帝卻突然下旨取消了婚約,頓時,那些泄了氣的女人又涌了上來,高興的差點就要在家里開派對慶祝了。
“是冽王,是冽王,冽王好俊哦。”花癡女一號尖叫道。
“軒王爺更加的可愛,更加的帥氣了,我好喜歡他穿白衣服的樣子,好看了。”花癡女二號滿臉桃花。
“哇,冽王在看我們這邊,這邊誒。”花癡女三號看著那個帥氣逼人的冽王激動地就快暈改過去。
“冽王……”
“軒王……”
每個花癡都在叫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又不敢太大聲,怕自己喜歡的人會不喜歡這樣張揚的她們。只是那兩眼的亮光和不停往前擠的身子早就已經(jīng)出賣了她們理智。
南宮如歌嗤笑一聲,男人?不過是個用來解決生理問題的動物,何必那么在意?只是,這句話在過一段時間她自然是不敢這么說了。
每個人都想上前去和著兩位王爺說話,又怕被罵,只好踟躕不敢上前。
穆容冽和穆容軒當然知道這種情況的發(fā)生,所以只是皺著眉頭,找了個離她們那群花癡比較遠的地方坐下。
南宮美雪和南宮美茹想上前和喜歡的人打招呼,又怕這里那么多的女子,怕成為眾矢之的,自然不敢就這么上前打招呼,只是遠遠的望著。
穆容冽掃過眾人,眼光的視線停在了某角落處,而,南宮如歌和年年就坐在那角落。
他來了!
她怎么也來了?
兩人眼睛瞬間對上,卻也瞬間的移開,因為誰也不想見到誰,特別是南宮如歌。她直接把身子轉了過來伺候年年吃東西,用背對著穆容冽的方向。
穆容冽眼色一沉,心里堵了慌,這女人,竟然這般的不想看到他?她以前不是很喜歡在他身后追隨他的嗎?怎么現(xiàn)在連看都不想看?難道她在外十年早已有了意中人?
意中人?想到這三個字,他心里突然更加堵得慌,他這是怎么了?
順著穆容冽的眼光,眾人看見他看的人竟然是南宮如歌,而南宮如歌竟然背對著冽王。頓時那些鐘情于冽王的花癡個個在捶胸頓足,這南宮如歌也太放肆了,竟然這樣對著冽王?而更讓她們不開心的是,為什么冽王要看著南宮如歌?他不是最討厭這個殘廢丑八怪的嗎?為什么用那么復雜的眼神看著她?
為此,花癡們開始在絞盡腦汁的想著對付南宮如歌,她們都得不到冽王的青睞,憑什么你一個丑八怪冽王看你,你還來裝清高?臭不要臉!
“娘親歌歌,好多人在盯著你看,而且眼神似乎不怎么友善。”年年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提醒道。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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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才是不要臉,自己心里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