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蛇緣番外:陽兒的成長之路

（一）

我叫文浩陽, 今年已經過了五歲生日啦!我還有個龍鳳胎的可愛妹妹叫做文浩月，我們是一天過的生日，同時過生日的還有爸爸, 呵, 反正好熱鬧就是了, 所以我想, 是不是別人家也像我們家一樣, 都是大家一起過生日滴呢?

我和妹妹與別的小朋友有著很多的不同之處，其中最明顯得就是我們的眼睛，顏色與眾不同。我有一只眼睛的顏色接近于白色, 所以就叫陽陽，簡稱陽兒, 我妹妹則有一只眼睛是青色的, 所以就叫月月, 有時也叫月兒……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能夠記得住很多很多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情了，可是, 我卻沒有把這些講給我的爸爸知道，我怕他會覺得害怕我。是的，別看我小，可是爸爸原來是有些怕我的，所以他對著妹妹月兒的態度更加的親近一些, 我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什么原因來……

總不可能是因為我的眼睛顏色吧？畢竟妹妹月兒只有一只眼睛是青色的, 另一只眼睛是黑色的, 長得也可愛得不得了, 說話時候, 更是自然而然的嬌滴滴的讓人沒法不喜歡她。

后來，我才知道, 是因為爸爸心中的那一位與眾不同的愛人的原因。我不說，就讓這個秘密一些直保留著吧！！O(∩_∩)O~

我記得很多的事情，從最初時起，先是有著笑得滿臉皺紋五線譜一樣的羅爺爺，摟得我緊緊的溫暖的大手，還有常抱著妹妹月兒的跟著我們總是在一起的羅奶奶！之所以加上姓名是因為，他們不是我爸爸親生的父母親，可是，卻是對我和妹妹最好的人，我很想他們。

那些由著爺爺和奶奶照顧的生活是我和妹妹最開心無憂的最快樂的日子，我偶爾的時候，也能夠想起奶奶，有些禁不住得想哭，可是我不哭，因為當月兒每次想到奶奶就會哭，我要哄她，我是哥哥！奶奶曾經說過 ，陽兒是小小男子漢，要會照顧妹妹！男兒有淚不輕彈！

當時我不明白后面那句的意思，現在我有點明白，又不是特別懂！

由爺爺和奶奶帶著一起散步，很甜蜜的夢……被打破的時候，我和妹妹就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那樣的紅色，一片片快速地漫延著，印在了地面上！

后來，爺爺就一直要睡覺，老是躺在床上，爸爸也突然的就從外國（好像是美國？難道是個很美麗的地方嗎，可是爸爸為什么不帶著我們大家一起去呢？我也想去，可是更想和妹妹和爺爺奶奶在一起！）回來了！奶奶沒有回來，爸爸說奶奶有事出了遠門了，但是如果我和月兒有什么樣的表現，奶奶還是會知道的，所以，我和妹妹要一直乖乖的才行！妹妹很聽我的，所以，我心里有些明白，也有些不明白，但是我什么也不說出來，懂事的點頭，月兒也跟著我一要瓣點頭！

我不喜歡叔叔，我有點怕他，因為……因為他從不對我和妹妹笑，也不會像爺爺和奶奶那樣用熱乎乎的手來摸我的妹妹的頭發……

特別是，奶奶和爺爺突然得一起不在我和妹妹身邊的時候，我和妹妹在醫院里被人做著怪怪地檢查，而且，還有好多人看到我們的眼睛真正的樣子，說我和妹妹是妖怪，還說我們好可怕……

后來，我和妹妹被人帶到了叔叔那里，他那里好干凈，外面的草地也很美麗，可是，叔叔的臉冷得像個鐵皮面具一樣，沒有一點的笑容，看著我和月兒的眼神，也讓我們害怕……當我和妹妹餓了，想吃東西的時候，爺爺和奶奶還是沒有來，叔叔不讓其他人在身邊，他對我和妹妹說：“你們要自己照顧自己，沒有人欠你們的！討厭的東西！”

月兒努力的往我身后縮，我也擋在她的前面，我是哥哥，雖然我和她一樣大……我看著叔叔，不知道要說什么，后來，一天下來，我帶著妹妹在外面的草地上玩，沒有人管我們，衣服有些臟了，我和那互相的撲著塵土，好想爺爺和奶奶……我給妹妹擦眼淚，輕輕地哄她……

可是肚子還在叫，我們回到了房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叔叔好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有人送來了飯菜，叔叔叫我們一起去吃，那個東西，好難吃，米也不像奶奶平時做得那樣軟軟香香的，有些咬不爛，很涼，一點熱氣也沒有……我和妹妹不太會用筷子，把飯菜夾得到處灑了出來，搞到了身上……

叔叔的臉更難看了，低聲地說：“兩個廢物”！妹妹沒有聽到，但是我聽到了，雖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看到他對我和妹妹厭惡的眼神，我想，應該不是什么好話。我不想吃，可是，妹妹要等著我照顧，然后，看著妹妹吃不了幾口就不想吃地放下了筷子，老實巴交的坐在我的旁邊，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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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沒有人理我們，然后，我拉著妹妹躺在了叔叔房間的小沙發上面，叔叔看了我們一眼，什么也沒說，直接的關了房間的燈。好黑暗，我有點害怕，妹妹的手慢慢地摸了過來，我伸出手去用力的回握著她的手，給她勇氣，也給我自己信心。后來迷糊的睡覺了……

早餐沒有人管我和妹妹，叔叔自己吃得粥之類的東西，可是，卻在我和妹妹醒來的時候，冷冷地說：“起來的這么晚，飯早就涼了。”然后，當著我們的面，把打來的粥倒進了廁所……

我們很餓，可是，我拉著妹妹，不讓她哭，我不知道要如何去做，后來，叔叔像是無意中說的一樣：“那邊有水，適當的多喝水也可以頂飯！別讓別人說我沒讓你們吃喝！”

妹妹開始哭起來，我用小手給他抹著眼淚……可是，淚珠太多了，怎么也擦不干……叔叔突然大聲地說：“煩死了，為什么死得不是你們兩個廢物……”

妹妹開始哭得抽起來，我努力的哄她，安慰她，待到她平靜之后，妹妹小聲地說：“哥哥，我好餓，我肚子痛……”眼睛紅紅的：“我想奶奶，我想爺爺……”

叔叔大聲地說：“閉嘴！再哭就滾出去！”

妹妹嚇得往后面直退，我用全力的抱著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同樣也在顫抖的身體！努力的收著自己也要奔出的眼淚……不想讓妹妹知道我也在哭泣……

后來，我打了兩杯水給妹妹和自己當我們的早餐，叔叔一直是冷眼旁觀的樣子，看著我們喝完了，就趕我們出去外面玩！我們倆個身上臟臟的，也沒有洗臉，好像是奶奶講得故事里面的不聽爸爸媽媽話的流浪的野孩子一樣……沒有人愿意理我們，不知道爺爺和奶奶怎么樣了……我拼命的給月兒講自己記得的奶奶曾經說過的故事，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中午的時候，有個護士阿姨來叫我們回來吃飯，菜還是一樣的難咬，妹妹還在一個黃乎乎的菜葉子上面找到了一條小蟲子的軀體……我喂著妹妹我努力的咬過的飯，這樣子可以軟一點，不讓她吃那么難吃的菜……

飯后，叔叔要午睡，我們倆個又到外面去玩了，天氣有點曬，我們都有點不舒服，就一起做在樹陰下面，后來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又在叔叔的房間沙發上了，旁邊有個叔叔叫做陳醫生的人。

晚飯吃得比哪一次都要好，有煮得爛爛的粥，里面還有著肉沫和胡蘿卜丁，好像是奶奶常做的一樣，我還沒有說話，月兒就大聲地問：“奶奶在哪里，我要奶奶！”

想不到叔叔一聽，勃然大怒，“啪”一聲就把筷子折斷了，大聲地說：“不想吃就別吃！沒人欠你們的！”

月兒一邊淌著眼淚，一邊無聲的哭泣著……我努力的給她擦眼淚：這個小笨蛋，這個粥只是像奶奶做得而已，哪有奶奶做得好吃呀，這都吃不出來……我拍著月兒的后背，緩緩地哄著她，自己卻食不知味！

晚上又是在沙發上睡的，我們兩天沒有洗澡了，也沒有換衣服，也沒有洗臉刷牙，要是奶奶在的話，一定會笑話我和月兒是小臟孩子的！

月兒大概是哭得有些累了，很快就睡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音，熱乎乎的氣一點點地吹到我的臉孔上，我努力的忍著淚水……

早餐的時候，我們又起來晚了，于是，又是當著我們的面倒掉的冷粥，我們還是喝了水做的早餐，飯后就晃晃悠悠的出去玩……好想離開這里，去找爺爺和奶奶啊……可是，這里好大，到處是青山綠水的，一眼看不到邊，也不知道大門在哪里，更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得到爺爺和奶奶……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天，有個看上去很眼熟的男人來了，一臉的疲倦與傷心，一臉的關切與痛苦，當著叔叔的面，流著眼淚，還講著什么……

我和月兒就老實地站在一邊，不敢靠近也不敢走開，后來，那個男人就叫我過去，說他是我們的爸爸（后來，我終于想起來，他真的是我們的爸爸，只是走得太久了，又穿得很特別正式，長得也沒有我這么帥氣可愛，因此，我不記得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