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人猛地看到一個錢包從山玉兒的身上掉了下來,驚得張大了嘴巴,很快又開始紛紛議論起來:“看不出來啦,這山裡來的女人原來真是一個賊啦,看上去挺老實啦,傻呼呼的,怎麼還做這種事情啦!”。
山玉兒徹底懵了,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相信,後退幾步,驚恐得連連擺手道:“我,我,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偷的!”,兩個保安眨了眨眼,也有些奇怪,不過,事實就擺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個本能扯住了山玉兒,另一個撿起錢包衝高個子女人問道:“這個錢包是不是你的?”。
高個子女人嘴角扯起了一絲得意的笑來,昂了昂頭,氣焰馬上變得囂張,冷哼了一聲道:“是,就是我的,她們是一夥的,你們把她也抓起來吧!”。
錢琳琳一窒,不過,馬上冷笑一聲道:“哼,錢包從她的身上掉下來,就可以證明她們是一夥的,你說話小心一點,你哪隻眼睛看到她們是一夥的了?”。
高個子女人又咯了一下,偷眼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見阿強也喊了自己的一個女同伴過來了,雖然她沒有說話,不過,看樣子,正找自己機會幫自己呢,高個女人心裡有些氣壯起來,可說不清楚爲什麼一看到錢琳琳那趾高氣揚看自己輕蔑的眼神,彷彿自己就不配同她說話一般,心裡就有些底氣不足,求助似地看了她的同伴一眼,她的同伴看了曉瓊和錢琳琳她們幾個一眼,覺得自己一方明顯人力不足,還是識時務者爲俊傑,不動聲色地走上來,對保安說道:“你好,保安,我是失主的朋友,既然錢包已經(jīng)找到了,我看,大家都挺忙的,把它還我們,我們還有事情呢!”。
保安見她開口勸了,也想就此了結了,擺著老資格不疼不癢地說了幾聲,把錢包給了她,又衝山玉兒說道:“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山玉兒怯怯看著兩名保安,一臉的驚恐,曉瓊怕山玉兒吃虧,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拔梗銈儬懯颤N帶她走?”。
一名保安和悅地說道:“她偷了錢包,你也看到了,我們只不過---!”。
曉瓊還要說話,錢琳琳戳了一下曉瓊,把頭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提醒道:“曉瓊,別多事了,你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要有個三長兩短的,你是我?guī)С鰜淼模覍Χ诓缓媒淮瑢Υ蠹乙步徊徊睿瑢?--!”。
曉瓊不等她說完,轉向保安道:“如果你們非要帶她走,我也跟你們走吧,她是冤枉的,我不能看著不管!”。
保安互相望了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錢琳琳無奈,只好跟著走一趟了,高個子女人的同伴見錢琳琳她們兩個在咬耳朵,聲音雖小,但也聽懂了,扯著她道:“劉麗,我們走吧!”。
錢琳琳卻堵住了去路,強勢凌人地說道:“站著,我朋友受了驚嚇,你們就這樣走了,這算怎麼回事情啦?,保安,要走一起走,不走的話,把所有人都放了,這纔算公平!”。
保安道:“我們沒讓你們跟來,是你們自己要跟來的!”。
錢琳琳道:“你們沒有搞錯啦,你以爲我想跟你們?nèi)ダ玻蠇露嘀兀悄銈冏ュe了人,我朋友見義勇爲,要跟著去作證,我這朋友現(xiàn)在是兩個人了,我總不能看著不管吧,這還算不算朋友啦!”。
兩名保安見錢琳琳這麼護著曉瓊,這麼護著朋友,看她的眼神都變了,覺得她還是不錯的,也沒有打算把山玉兒怎麼樣,只是想教育她一下,讓她別在這裡轉悠,只是曉瓊和錢琳琳不不知道,以爲他們會爲難山玉兒,非要跟著去,保安不好明說,只得衝高個女人道:“你們也跟我走一趟吧!”。
高個女人的同伴此時卻說道:“劉麗,你跟他們?nèi)グ桑懣倓偫u就催我們回去了!”。
劉麗象是想到了什麼,一臉不樂地說道:“你這麼早回去做什麼?,要走一起走,誤不了你的事情,讓阿強先回去說一聲,我們還有事不就完了!”。
劉麗的同伴也板著說道:“這裡沒我的事情了,我真的還有事情!”,說完,竟自走了,劉麗看了她的背影,嘴角扯起一絲絲的恨來,瞪了阿強一眼,可一想到還有事情求他,馬上又變了一幅嘴臉,語氣柔和下來道:“阿強,你跟我一起去吧!”。
阿強見劉麗此成了落水狗了,還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心裡十分的不願意,劉麗佔著和老闆有一腿,一直把自己當小工使,見廖虹走了,獨自一個人去見老闆了,隱隱地猜到了什麼,暗想雖然她長得比劉虹漂亮一點,不過,臉腫成這個樣,沒有一個月消不下來,這陸老闆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他會閒得住?,想到這些,阿強也腳底板沫油,隨便找了一個藉口,也不等劉麗說話,竟乍走了。
劉麗一臉地冒火,自己現(xiàn)在一個幫手也沒有了,隱隱地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了,心裡恨恨地罵了一句:“你們----兩個豬,等老孃慢慢地收拾你們!”。
保安見幾個女人全跟來了,本想草樣草了事的,可看情行,還真是不行,只得把人才市場內(nèi)監(jiān)控的攝像帶找出來看,發(fā)現(xiàn)確實如曉瓊說的那樣,山玉兒是冤枉的,劉麗也沒有說話了,被保安訓了幾聲,心裡掛著廖紅趁自己不在,去勾引老闆,弄不好被他炒魷魚了----,心不在蔫地認了錯,只要錢包拿回來就行了,主要是裡面的那張卡還在就行了,想要溜走,錢琳琳不幹了,扯著她罵道:“保安,你們不能就這樣放了她,我朋友的脖子現(xiàn)在還有他打的痕跡呢?,我們不會便宜了她,要她陪償!”。
劉麗也顧不得臉面,臉紅脖子粗地說道:“你們也瞧見了,她還不是找人打過我了,她也應該陪償我!”。
錢琳琳冷笑道:“那是你活該,你---!”。
曉瓊也不說話,若有所思地盯著那畫面還在看,嘴裡嘀咕了一聲:“原來是他!”。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曉瓊,懂不得她在說什麼,錢琳琳見她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不解地說道:“曉瓊,什麼他呀,你呀,什麼意思?”。
曉瓊張了張嘴,吐出幾個字話道:“走吧,琳琳,我們快回去吧!”,說完扯著山玉兒就走,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錢琳琳一愣,有些奇怪地問道:“唉,我說曉瓊,你今天怎麼回事情?,先前讓你走,你不走,現(xiàn)在輪到要她陪償了,你又要走了,你是----氣糊塗了,在說胡話吧?”。
曉瓊也不解釋,繼續(xù)扯著山玉兒往外走,山玉兒心裡感激她,長得天仙似的,透著一種高貴和與常人不一樣的氣質(zhì),在她的心中,曉瓊就象廟裡的觀音娘娘一般,能救自己於災難,也不問,一聲不吭的,總覺得跟她走,哪怕去送死都願意,錢琳琳瞪著劉麗一眼,見曉瓊走得都快沒影了,只得跟著她的後面走了出來,一邊追,一邊問道:“曉瓊,你慢一點,等等!”。
曉瓊帶著她走出了人才市,來到一打僻靜的小巷子裡,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包來,錢琳琳和幾個剛招來的女人都驚呆了,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愕然,連山玉兒也愣愣地看著曉瓊,錢琳琳忍不住問道:“曉瓊,這錢包怎麼會在這裡,是----山玉兒偷的?”。
曉瓊搖了搖頭,錢琳琳又問道:“是---你偷的?”。
曉瓊仍舊搖了搖頭,錢琳琳急道:“曉瓊,這錢包到底是誰偷的?”。
曉瓊道:“是落地鼠!”。
錢琳琳象聽到了外星人降落似地問道:“什麼,落地鼠?”。
曉瓊很肯定地“嗯”了一聲,錢琳琳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當著大家的面不講----,難道你和他認識?”。
曉瓊道:“算是認識吧,見過一面,這落地鼠是鼠大仙的徒弟,鼠大仙可是這賊行裡的老大,據(jù)說來無影,去無蹤的,從來就沒有人能抓得住他,他看上的貨的,也從來不落空!”,見幾個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又接說又道:“我也剛纔看到攝像帶纔看到他又出現(xiàn)了!”。
錢琳琳“哦”了一聲,馬上又變得更愕然了,不由得問道:“曉瓊,剛纔的攝像,我們也看了,怎麼沒有看到是落地鼠偷那惡女人的錢包呢?”。
曉瓊沉思了一下道:“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因爲他的動作太快了,第二種有可能他還會縮身,隱在人羣裡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在攝像帶裡,一般是不會看出來的,我也是認識他,遭過他的----,所以判斷應該是他作的手腳!”。
錢琳琳又道:“那你怎麼知道錢包又被他放到你的身上了?”。
曉瓊道:“我是看攝像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不敢吱聲,先把你們引走的----,至於他是怎麼做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錢琳琳這回徹底聽懂了,又問道:“曉瓊,那你打算拿這錢包怎麼辦呢?”。
曉瓊笑道:“這錢包是落地鼠給山玉兒的!”。
此時小巷子裡鑽出一個賊眉賊眼的來了,伸手“啪啪”地鼓了兩下掌道:“仙女兒,你真是聰明,分析得不錯,這錢包由你處置吧!”。
曉瓊一看,果然是落地鼠,精神頭比上一次強多了,他此時冷不丁地往曉瓊身上吸了一口氣,象一個妖怪看見了唐僧肉一般,嘴裡還吐出泡道:“真香啦!”。
錢琳琳和山玉兒本能地擋著他的面前,錢琳琳板臉道:“你是誰呀?”。
落地鼠也不理她,朝曉瓊瞄了一眼道:“仙女兒,上次你放過我,這一次我?guī)土四悖覀兯闶浅镀搅耍葬岵磺纺愕牧耍釙衅冢 保f完,在小巷裡轉了兩下,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