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明德道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那一擊對于那岳慶陽沒有一絲效果,不過不想也知道那一擊應該與普通的攻擊有著本質上的區(qū)別。臉色厲色一現(xiàn)后,一口嬰火便從其口中吐了出來。這口嬰火正是這明德道人的一縷精魂中的本命嬰火,不管這一擊是成功還是失敗。事后,這縷精魂便都要煙消云散。
可是雖然這一擊很厲害,可是那明德道人還是想錯了岳慶陽的攻擊方式。那嬰火對于岳慶陽的那一擊沒有起到一絲的作用,那手指便竄進了明德道人的體內。
凄慘的叫聲從那明德道人的精魂的口中吐了出來,而其在分神中期以前的經(jīng)歷在其腦海中不停的浮現(xiàn)。其身影在空中不停的扭曲并變得虛淡起來,最后消散于無形。只留下那一朵無人掌控的本命嬰火。失去了明德道人掌控的嬰火,呆呆的飄在空中。
而這時,那沒府之內的明德道人的眼下再次睜了開。一縷精魂被滅,雖然對其影響不大。可是這口氣卻是丟了,那平靜的臉上這次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讓人不解的的笑容。
而這時,岳慶陽的身影再欠出現(xiàn)。其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懂,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兒,岳慶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是馬上又變成了擔憂。
穩(wěn)住心神后,便看向那無人掌控的嬰火。那嬰火雖然只是那明德道人還是分神中期時的一僂精魂的,可是卻也遠勝一般元嬰期修士的嬰火。
岳慶陽的手掌向前一撲,一道黑色的手掌便向那嬰火抓了去。失去了控制的嬰火只能本能的反抗幾下外,不一會兒便被岳慶陽給抓住。一只玉瓶被其拿了出來,將那縷嬰火收了進去。岳慶陽又接連在上面打了十幾個法決,臉上的表情才松懈下來。
手掌輕輕的一揮,那五把顏色各異的小番再次出現(xiàn)在其手中。不過這次沒有那明德道人的精魂在其中的小番,露出其本來面目來。五把只有兩個手掌左右的小番,上面刻畫著無數(shù)的符文。
輕輕的一笑,岳慶陽便將那五把小番收了起來。那五色神番雖然不錯,可是對于他來說并沒有多大的作用。他所修的功法與別人不同,所以一般的法寶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作用。不過那嬰火卻正是他現(xiàn)在正需要的,有了那嬰火,以前那些不可以煉制的丹藥他也可以煉制了,這樣一來,自己這一方的實力將會增加不少。
在消滅那明德道人的精魂時,那明德道人生前的一些事情也被其知道。對于大陸上的一些認知他也更加加深了,雖然說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不可以在大陸上動手。可是如果只是一兩個的話,他可不相信那些老家伙真的會大動干戈。所以,接下來的場面,他們的處境將會變得更加的艱難。這一次,他收復那五色神番,已經(jīng)得罪了那明德道人。雖然那明德道人不可能直接來大陸對其真的動手,可是派一些手下來也不是現(xiàn)在的他們可心面對的。
甩了甩頭,將這些東西甩在腦后。岳慶陽便向大廳里走了去,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其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看來自己剛才那失落的表情,讓眾人擔心了。被人掛念的感覺,岳慶陽覺得心里十分的舒服。最少他知道,自己還不是一個人。雖然前面的路會很艱難,可是最少還有不少的人陪著自己。
“岳陽,你沒事吧!”岳慶陽的二爺爺見到岳慶陽出來,便擔憂了問了起來。
對著那岳得鵬笑著搖了搖頭,岳慶陽便找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向眾人看了看,發(fā)現(xiàn)眾人都看向自己。便對其說道:“我沒事,剛才讓大家擔心了。”
父親未死的消息,岳慶陽便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告訴眾人。并不是對眾人不相信,只是不想讓眾人為其擔心。而聽到他的話,眾人雖然還有疑惑,不過岳慶陽都說了自己沒有事。也不好再問了起來。
而那范小進見情況不妙,便將話題一轉。扯到了這次的收獲中,眾人的臉上表情再次變得高漲起來。有了這次的收入,墜落之城的發(fā)展將會再次加速起來。
雖然岳慶陽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聽到那些實質的數(shù)據(jù)后,其臉上也出現(xiàn)了滿意的笑容。不過很快被擔憂所代替,看向眾人欲言又止。
岳慶陽的表情,其大爺爺都看在眼里,便對其尋問了起來。
“慶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向大家說啊?”
“我是在擔憂歐陽家的那二十萬大軍,這次關鍵在歐陽家低估了我們的實力。還有是來不及拉動那二十萬大軍,所以我們才能取得勝利。可是接下來的戰(zhàn)斗中,我怕歐陽家的二十萬大軍也會參加到戰(zhàn)斗中。”
岳慶陽將心中的擔憂向眾人提了出來,不過那紫陽門可能會派人的事并沒說出。因為事情還沒有確定,他不想眾人為其擔憂。
“你說的不無道理,這次的失利后。那歐陽家定會將軍隊的力量也拉進來,不過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你的兩位兄弟在那大嶺山脈中,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各方。手上也有十幾萬匪軍,雖然與那歐陽家有所差距。可是那歐陽家也不敢過份相逼的。因為一旦真的打起來,就算他們歐陽家能贏,那么最終也會損失慘重,最會讓魚翁得利。只要我們能夠顯示一下我們在軍隊上與他們有著和他們歐陽家相抗的本錢,他們便不敢大動干戈的。”
岳慶陽的大爺爺年輕時就在為人處事方面顯示出過人的本領,而后單身一人在青城也是混得風風火火。這些年來,對于歐陽家的情況也是知道一些,所以岳慶陽一說話后,便指出了其的關鍵。
聽到了岳慶陽大爺爺?shù)脑挘娙硕纪獾狞c了點頭。岳慶陽也覺得其大爺爺說得十分在理,可是他最擔心的卻是那紫陽門。所以其臉上的擔憂之情并沒有減少什么,這一切當然也落在了那精明的大爺爺?shù)难壑小?
收下心神,與眾人一起聊了聊家常后。眾人便各自散去,不過那穆容天卻被岳慶陽單獨叫了去。那穆容天對于岳慶陽為什么叫住自己,也是略知一二的,其臉上露出了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