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房間裡,熱情不減反增,裴琳那張可憐的單人牀,因爲(wèi)無法負(fù)荷兩個人的重量,而發(fā)出搖搖欲墜的碎裂聲,裴琳一邊努力抗拒冷林軒的同時,還要分出心來擔(dān)憂這牀是不是要裂了,要是被壓斷了,她要上哪兒找張牀來陪給老闆娘啊。
想到自己悲慘的身世,裴琳就禁不住的淚水決堤,難掩心中的悲酸,哭出了聲,上衣已經(jīng)被退至腰際,露出她豐滿白晰的上體,而某男正奮鬥在她溫潤的胸前,聽到她破碎的低咽聲,有些怔愕的擡起頭來,一雙幽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哭泣的小臉。
性致頓時受擾,冷林軒瞇了瞇眼,非常不悅的咒出聲:“掃性!”然後從裴琳的身上坐起來,將裴琳單薄的衣服給扯會肩上,但卻無法蓋住裴琳飽滿的上圍,若隱若現(xiàn)的白玉肌膚,讓冷林軒更是直了眼,但就算他此刻痛苦難耐,卻不想在次欺壓上去,必竟,女人哭泣是他最忌諱的事情,簡直比什麼都更具殺傷力。
“不準(zhǔn)哭,吵死了!”就算冷林軒已經(jīng)放過了她,裴琳還是無法仰止心中的悲苦,依舊低咽不停,冷林軒開始惱火的斥責(zé)出聲,哭的跟鬼叫似的,害他什麼心情都破壞了。
“你哭夠了沒有?我不是還沒有對你怎麼樣嗎?”知道兇她沒有效果,冷林軒只好緩下語氣。
裴琳根本不理會他的軟聲硬語,她的心中有太多的悽苦需要發(fā)泄,這幾天,她一直都在強(qiáng)撐著,就算聽到媽媽生病住醫(yī)了,她也以爲(wèi)自己可以很堅強(qiáng)的活下去,但現(xiàn)實(shí)的殘酷,根本就沒有給她堅強(qiáng)的機(jī)會,工作碰壁也就算了,還要被這樣的男人欺凌,簡直就是人間悲劇,全都在她的身上上演了,孱弱的身子,要如何擔(dān)負(fù)這麼沉重的壓力呢?
“嘖、、”冷林軒實(shí)在拿她沒辦法了,只好把一旁的牀單拉過來,將裴琳總個身體都蓋住,把她的低咽聲也給蓋去了,這個女人,她就不能安靜一下嗎?
“冷林軒、、你去死!”裴琳被蓋住,呼吸頓時困難起來,她將被單一把掀去,對著身邊的男人大吼起來。
“沒有變啞巴啊,我還以爲(wèi)你不會再說人話了呢!”見裴琳氣咻咻的坐起身來,冷林軒脣角上揚(yáng),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
“你纔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混蛋、、、”裴琳氣的小臉脹紅,她真痛恨自己剛烈的個性,忍受不了半點(diǎn)的委屈,所以纔會被這個男人耍戲。
“好了,你哭夠了,罵夠了,接下來,是不是該承受我的怒氣了?”冷林軒臉色一冷,嗓音攸然發(fā)沉。
裴琳受驚的睜大眼,承受他的怒氣?什麼意思?她剛纔都哭的那麼悲慘了,她還以他會因此而放過她,但很顯然,冷林軒一點(diǎn)也不善良,他不會可憐裴琳的哭泣,反而變本加厲的想要索回自己的賠償。
“我又沒有惹你、、、憑什麼?”裴琳氣惱的別開頭。
“你剛纔打了我的老二,你不應(yīng)該補(bǔ)償一點(diǎn)什麼嗎?”冷林軒俊臉又開始扭曲起來了,其實(shí),剛纔裴琳太用力了,他的下面到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發(fā)痛,他當(dāng)然需要好好的慰藉一下了!
裴琳一怔,頓時氣怒不已:“誰叫你那麼無恥了?就算我把它給打斷了,也不關(guān)我什麼事!”
“快點(diǎn),不要讓我發(fā)火,你知道惹惱我的後果會是什麼,別逼我親自動手!”冷林軒一邊痛的撕牙裂嘴,一邊冷聲命令著裴琳。
裴琳被他鐵青的表情給嚇住了,沒好氣的哼出聲:“如果你要我賠錢,我沒有!”
“誰要你的錢了?幫我揉揉就好!”冷林軒有些屑的盯著裴琳氣的發(fā)白的小臉,這個女人的腦子怎麼一點(diǎn)彎都不轉(zhuǎn)?沒看見他此刻的難受嗎?
“你不怕我會掐斷它?”裴琳的小臉頓時一片青紫,冷林軒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敢提這樣無理的要求,簡直太沒人性了。
“我有說讓你用手嗎?”冷林軒不悅的瞇起黑眸,低哼出聲。
“不用手,那用什麼?”裴琳驚慌的睜大眼,心裡又開始產(chǎn)生不好的預(yù)感了,冷林軒這樣的大變態(tài),該不會又想什麼新手段來折磨她吧?
“用嘴!”冷林軒脣角輕扯,露出一個無恥的微笑,聽到他的回答,裴琳已經(jīng)要?dú)鈺灹恕?
“我就算去死,也絕對不可能用嘴侍候你!”裴琳氣的渾身顫抖。
冷林軒見她如此羞憤的表情,心情大好的笑起來,薄脣輕抿,淡淡道:“果然還是個無趣的女人!”
裴琳氣的不想再說話了,只要一想到用自己的嘴脣去碰他的下面,她就嘔心的想要吐出來,冷林軒簡直太可惡了,裴琳氣的又想哭出來,她究竟是上輩子受了什麼壞事,讓她要受這樣的罪啊,被他無禮也就算了,還要忍受他無恥的羞辱,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她的道德低線,她脆弱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快被他掐斷了。
冷林軒見成功嚇到了裴琳,便從牀上站起來,用腳踢了一下牀,頓時搖搖晃晃,嚇的裴琳小臉沒了顏色,緊接著便響起他的譏嘲:“這東西也?你不怕半夜跨掉,將你摔成植物人?”
“你才植物人,你全家都是植物人!”裴琳氣的臉都綠了,以爲(wèi)她想睡這樣危險的牀嗎?這不是生活所迫嗎?她要是有錢,也不會受這種罪的。
“嘖,你這女人怎麼總是罵人?簡直欠教!”冷林軒不滿的皺起眉,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牀上衣裳凌亂的裴琳,她那副委屈可憐的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啊,特別是冷林軒這個角度,還能一眼將她豐潤的上身盡收眼底,更是無言的誘惑著冷林軒毫無防備的心,他艱難的移開視線,這個女人是在考驗(yàn)他的忍耐力嗎?
裴琳吸了吸鼻子,站起身來,這纔想到自己的衣服還裂開著,趕緊將釦子一一扣好,她這無意識的舉動,又引來冷林軒的口水猛吞,這麼美好的獵物,只能看不能吃,這簡直就是最人間最悲慘的事情。
“你怎麼到這裡來上班了?不賣衣服了?”冷林軒相轉(zhuǎn)移話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免得理智一失,又將她怎麼樣了,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他可不能因爲(wèi)一時的衝動就壞了這大好的機(jī)會,等到與她簽了協(xié)議婚姻,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還需要顧及她的感受嗎?
“你、、怎麼知道我賣過衣服?”裴琳敏銳的查覺到冷林軒的話意,一雙秀氣的眉兒緊緊的擰起。
冷林軒根本不會找藉口來掩飾,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我知不知道,需要理由嗎?”
“你跟蹤我?”裴琳氣的吐血,她一直好奇冷林軒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呢,原來,這個男人一直都在注意她的去向,天啊,太可怕了,簡直太恐怖了。
“我纔不屑做那麼低級的事情!”冷林軒不以爲(wèi)然的挑眉,繼而輕揚(yáng)脣角:“只要有錢,很多人都爭著搶著來幫我做事!”
裴琳美眸瞪圓,忽然知道什麼了,氣急的大叫:“是你讓那三個女孩子來搗亂的?是不是你?”
“我不知道她們做了什麼,但我只是想讓你離開而於!”冷林軒笑的邪惡無比。
“你、、、”裴琳心口堵住一口氣,眼眶一熱,差點(diǎn)又逼出眼淚來,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並不是命運(yùn)在玩弄自己,根本就是冷林軒這個混蛋在搞鬼。“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是不是我做任何的事情,你都要摻一腳?”
“我想要怎麼樣,相信你心裡很清楚!”冷林軒眼角掛著笑意,但那笑卻不達(dá)眸底,盡是冷酷。
“你要我答應(yīng)與你協(xié)議結(jié)婚?”裴琳忽然間感到悲哀起來,她已經(jīng)被他逼進(jìn)死衚衕裡,進(jìn)通無路了。
“不錯,我再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如果你還不答應(yīng),我會讓你無法生存下去,聽見了嗎?”冷林軒忽然附聲在裴琳的耳邊,冰冷的嗓音,一字一頓的威脅出聲。
裴琳全身一顫,擡起眸子,清亮不在,只剩下無盡的迷茫和灰暗,盯著那張邪肆的面容,裴琳有苦有淚只能往肚子裡咽,原來,她就算再頑強(qiáng),如果沒有路了,她又能去哪裡?
“如何?答應(yīng)我麼?”冷林軒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迷人起來,像是在哄誘著,但那眼中勢在必得的霸道,卻令裴琳想要退縮。
“你要我協(xié)議多長時間?”裴琳面無表情的問道。
“不長,只是一年而於,一年以後,這份協(xié)議自動無效,而你我之間也不會有任何的牽扯!”冷林軒的話說的很乾脆,也很無情。
“你要協(xié)議結(jié)婚的目的是什麼?”裴琳僵硬的看向冷林軒。
“應(yīng)付我爸媽,他們希望我在最短的時間裡結(jié)婚!”冷林軒說這話時,有些挫敗。
裴琳睜大眼,原來,冷林軒是被父母逼婚了,木然道:“我明天會去見你,現(xiàn)在,請你離開!”
冷林軒眼中露出得意的光彩,在她嫩白的小臉上輕捏了一下:“明天,我等你!”說完,就找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