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立即齊刷刷的點頭,秦抗天討好的笑道:“你老人家真冤,連我都看不過去了,你是誰呀?!你是至高無上的太古神獸,是東方的保護神。你老人家義薄云天,大半夜的不顧自身疲勞,大義凜然的潛進皇宮不計個人安危,就為了搭救多年的好兄弟,雖然完事后又捎帶著將滿洞的財寶拿走,可是你老人家也不是為了自己,那都是為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哥哥,哥哥你掏心窩子說是不是?”韋小寶連忙點頭:“沒錯,老鬼,不,你、你老人家真是義薄云天仗義疏財,我韋小寶從今后只佩服您一個,那老太監純粹是老糊涂了,他那變態陰暗的心理哪能懂得你老人家寬廣的胸懷,你大人大量就不必跟他一般見識了。”
白虎嘆了口氣:“還是你們兩個了解我呀,其實我比你們兩個說的還要好,唉!天上地下知我者難覓呀,你們兩個馬馬虎虎還算湊合。”秦抗天和韋小寶同時撇了下嘴,但臉上全是一副誠懇的表情。
“算了,老子豈能和一個不知多少輩的徒孫子一般見識,真是有失身份。”白虎情緒又好了起來,開始笑咪咪的打量著秦抗天。
秦抗天嚇了一跳:“靠,老鬼干嘛用這么曖昧的眼神看著我。”扭臉發現韋小寶也是兩眼放光,淫笑的看著自己。“你們要是再這么**,老子翻臉了!”秦抗天打了哆嗦,吼道。
兩人一虎互相大眼瞪小眼半天,同時仰天狂笑起來。。。。。。
“媽的,這回發達了,看今后誰還敢惹我?!”秦抗天囂張的笑道。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韋小寶興奮的直點頭:“哈哈哈,我是未來的首輔?!那將來大秦百官的升遷黜免豈不是都歸我管,到那時數不盡的金銀美女豈不是唾手可得?!嘿嘿,我要馬上告訴咱爹,他肯定會樂中風了不可。”
白虎則只是在一旁傻笑,聽了兩人的話鄙夷的白了兩人一眼,又***的盯著秦抗天的小腹傻笑起來,奶奶的,不行,還得再加大訓練,不然可要快饞死老子了,等老子恢復神力,死太監我看你怎么死!
距離秦抗天韋小寶和白虎數十米遠的一棟民居的屋頂,白煙緩緩落下輕柔的散開,妙玉一臉殺氣的盯著遠處的秦抗天。
“笑得很得意呀,秦抗天!”妙玉絕美的面容輕微抽搐一下,怨毒瞬間布滿俏臉。長長的僧袖內緊握佛珠嫩如凝脂的纖細小手暴起了幾條如發絲般的青筋,佛珠串慢慢亮了起來,僧袖內隱隱透出蒙蒙的金光。修長的身形輕微抖動正要打出佛珠串,突然定住身形,一汪秋水般的雙眼望向遠處,數百米外兩條人影正快速的接近秦抗天他們站立之處。
“是他們兩個?!”妙玉驚異地低聲說道,大眼睛轉動了一下,冷笑的看了一眼秦抗天,一縷白煙裊裊升起,妙玉消失不見了。
妙玉剛消失,一只花斑貂從離妙玉十幾米遠的民居屋頂探出頭,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非常邪惡。一雙閃爍著精光的豆眼出神的望著天空,少頃,低下頭又出神的看著遠處的秦抗天,臉上的笑容更盛了,邪惡中竟然也帶出了刻骨的怨毒。
張開嘴輕吐人言道:“這小子人緣真是太好了,不僅本將軍想殺他,就連圣地的傳人也對他動了殺機,他到底干了什么?怎么這么多人惦記他?”眼神不經意的掃向韋小寶和白虎,突然豆眼瞪得滾圓,險些沒跳起來,渾身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驚駭道:“這小子身邊怎么會有這老家伙跟著?!白虎真君?!他不是五千年前就失蹤了嗎?怎么會。。。。。。?雖然體內的神力少得可憐,可是他那該死的神獸氣息還是讓本將軍膽寒。”
花斑貂恐懼的快速四下張望:“白虎真君既然重現人間,那其他三位神獸不會也在附近吧?!不行,看來本將軍不能魯莽行事。”眼珠轉動了幾下,臉上又浮現出邪惡的笑容,縱身而起化作一縷黑煙向妙玉失蹤的方向而去。
秦抗天咦了一聲,微瞇著眼睛望向前方,白虎也有所感覺扭頭向身后望去。兩條人影沿著內河寬闊的堤岸大步流星的向他們走來。隨著他們越來越近,秦抗天和白虎露出戒備的神色。韋小寶瞇著眼睛觀瞧,突然低聲驚呼道:“是蕭大蕭二的父親和叔叔。”
秦抗天驚了一跳,登時心亂如麻,蕭三粉嫩晶瑩的臀部又浮現在眼前,心里隱約感覺他倆是沖自己來的。下意識的問道:“就是蕭怒的兩個兒子?!青龍軍的左右偏將蕭天佐和蕭天佑?!”
韋小寶點點頭,狐疑道:“這深更半夜的他們到這來干什么?”
蕭天佐高聲喊道:“秦公子請留步,蕭氏兄弟有禮了。”
秦抗天兩條腿登時有些軟,臉色大變,還、還真是沖我來的。韋小寶和白虎同時望向秦抗天,秦抗天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
韋小寶有些明白了,看來是因為蕭三。眼珠一轉,臉上露出奸笑,奶奶的,表忠心的時刻到了,蕭家這兩個小老不死的還有那個老老不死的平常老子還懼怕他們幾分,現在老子不怕了,老子是誰,老子是大秦國未來的首輔,今后你蕭家都得仰老子的鼻息過日子。 韋小寶越想心中越得意,登時胸脯一挺,站到了秦抗天前面,一副大義凜然忠心護主的樣子望著已快到身前的蕭氏兄弟,嬉皮笑臉作揖道:“是蕭大叔和蕭二叔啊,小侄沒想到兩位叔叔還是雅人,深夜步行欣賞這內河月色,不知是否偶得佳句?小侄能否拜讀一二?”
蕭天佑冷哼了一聲,臉色陰沉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韋小寶。韋小寶心里一窒,不自在的抖了下肩膀,依舊嬉皮笑臉的站在秦抗天身前,心里不住念叨著,奶奶的,我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蕭天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大侄子啊,你的雅興也不小啊,咱們彼此彼此。”眼睛望向秦抗天,面色嚴肅下來,抱拳說道:“秦公子,家父在不遠處的有鳳來儀廳恭候秦公子,請秦公子隨我們兄弟同往。”
韋小寶強笑道:“實在不巧,我們還有急事在身不能前往恭聽蕭老太師聆訊,海涵海涵,不如改日吧,改日我和弟弟一定過府謝罪。”
蕭天佑瞪眼吼道:“媽的,還蹬鼻子上臉了,你給我滾一邊去,這哪有你說話的份,我看你真是。。。。。。”蕭天佐擺手止住了蕭天佑,和氣的沖韋小寶點點頭以示安慰,又望向秦抗天:“秦公子,我們兄弟深夜攔路絕沒有什么惡意,況且家父年邁,不耐在這潮寒之地久呆,秦公子你身為晚輩于情于理似乎都不好拒絕吧。”
媽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秦抗天咬咬牙,拍了一下韋小寶,閃身來到前面,抱拳說道:“抗天一介草民能得老太師如此青睞,真是受寵若驚,請兩位將軍帶路,抗天這就前去拜見老太師。”
蕭天佐微微一愣,瞬間笑道:“多謝秦公子,請!”與蕭天佑轉身向來路而去,秦抗天距離兩人一米多遠不緊不慢的跟隨著。白虎沖韋小寶晃了一下頭,一人一虎也隨后跟上了。
蕭氏兄弟領著秦抗天大約前行了一里多地,河岸邊一座精致的涼亭映入秦抗天眼簾。涼亭內韋霸躺在一張躺椅上,微瞇著眼睛望著河水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他身旁不遠處放著一個燒著炭火的紫銅火爐,火爐上坐著一把做工精細的小銅壺,壺嘴冒著白氣,輕微的發出聲響。
涼亭內的石桌上放著一套古樸的紫砂茶具。一名老仆將火爐上的銅壺端起來到石桌,滾燙的開水冒著濃濃白氣倒入茶壺中。老仆端起茶壺輕輕晃動幾下,將壺中的茶水倒掉,又續上開水,蓋上壺蓋,來到蕭怒身旁垂首站立。
蕭怒挑了一下長眉,微微點點頭,坐了起來,瞇著的雙眼睜開了,似笑不笑的看著已進入涼亭的秦抗天。
蕭天佐躬身說道:“父親,秦公子來了。”
蕭怒微笑道:“請坐,上茶。”
秦抗天抱拳說道:“草民秦抗天見過蕭老太師。”然后強裝鎮定的坐在石墩上,胸膛內心臟不受控制的亂跳。
老仆端起石桌上的紫砂壺斟了一杯茶,輕聲說道:“公子,請用茶。”
蕭怒雙眼定定的看著秦抗天,臉上浮起玩味的笑容,喃喃道:“草民?!”不露痕跡的微搖了下頭。
秦抗天感覺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在身上,也看著蕭怒,臉上的表情很鎮定,其實內心早已忐忑不安,眼前這人可是權傾朝野京都威名赫赫的當朝首輔更是那個瘋子蕭三的親生父親。心里暗自念叨著,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這老家伙舉手投足之間就有這樣的威勢,一身修為真是深不可測。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蹤,不早不晚正好在此等候。
秦抗天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媽的這時候我還操心這個干什么,他找我肯定是為他那同性戀的瘋兒子而來,還是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
蕭怒微笑道:“請用茶。”
秦抗天猛地醒過神來,慌不迭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滾燙的茶水險些將他的舌頭燙熟了,強忍著咽進肚里,從嗓子眼到胃如刀割一般的巨疼。臉色一變,強笑道:“好茶!”
蕭怒笑著搖搖頭,溫聲說道:“好茶需品,像你這樣會燙壞的,年輕人有些冒失。”站在蕭怒身后的蕭天佑嘴角一撇,眼神里流露出不屑的神色。秦抗天有些尷尬的笑著撓撓頭。
“老夫深夜將秦公子請來,失禮之處還請見諒。”蕭怒輕擺了下手止住秦抗天站起說話的舉動,接著說道:“老夫將秦公子請來,一是想厚顏做個和事老,小兒屢次冒犯秦公子,秦公子大人大量看在老夫的薄面就不要再計較了,如何?”
秦抗天臉色一紅,羞惱的說道:“只要蕭三公子不再找我的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蕭怒盯著秦抗天看了半天,緩緩點點頭:“老夫向秦公子保證,小兒絕不會再找公子的麻煩,只是老夫心中有一事甚是不解,不知秦公子可否坦言相告?”
秦抗天苦笑道:“請老太師不要一口一個秦公子,草民受用不起,你若是看得起我,就叫我抗天吧。”
蕭怒笑著點點頭:“那老夫就不恭了。”
這一下不僅身后的蕭氏兄弟臉色大變,震驚的望著蕭怒的背影,不敢相信這么謙恭的話是從自己的父親口中說出。白虎和韋小寶更是在涼亭外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蕭怒。韋小寶腦子快速的轉動著,這老家伙這是想干什么?難道抗天的身份被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