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還在車上,我肯定把你吃得連骨頭都沒有了。”
葉錦東突然開口說道。
我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他還是面不改色地開車,我的臉瞬間就紅了。接下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打開窗讓風降低我臉上的溫度。
回到葉家,剛好是吃飯的時間,今日的飯菜依舊十分豐富,而我因為心情很好的緣故,所以吃得也比較多。
吃完飯之后,我照樣去看了葉幼韻。
“姑姑,你好點了嗎?”因為葉幼韻還沒有吃飯,所以我就順便把飯菜也端了上來。
葉幼韻本來是面對著墻壁,聽到聲音后才轉過頭來,看到是我的時候她露出了十分高興的笑容。
“小小,你把飯菜先放到那邊的桌子上吧,你過來跟我聊聊天。”葉幼韻說道。
于是我就按照她的意思放下飯菜,然后坐到她的身邊。
葉幼韻好像已經知道我家里的事,所以就拉著我的手,勸我說:“小小,你要看開點。”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她又繼續說道:“世界上有討債的兒女,也有討債的父母。有些人生下來是討債的,有些生下來是還債的,以后你只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我沒想到自己還會有聽她安慰的這一天,所以心情有點復雜。
接下來葉幼韻又想往常一樣跟我聊家常,我聽得很感興趣,所以也沒有什么不耐煩。
在我出去之前,我又再三提醒她要把飯吃了,葉幼韻滿口答應之后,我才走出了她的房門。
三嬸見我出來,便把拉著我到一邊,小心翼翼地問:“葉幼韻是不是催著你去要孩子了?”
我一臉茫然,葉幼韻只是安慰了我幾句而已,并沒有再次提到這件事情。
我搖了搖頭,三嬸這才松了口氣,然后跟我解釋說:“葉幼韻自己沒有孩子,上次又信錯了顧長青和顧安然,現在她因為愧疚,更是把葉錦東當成親生兒子了,所以很想早點抱孫子。”
我有點無語,不過
我又想到葉錦東昨天也說過要一個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如果能一直這么跟葉錦東過下去,要個孩子也挺好的,一家三口的生活肯定非常幸福美滿。
不過這也是要看緣分的,我也不能強求,只能順其自然。
回到房間,跟葉錦東又胡鬧了一會兒,因為今天我真的太累,所以葉錦東只要了兩次就放過我了。
接下來幾天過得風平浪靜,葉錦東全程接送我上下學,我每天就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但是因為有葉錦東陪在我的身邊,所以我并不覺得無聊,倒覺得很幸福。
周五的晚上,葉錦東告訴我他要回部隊了。
我很是不舍,就問他:“明天不是周末嗎,你不能下周一再去嗎?”雖然周末只要兩天,但是對我來說也很珍貴了。
葉錦東對著我無奈地笑了笑,解釋說:“我是一個軍人,對軍人來說可沒有什么周末的概念。”
我當然知道葉錦東的假期來之不易,所以也就沒有再胡鬧下去,畢竟撒嬌任性也要有個限度。雖說恃寵而驕,但是我還沒弄清楚葉錦東對我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樣的。
“嗯,那你今天早點休息吧,這樣明天你的精神才能好點。”我乖巧地說。
葉錦東這時摟住我,輕輕地吻了我的頭發。
“我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你別鬧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葉錦東,“快點休息吧。”
“不要。”葉錦東說道。
我知道自己不能推搡過去,便由著葉錦東胡來了。
葉錦東要去部隊的那天早上,我特意設了鬧鐘,然后在葉錦東還處于睡夢中時就爬了起來。
我特意去把葉錦東的軍服都熨了一遍,然后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
這時候葉錦東已經醒過來了,他看著我的時候讓我產生了一種溫柔注視的錯覺。
“你什么時候醒的?”葉錦東問。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回答說:“剛起來不久。”
葉錦東只穿著一條內*褲
就送床上走了下來,然后從背后抱住我,把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真舍不得你啊。”葉錦東對著我的耳朵又是一陣啃咬,差點讓我站不住腳。
“你趕緊去洗漱一下,穿好衣服準備出去了。”我趕緊催促他。
葉錦東發出了低沉的笑聲,更是讓我的身體一陣酥麻。
“你跟我一起去部隊吧,反正周末你很有空。”說完他就轉身走進了衛生間,也沒給我回答的機會。
因為呂心同,其實我對部隊有一定的陰影,不過呂心同已經不在那里了,以后我總是要習慣的,畢竟葉錦東是軍人,我咬咬牙還是答應了。
“那我們走吧。”葉錦東換好軍服之后走出來,我一時間愣了起來。
都說穿上軍服的男人是最帥的,果然如此。葉錦東平時在人群中就已經是鶴立雞群,穿上軍服之后更為他增添了幾絲禁欲的氣息,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他。
“還不走?”葉錦東看到我在發呆,便走過來拍了拍我的頭。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一直對著葉錦東犯花癡,瞬間覺得很羞愧,臉也紅了不少。
這次葉錦東沒有開車,而是他的一個下屬士兵擔任司機。
我坐在部隊的車里很是緊張,感覺自己跟這種嚴肅的氛圍格格不入。
葉錦東為了安撫我,又說各種話來哄我,還摸了摸我的頭發,這讓我安心了不少。
部隊里面守衛森嚴,非軍人進去的時候要經過重重檢查才能放行,但是因為葉錦東的關系,所以我們經過的安檢要少了很多。
到了部隊之后,我和葉錦東一起走下了車。
這時我看見了許久不見的楊嬸子,便朝她揮了揮手。
楊嬸子也看到了我,便馬上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說起上次我生病的事,還關心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好的,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
然后楊嬸子還說:“呂心同已經調走了,你別介意了。”
我好奇地問她:“呂心同調去哪里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