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葉家那么有錢,他怎么會在乎這點錢的。”徐北說道。
我想想也是,葉錦東給了我家一百萬的彩禮錢,他怎么可能會在乎我今天花費的錢,在他眼里,這些錢都不算錢吧。
我和徐北又逛了好一會兒,直到天色變暗,我才和她分開,各自回了家。
或許是今天真的很累,我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也就這樣吧,白天忙著醫(yī)院的事,讓自己每天都很累,這樣晚上回到家就不用胡思亂想,直接一覺睡到天亮。
時間過得也不算快,三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我想我的賬單他應該早就收到了吧,可他什么反應也沒有,這些錢在他眼里果然不值得一提。
“早啊,王媽。”
我從樓上下來,就看見王媽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飯桌上擺著我的早飯。
“早,少奶奶。”
我坐下吃著早飯,王媽站在一邊看著我,說道:“昨天少爺打了電話回來,他問你的近況,我告訴他你挺好的。”
我停下吃飯的動作,抬頭看向她,問道:“他經(jīng)常打電話回來嗎?”
王媽點點頭,“是,少爺很關(guān)心您的,經(jīng)常打電話回來問你的情況,不過您都沒在家,所以不知道。”
王媽說完轉(zhuǎn)身就去了廚房,我看著面前的早飯,已經(jīng)沒了胃口。
這三個月以來,我們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我從來沒有接過他的電話,就連微信我們也沒有發(fā)過一次信息。
其實說不想他,那就是騙人的。
我也想著給他發(fā)信息吧,可只要一想到他和賀晴天,想到新婚之夜,我就硬生生的把思念壓在了心底。
我覺得我應該和他保持距離,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聽了王媽的話,我是沒胃口再吃早飯了,我站起來向著門口走去,一邊對王媽說道:“我去上班了。”
門外停著一輛黑色轎車,看樣子李虎早就等著我了,這三個月以來,他們每天都按時送我上下班。
我坐在車里,看著窗外閃過的高樓,心里有
些煩悶。
突然,我想到了顧安然,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上次你不是說,顧安然給葉錦東下藥了么?她最后怎么樣了?”我詢問著開車的李虎。
李虎從后視鏡里撇了我一眼,想到顧安然的下場,他就挺樂的。
“嫂子,團長沒告訴你嗎?他離開前就把顧安然給抓起來了,團長還把她下藥的那只手給弄斷了,最后把她關(guān)進了瘋?cè)嗽海粶仕鰜恚膊粶蕜e人去探視,就連葉幼韻都不行。”
“原來是這樣。”我輕輕呢喃了一句。
難怪上次在商場里,葉幼韻那么恨我,不過這都該怪顧安然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嘛。
葉錦東這次,也算是幫我出了一口氣,像顧安然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不把她關(guān)起來,我還真怕她會要我的命。
“你是沒看見顧安然那慘狀,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李虎說的興高采烈,反觀坐在一邊的雷子就顯得很沉默了。
車子在醫(yī)院門口停下,我和他們道別后,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氣進入了深秋有點點冷意,而我對葉錦東的思念卻一天比一天強烈。
明明說好三個月之后就會回來,可這都過了好幾天了,也不見他從部隊上回家。
時間真的很磨礪人心,我從最開始對他的恨,到現(xiàn)在越來越想念他,要不是還賭著一口氣,我想我早就主動聯(lián)系他了吧。
徐北一直知道我的心事,而今天晚上有一個同事聚會,我本來不想去的,可她非要硬拽著我去,她說我要是不去的話,待在家里會瘋掉的。
我想了想,反正回去也沒事,無非就是更加想念葉錦東而已,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聚會安排在了一家中高檔的餐廳里,除了我們普外科的同事,還有好幾個部門的醫(yī)生和護士。
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的,氣氛很融洽。
我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心里還是有點小失落。
“小小,你該多吃一點,最近你都瘦了。”
徐
北不停的給我夾菜,像是害怕我沒有吃飽似得。
“夠了,夠了,我哪里吃的了這么多呀。”我看著碗里的菜,有些無奈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我抬頭一撇,似乎在餐廳里看見了葉錦東的身影。
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眼前,我覺得我一定是眼花了,他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自嘲的笑著,拿起桌上的酒,猛的喝了一口。
徐北見狀,連忙奪下我手里的酒杯,“喂,你不要命了,這酒可是很烈的,小心喝醉了。”
我伸手又把酒杯搶了過來,“你不要管我嘛,我心情不好,你就讓我醉一次,好不好?”
徐北對我挺無奈的,知道勸我沒用,只好說道:“好,我讓你醉一次,等明天早上你就知道厲害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端著酒杯,一連喝了好幾口,這酒本來就烈,火辣辣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刺激。
周牧坐在前面,時不時的看向我和徐北,見我借酒消愁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起。
我一連喝了好幾杯,腦袋開始暈暈乎乎的,耳邊有人在說話,可我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
徐北扶住我搖搖晃晃的身體,她準備帶我離開。
“你看看吧,我讓你別喝那么多,你非不聽,現(xiàn)在喝醉了吧。”
“我沒醉,我能自己走。”
我打了一個酒嗝,想推開徐北自己走,可沒走兩步我就差點摔倒在地上了,幸虧周牧及時扶住了我。
他摟住我的腰,我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向徐北,問道:“她怎么喝了這么多酒,你都沒有勸勸她嗎?”
徐北翻著白眼,頭痛的看著已經(jīng)喝醉的我,“我勸了,她不聽話,我能怎么辦?”
我靠在周牧的身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沒事,我沒醉,我挺好的呀。”
“你是挺好的,可就苦了我了,你這樣讓我怎么送你回去嘛。”徐北說道。
周牧看了我一眼,對徐北說道:“要不我送她回家吧,這樣就不用麻煩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