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工作那幾天葉暖都很忙,常常忙到晚上九十點才下班,走出黑漆漆的大廈,大老遠的葉暖就看到溫舒朗的車停在馬路對面。
天吶!她竟然忘記溫先生來接她這件事了,在幾個小時前,溫先生給她打過電話,說,“我已經(jīng)到你樓下了。”
當時葉暖這么跟他說了一句,“等我十分鐘。”
說好的十分鐘呢……演變成了三個小時的漫長等待。
葉暖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快步走到了溫舒朗的車子旁,敲了敲車窗,溫舒朗落下了車窗,“女士你有事?”
葉暖唇角已僵硬……女士?這就不認識她了!不過不要緊,做錯事再先,承認錯誤的態(tài)度還是要有的。
臉上隨即換上了笑容,葉暖嬉皮笑臉的說道:“先生,這么晚了,你還在等人嗎?”
溫舒朗幽深似海的眸落在了葉暖的臉上,特別認真的說了一句,“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女朋友讓我不要跟陌生的女人講話。”
“矮油!別這樣嘛!”葉暖笑了一下,走到另外一面上了車,邊系安全帶邊對溫舒朗說,“好啦溫sir,今天這個事是我做的不好,我忙的一下子就忘記了時間,把你忘在車里了……這三個小時你都干坐著在等我?”
“也不算是在干等,至少我用了這三個小時,畫了一副圖。”
溫舒朗將放在方向盤上的本子遞到了葉暖面前,他畫了一下他理想中的婚禮場景,寬廣的草坪,拱形的門,所到之處都可以看到葉暖所喜歡的百合花,他還畫了他們倆的背影,手牽著手,站在牧師前宣誓。
這三個小時的時間做的很快,他做了一個很美的夢,付諸在了筆端。
葉暖看著溫舒朗畫的草圖,竟有些感動,她兩只手將那個本子抓的緊緊的,“這個也是我的。”
溫舒朗笑了笑,“這個可以再商量,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去哪里吃飯的事,不過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我們恐怕得回家自己做著吃了。”
“沒關系,我來做,就當彌補溫先生等了我這么久,還給我畫了一副這么美的畫。”
溫舒朗發(fā)動了車子,開車離開,他笑著說了一句,“我可沒有說把那副畫送給你。”
“不送就搶,對了你之前說過一句話,結(jié)過婚后這些都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你的一切就自動歸于我的,到時候我也不必動手搶了。”
葉暖看著窗外,眼神里還挺得意,夫妻共同財產(chǎn)……
律所的事情終于都交接好了,葉暖終于可以喘口氣了。
這一天她提前離開了律所,趕在了溫舒朗下班之前來到了c大。
上一次讓溫舒朗等了她那么久,這一次她要做主動接溫先生下班的女朋友。
葉暖趕到溫舒朗辦公室的時候,他的辦公室里沒有人,她就進去等了一會兒。
在溫舒朗的辦公室桌,放著一份報紙,葉暖無聊的翻了幾頁,她被上面的一則新聞標題給吸引了,近日警方與ak在市郊發(fā)生了一場嚴重的交火,雙方損失慘重。
ak……哥哥好像也在研究這個組織?好像這個組織最近還挺猖狂的嘛!
當溫舒朗回來,他看到葉暖安靜的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就連他快要走到她面前時,她都沒有任何察覺。
他走進一看,葉暖正在看關于ak的報道,這不禁讓他的眸光深了下來。
他喊了她一聲,葉暖抬頭看到是他,嘴角揚了起來,“回來了,我今天是特意來接你下班的。”
溫舒朗不動聲色的將葉暖手中的報紙給拿了下來,“律所的事情都忙完了?”
葉暖點點頭,“都忙完了。我今天不止完成了工作,還去了一個地方……溫sir,我準備送你一份禮物。”
“禮物?”
在來c大之前,葉暖剛從紋身小店出來。
她是一個非常怕痛的人,如果不是下定了決心,以前她是不會相信自己會做這件事情的。
紋身……將心愛的男人的名字紋在自己的身上。
盡管下定了決心,葉暖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在紋身師進來之前,她的手指都有些在抖。
“啊……”
好不容易等到紋身師開始工作,葉暖害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小姐,我還沒有開始,你先不要喊,可以嗎?要不我給你找塊干凈的毛巾來,給你把嘴巴塞起來。”
“啊?還沒有開始啊,我怎么感覺已經(jīng)開始疼了。”
“沒事,也不是很疼,跟生孩子比還是很簡單的,很快就過去了……”
“嗯讓我再準備一下……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
從紋身店出來,葉暖總結(jié),紋身還是疼的。
要不是為了溫舒朗,恐怕她才不會做這種事情。
其實也不光是為了他,她自己也是遵從內(nèi)心的感受。
當溫舒朗聽到葉暖去紋身,問了第一句話是,“你不是很怕疼么?疼還去做這件事情?”
“疼我可以忍啊。”
第二個問題是,“你紋在哪里了?”至少現(xiàn)在在溫舒朗肉眼能夠觀察到的地方,他看不到有任何紋身的地方。
葉暖低頭,有些羞澀的地方,“只能你一個人看的地方。”
“讓我看看,看我猜的對不對?”溫舒朗眼底閃過一絲邪魅,卻葉暖嚴厲拒絕了,“回家再說。”
回家再說,那就回家再看……
溫先生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紋身師傅……”
當他剛說出這幾個字,葉暖就猜到了他下幾個字是什么,淡淡的回答道:“是女師傅,放心吧。”
被葉暖看穿了自己的心理,溫先生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視線偏向了其他地方,“我只是想問師傅的水平好不好,別讓你感染了才好。”
司慕辰結(jié)束了韓國的任務回到了蘇市,任務比他想象的要輕松一些,元子墨并沒有過多的為難他,在韓國的時候,元子墨見到來處理問題的是他,有些失望,他似乎是想要見到其他人。
“朗哥,元子墨這一次的目標不是我,他應該是想你親自去一趟韓國的,哪知你并沒有去,他很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