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189恭喜恭喜,你也是久旱逢甘露啊
裴莫行送顧佳期到家,她先下車,站在車旁邊和培培溫聲說:“培培,晚上和爸爸一起回去吧。”
培培吹著風(fēng)車的動作忽然間停了,她眨眨眼睛看著媽媽,“媽媽你不一起嗎?”
顧佳期和裴莫行都已經(jīng)說好,所以她不想耍賴,雖然捨不得女兒,但還是要和這個乖孩子說清楚,“媽媽以後會去,不過跟著爸爸的話,培培不用擔(dān)心吃飯沒人管,而且也有人陪著培培玩。燔”
裴莫行靜靜的看著顧佳期,忽然間他低頭問培培,“培培捨得媽媽麼?”
培培頓時間小臉一跨,眼淚又在眼睛裡打轉(zhuǎn),“媽媽……窠”
顧佳期擡眸看裴莫行,“裴莫行!我都答應(yīng)你讓培培過去了,你耍什麼賴。”
裴莫行勾脣,“因爲(wèi)我和培培都捨不得把你一個人丟在這。”
顧佳期被這句話說的有些動搖,可想起自己這些爛攤子,她不得不緩緩搖頭,“你別得寸進(jìn)尺,裴莫行。”
裴莫行亮如繁星的眸子,牢牢鎖在她的身上,顧佳期刻意忽略那其中特別的意味,彎下腰來輕輕替培培拂了下劉海,似有似無的說了句,“或者你想留下,我不會反對。總之短時間我還不能去你那裡。”
如果裴莫行說兩個人一起回那個小複式住,顧佳期也未必會反對,可他說的是老宅子,顧佳期就不肯了。
她真的還沒有和竇櫻正面對撞的想法,尤其是在她還沒有處理好自己的這些事情之前,因爲(wèi)竇櫻肯定會抓著她的這些事情不放,她清楚竇櫻不喜歡她。
而且夏夢剛剛出院,顧佳期也不可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她得照顧夏夢,所以無論哪個理由,她都不能跟著裴莫行去老宅。
裴莫行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的點(diǎn)著,顧佳期好容易安撫好女兒,和她說明白事情,剛要關(guān)門的時候,裴莫行突然間說“好”,然後他在顧佳期愣著的時候把車開到了停車場,下車抱著女兒,朝著顧佳期走去。
顧佳期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你在我這裡住?那你怎麼和你/媽媽交代?”
“沒關(guān)係,我會早點(diǎn)回去看看她,然後再去公司。”公司畢竟是裴莫行目前坐鎮(zhèn),但也並不是要求他必須按點(diǎn)到,有事情的時候晚一點(diǎn)也可以。
裴莫行自己也覺著,他工作狂的一些本性,居然會因爲(wèi)眼前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有了改變。
人生其實(shí)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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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裴莫行要顧佳期把熟睡了的培培送到夏夢房間裡睡覺,他當(dāng)然是有事情想做。
顧佳期本來不肯答應(yīng),可想到這男人已經(jīng)曠了那麼久,她還是不忍心拒絕。
而且這幾天被他連番刺激,似乎動輒有點(diǎn)感覺,她也空虛的不行,所以裴莫行抱著培培去夏夢房間的時候,顧佳期纔不得不感慨的說他,只有在這種時候纔會把女兒丟到一邊。
裴莫行做的興起,根本不理會她的牢*,抓著她摳著自己背部的手,將她弄的死去活來的。
顧佳期除了哎哎直叫,真的再沒有別的想法。
後來她覺著,有些地方雖然刺激,但論舒服的程度,還是在家裡感覺更舒服。
培培睡著了,她能更加的投入。
所以這天晚上,顧佳期格外的配合,無論哪個姿勢都非常的配合。
只是第二天的時候,培培特別天真的話讓顧佳期險些失了儀態(tài)。
培培趴在顧佳期的腿上,好奇怪的問:“爸爸和媽媽爲(wèi)什麼一晚上都在疊高高啊?這個遊戲很好玩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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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顧佳期去上班的時候,都有點(diǎn)心神不寧,她覺著這兩天的日子過的簡直醉生夢死,如果不是她兩腿仍舊痠軟,她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她居然和裴莫行和好了嗎?
顧佳期垂頭撥弄著眼前的文件,居然有點(diǎn)心神不寧,總想著那個在裴氏工作的男人,後來想起自己得去買個24小時的避孕藥,所以抓著包起身,和林月打招呼,“月月,我去趟樓下藥店。”
“嗯好。”林月笑著迴應(yīng),顧佳期這才放心的下樓。
陸成淵暫
時不在國內(nèi)也是給了她很多的自由空間,至少她做什麼,即便有人看著,可也不會馬上對她表達(dá)不滿。
顧佳期也知道,陸成淵即便離開國內(nèi),也會找人盯著她的行蹤——其實(shí)顧佳期一直都很奇怪陸成淵這個人,明明她是個定時炸彈,甚至可能有一天會炸死他,可他絲毫不懼,任其發(fā)展。
顧氏集團(tuán)大樓三百米外有個藥房,顧佳期去買了盒避孕藥,剛準(zhǔn)備交錢就接到夏夢的電話,夏夢在電話裡罵她不仗義,居然不去看她。
顧佳期無奈的說:“今天要上班了。夏伊沒去管你嗎?”
“哦這倒是有的。”夏夢的回答令顧佳期有點(diǎn)失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明明有親妹妹在,還好意思說她。
夏夢吃著夏伊給她削的蘋果,慢吞吞的問:“你在哪裡啊,怎麼那麼吵?”
顧佳期和夏夢倒是說話坦蕩,她找了個角落待著,將避孕藥的盒子放進(jìn)包裡,嘆了口氣說:“那天我喝完酒從你那出來,就被裴莫行給帶回去了……”
夏夢恍然大悟,非常靈通的點(diǎn)頭,“我知道了。你被搞了。”
“……”
“搞了幾次?”夏夢問,但她也知道顧佳期不會回答,自言自語著說了句,“好幾年沒搞了,看來被搞的半死不活了吧。”
顧佳期臉皮薄,悶悶的哼了聲。
夏夢咯咯的笑了出來,“恭喜恭喜,你也是久旱逢甘露啊!”
顧佳期嗔道,“你再胡說,我就不和你電話了。”
“好啦好啦。我就是和你說下,我已經(jīng)沒事啦。今天我妹就會把我送回去,你不要接我了。”
“哦好。”顧佳期點(diǎn)頭說好,和夏夢掛了電話。
結(jié)果她剛邁步,就和從藥店裡走出來的陸輕燕撞到,她剛看見顧佳期,就非常慌亂的把手裡的藥盒往包裡塞。
顧佳期眼尖,一看就知道和自己手裡頭的東西一樣,也是避孕藥。
陸輕燕也就是慌了那麼一刻,馬上倔強(qiáng)的揚(yáng)頭,“看什麼看,沒見過這東西嗎?”
“哦見過。”顧佳期淡淡的應(yīng)了句,但她心裡實(shí)在是好奇,因爲(wèi)昨天陸輕燕是和誰一起走的她當(dāng)然記得,難道……是穆青淮?
“穆青淮?”顧佳期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如果你能嫁到穆家,也是不錯的。這在四九城已經(jīng)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了。”
陸輕燕嘴角翹了翹,“是不是穆青淮關(guān)你什麼事,反正你已經(jīng)人老珠黃又殘花敗柳的,穆少也看不上你。”
顧佳期笑,“就算天底下再好的人看上我,我也未必看得上。你哥哥也一樣。”
“我哥哥憑什麼看上你!”說到這件事,陸輕燕就一肚子火,但是很快她又笑了,“哦對,你一門心思死心塌地的喜歡裴莫行。不過我也挺好奇的,裴莫行有什麼地方好啊?哪裡好過我哥哥?”
顧佳期沒理會這茬,倒是忽然間擠兌了陸輕燕一句,“不是穆少吧?”
陸輕燕瞬間被噎住,臉漲得通紅,“你什麼意思?!”
“如果真的是穆青淮,以你的性格,能說的不滿天下都知道嗎?”顧佳期自認(rèn)這麼多年,她對陸輕燕的性格已經(jīng)摸得很清楚,穆青淮是陸輕燕一直在追的那個,真追到手了陸輕燕不可能不炫耀。
這果然踩中了陸輕燕的痛腳,她猶豫了片刻便又嬌笑出聲,“我現(xiàn)在這個也不差啊,穆少的好友,京城孟家大少,孟家你總知道吧,那也是個豪門。”
孟家?
顧佳期似乎想起周少卿說的,他的那個要訂婚的未婚妻也是孟家的千金。
這孟家倒是活躍的很啊最近。
顧佳期的目光落在陸輕燕的包上,“你纔跟人見一次面就……”
“怎麼了?”陸輕燕蹙眉,“這關(guān)你什麼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好嗎?”
“好吧。其實(shí)你要想嫁入豪門,真有什麼事情還不如留下孩子。”顧佳期“好心好意”提了點(diǎn)建議,“江秋可不就憑著這手段纏著你哥哥那麼多年?”
說完,顧佳期轉(zhuǎn)身,她倒是不願意和陸輕燕多說什麼,她無非是對裴莫行所謂的安排好奇而已。
穆青淮和裴莫行到底在搞什麼
鬼?這二人以前應(yīng)該是不認(rèn)識的,穆青淮沒理由幫著裴莫行去設(shè)計陸輕燕。
而且就算是設(shè)計,這孟家到底也是大戶人家,不應(yīng)該會玩什麼始亂終棄的事情——江秋這樣的身份或許還能拋棄下,可陸輕燕畢竟是陸成淵的妹妹,顧氏集團(tuán)目前實(shí)際掌權(quán)人,按理沒有誰願意去得罪。
顧佳期思忖了下便決定放棄,因爲(wèi)她看不透其中的關(guān)節(jié),看陸輕燕現(xiàn)在這樣子,還是滿志得意滿的不是嗎?
總之,她也就暫且相信裴莫行不懷好心,這男人再不濟(jì),也不會真的給陸輕燕牽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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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莫行打完手裡的電話,又看了看桌上放著的結(jié)婚照,尋思著找天時間拍個全家福。
目光正看著相片,msn忽然間響了。
顧佳期從那邊發(fā)了個表情。
裴莫行頓了頓,回覆:不好好工作?
顧佳期:已經(jīng)不是我自己家的公司了,我爲(wèi)什麼要好好工作。
裴莫行:有事?
顧佳期:有事不能找你嗎!我剛纔在樓下碰見陸輕燕了,她說她和孟家的大少……已經(jīng)那什麼了。這是你計劃內(nèi)的?
裴莫行:這麼熱情?如果你當(dāng)初能這麼熱情,就好了。
顧佳期:…………
裴莫行:如果我告訴你這件事,你拿什麼犒勞我?
顧佳期:你真是討厭死了!
裴莫行這回再看,就發(fā)現(xiàn)顧佳期已經(jīng)離線,他微微勾脣,起身去赴穆青淮的約。
和穆青淮約的地點(diǎn)在一個小酒吧裡,據(jù)他介紹,這小酒吧是他的某朋友開的,小資,不對外開放,就是給幾個朋友在這裡喝酒聊天的。
穆青淮能讓裴莫行進(jìn)來,那就是將他當(dāng)朋友的標(biāo)誌。
身爲(wèi)京城四少,這圈子的人其實(shí)裴莫行接觸的不多,也並不是特別喜歡接觸,之前與穆青淮聊起來,才發(fā)覺他對於陸輕燕這個每天貼在身上的狗皮膏.藥煩不勝煩,裴莫行便出了個招,沒想到穆青淮居然用了,而且還這麼雷厲風(fēng)行的實(shí)施了。
只是當(dāng)裴莫行踏進(jìn)那酒吧,便聽見小包廂裡傳來男人和女人的那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聲音,幸好他這兩天已經(jīng)解了火,不是那曠日已久的身體,否則還真是很難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