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等等,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徒弟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對于這個老頑童的斑馬巫醫,孟安雅真是苦笑不得。
“怎么!老頭子我難得有一次想要收徒你還不樂意?”他佯裝生氣的說道。突然手里的碗不翼而飛了
“你干什么?我還沒有喂我徒弟呢!”斑馬巫醫站起身就要搶淵手里的藥碗,結果一下就被人家給單手推了出去。他只好在門外不停地拍打著門。
可不管他怎樣拍打,淵都是不為所動:這個老不死的真是煩人,沒看到雅雅直咳嗽嗎?還在哪里喋喋不休!
“雅雅,我們先不理他,將這藥喝了再說”
孟安雅對于斑馬巫醫的熱情也是有些吃不消了,想要清凈一下,所以干脆也沒有理會外面那個嚎叫的老人,抬起手準備接碗喝藥,可是淵卻沒有將藥碗給她,語氣不送拒絕地說道
“我喂你”
他不知從哪里拿出玉石做的精致的勺子放在碗里,然后就用那勺子舀起起一勺子湯藥送到孟安雅的嘴邊。
“喝呀!怎么不喝呢?我剛才試了一下已經不燙了”淵以為她也怕燙所以溫柔的對她說道。
“額!我自己可以,再說了這藥是苦的,所以只能一口氣喝下去,要不咳咳...要不然就喝不下去了,會受不了的”
孟安雅說著就將淵手里的碗拿了過來一飲而盡。
這豪邁的樣子讓淵瞠目結舌,傳承記憶里不是說雌性都是怕喝藥的嗎?要哄著才行!可是這...難道是他的傳承記憶出錯了?
“好了給你”
孟安雅將空碗還給了淵,同時有用獸皮將嘴角殘余的藥水給擦去。
“丫頭快點開門呀!快點,我就不信你一直待在這里面不出來了?我還就不走了呢!”
斑馬巫醫直接坐在門口的石頭上:這年頭怎么所有人都不知道尊老愛幼啦!
“啊...嗚嗚嗚嗚”
身后傳來哭聲,斑馬巫醫也沒有功夫在地上做著了,趕緊爬起來拍拍屁股走到哭著的雌性面前慈祥的問道
“怎么了阿螢?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哭呢?你不是要照顧火種的嗎!是不是...”
斑馬巫醫沒有好再往下說下去,他怕真的如自己所想那可就遭了!
“嗚嗚嗚...斑馬阿爺,我...我完蛋了,之前不是說蛇獸要吃了我們嗎?所以大家都想瘋了一樣逃跑,所以我也是,心急之下沒有看住火種,讓它給滅了!!哇...”
阿螢說著又大聲哭了起來:沒有火種,部落里這個冬季可怎么過呀?雄性還能吃生的食物,可是雌性不能呀!生吃食物會死的!而且沒有火種取暖,這個冬季恐怕沒有雌性會熬過來的吧!
“什么?火種沒了??”
斑馬巫醫也大聲的叫嚷起來,怎么辦怎么辦?部落里沒有火種可怎么是好呦!這部落到底是怎么了呀?剛剛才避免了一次打災難,現在有出現了另一場災難!
“快,帶我去看看火種滅到什么程度了,看看有沒有挽救的可能!”他拉著阿螢就往放火種的地方跑去。
“什么!火種沒了?”
族長此時也得到消息,心里一驚也往放火種的地方跑去。
“天哪!這連一點熱乎氣都沒有了,肯定是不能再次引著了”斑馬巫醫看到地上原本旺盛的火苗早已燃盡,他臉色大變,手重重地敲打在阿螢的頭上
“你這個糊涂的丫頭,讓你看個火都能成這樣,你不知道火種是部落里生存下去最重要的東西嗎?”
“嗚嗚嗚...怎么辦?怎么辦?”那個叫阿螢的雌性也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她嚇地原地亂轉。
這時族長也從外面趕了進來,看見地上一堆已經燃盡的草木灰頓時大怒“阿螢!你是怎么搞的?讓你看著火種你就是這么看著的?枉費我們部落里的獸人們都這么信任你,說你細心,現在呢?”
阿螢被平時脾氣很好的族長給怒罵后感覺很不公平,她開始反駁
“這怎么能怪我一個雌性呢?要怪就怪你,是怎么當族長的?連蛇獸后面有沒有雌性都看不清楚,結果部落里的獸人們都跑了,難道我不跑還要在這里看著火種嗎?”
族長這才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長嘆一口氣,唉!是啊,當時那種情況連自己都準備逃命去了,更何況這個膽小的阿螢呢?
“好了!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我們要多想想接下來該怎么吧?這個時候的風雪雌性還是可以承受的!可再過幾天就不好說了!”
斑馬巫醫直接讓她們解決問題。
“可是我們該怎么辦呢?這個火種可是上一代族長千辛萬苦才從食肉大部落里換來的,現在...”族長蹲下身愁眉苦臉的說道。
“要不然我們就叫來部落里所有獸人都來吧?人多力量大說不定就能想處什么好辦法呢?”阿螢出了個主意。
族長對于阿螢的意見有些不贊同,他搖搖頭“不行,萬一沒有找出什么好辦法會讓部落里所有獸人雌性陷入恐慌之中的!”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恐慌呢!只要到晚飯的時候大家沒有火種用了就都會發現的,這根本就瞞不住的,我看阿螢的主意就很好!”斑馬巫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族長看到部落里最德高望重的獸人都這么說了,他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阿螢,你去挨家挨戶的叫獸人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們商量,請大家一定要到族長的石屋外集合!”
“哦!知道了”阿螢答應了一聲就飛快地跑了出去。
“走吧!我們也去通知,就她一個雌性去,搞不好天黑都通知不完!”斑馬巫醫說完就也邁著步伐往外走去。
“咚咚咚...尊敬的強大獸人在嗎?”孟安雅所在的石屋外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
“我去開門,你在床上在休息一會”
淵剛才已經將石床給收拾好了,在上面鋪了一層厚厚軟草,然后又將族長剛才讓獸人送來的獸皮給鋪在最上面。
他小心翼翼地將孟安雅抱起來放在床上才出去開門“你有什么事?”他不高興地對這眼前的一個未成年的小雌性說道。:竟然敢打擾自己和雅雅單獨相處的時間,真是該死。
得虧阿螢心里著急,要是換做平時肯定會被他給嚇哭不可。
“是...是這樣的,族長說有事和大家商量,請所有獸人雌性都要參……”
“沒空!”
淵沒有給阿螢說完的機會就‘嘭’的一聲將門給管上了。
“你不去嗎?”孟安雅也聽到外面的說話聲了,她知道部落里既然讓人來叫他們,就說肯定有他們解決不了的問題想要讓蛇獸幫忙吧!
“不去!我還要照顧你呢!哪里有空管他們的那些鳥事!”淵邊說邊走到了床腳給孟安雅掖了一下獸皮被子。
“可是我想出去透透氣,你陪我去好嗎?”
好!當然好!簡直太好了!“好,不過你可要穿多一點,要不然我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