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之前在海邊的時候,實(shí)在餓得沒有辦法了,然后就用這青色實(shí)架在火上烤,結(jié)果卻沒想到,烤熟了之后竟然那么好吃!”
孟安雅眉毛一挑,果然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樣。
“海邊?”她抓住了關(guān)鍵詞。
“咳咳…其實(shí)我和巴克是在海邊認(rèn)識的,他那個時候非常執(zhí)著,一直在等著你,想要…想要報仇,不過自從和我結(jié)侶之后就再也不打算報仇了,就在去年才和我回來,打算和我回到自己從小長大的巖石部落生存,可是沒想到世界那么小……”
烏雅隨意一的解釋,夢安雅便聽懂了,她無言失笑,還真是,這個世界簡直太小了,這樣都能仇人見面。
“噗嗤!”
孟安雅忍不住笑了起來,從一開始的輕笑,到后面的哈哈大笑。
“怎么了?”
“哈哈…幸好你們回來了,要是沒回來的話,恐怕要一輩子在那海邊等著了哈哈哈,其實(shí)我三年前就從東大陸回來了,只是沒有在原來的地方登陸而已!哈哈…”
一想到如果巴克沒有碰見烏雅的話,就要一輩子在海邊進(jìn)行漫長的等待,孟安雅既想笑又同情。
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將盆里的面給揉好,在墻邊的大桌子撒了一層面粉,那面粉袋子是直接放在桌子上的,將它從空間里拿出來放在表面,就是因為用揉面的時候撒一點(diǎn),以防粘在粘板上。
“尊敬的孟安雅你這是在做什么?直接架在火上烤不就行了?”烏雅疑惑。
她來到巖石部落已經(jīng)有一個冬季了,基本上沒有和部落里的雌性聊起食物,就一開始告訴過他們,青澀果實(shí)可以烤著吃,后來那些雌性好像知道的樣子,自己也就沒有多嘴了。
現(xiàn)在竟然看到另一種不同的吃法,忍不住好奇起來。
“我呀,是在做新吃法,饅頭和包子!”
烏雅一頭霧水,臉上盡是迷茫之色。
“等會兒做好你就知道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剛才說自己是巖石部落的雌性,我之前在原始部落生活過一段時間,怎么沒有看見你呢?你怎么會跑到那么遠(yuǎn)的海邊去?”
一邊忙著手中的動作,老半天沒有聽到回答,偶爾抬起頭便看見烏雅正陷入回憶當(dāng)中,臉色有點(diǎn)不好看,似是無奈,似是痛苦。
算了,揭人傷疤之事,自己也不愿多問,反正蚊子都這么說了,事情不會假的,她肯定是巖石部落的雌性沒錯,于是便轉(zhuǎn)移話題。
“巴克平時都給你做什么好吃的食物?”
“啊?他…他會烤肉!”
問題的跳躍性太大,烏雅剛才正猶豫該怎么回答的時候,卻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一時間差點(diǎn)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同時,心里隱隱的松了一口氣,幸好!如果繼續(xù)追究那個問題的話,她還真的沒臉說出口。不想讓別人覺得他阿父沒用。
“呵!他該不會只會烤肉吧?”眉毛一條嘴中輕蔑的說道,眼睛也時不時的看上洞口外面。
終于,外面有動靜了,連呼吸也開始加重,估計那是氣的。
“怎么了?他還會將青色的果實(shí)穿在木棒上烤熟,我們不都是這樣吃的嗎?”
“哈哈哈,那是你孤陋寡聞了,那是你伴侶太沒用了,不知道弄一些新鮮的食材給你吃!”
孟安雅毫不猶豫的開始損了起來。
就感覺洞口外的深呼吸更重了,這還是沒有什么動靜。
“來來來,你看我怎么做,以后就可以自己做給自己吃了,咱們雌性啊就是命苦,若是攤上一個好的伴侶還好,就是他那個沒用的,連吃食物都是受罪……”
“你是個壞磁性,再說一遍試試?”
巴克在外面簡直聽的夠夠的,真的恨不得一張掐死這個老是跟自己作對的雌性。他都已經(jīng)放下以前的仇恨了,還要怎么樣?
現(xiàn)在真的恨不得跪下來求求她,不要在烏鴉面前告自己的黑狀。咳咳,想歸想,但是真正做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我說什么了?”孟安雅迷茫的看著巴克,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似的。
“巴克叔叔,難道你真的像媽媽嘴里所說的那樣什么都不會,是沒用的雄性嗎?要不然怎么會因為一句話氣得這么厲害?”
因兒知道自己媽媽與這個雄性獸人不和,當(dāng)仁不讓的站出來幫助自己媽媽。
“真是有什么樣的阿母,就有什么樣的崽崽,都是一臉狡猾和令人討厭的嘴臉!”
巴克深呼吸再深呼吸,這才忍住了自己要發(fā)怒的脾氣。
“你說誰?你才可惡你才狡猾!”
因兒從來都沒有吃過虧,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面前這個雄性獸人媽媽不喜歡的,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可以隨意欺負(fù)了?
巴克聽到因兒這話也壓抑不住了,伸出手就要去打她,并沒有想下殺手,只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而已。
當(dāng)手剛伸過去,還沒碰到因兒的一根手指,突然一陣風(fēng)刮過,山洞里便憑空出現(xiàn)一個紅衣墨發(fā)的張狂獸人,一臉兇相的擋在他們之間。
巴克伸出去的手落也不是收也不是,尷尬無比。
“我說巴克呀,你可要小心點(diǎn)喲,這位雄性獸人叫夜,他可是因兒的伴侶,聽說獸階已經(jīng)達(dá)到了王者六階!”
什么?王者…六階?
巴克瞳孔放大,張著的嘴巴能放下一個雞蛋。
一直知道這個雄性獸人不簡單,每次碰面,就算他極力收斂隱藏住自身的氣勢,自己還是有忍不住想要下跪臣服的感覺,他知道,這就是階級上的壓制,無形中就讓弱小的對手產(chǎn)生恐懼心理。
“呵呵,我…我就是說著玩的,沒什么惡意!呵呵…”
烏雅看見自己的伴侶被這么欺負(fù),她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辯解幾句,但張開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自己又不能轉(zhuǎn)身就走,到現(xiàn)在為止,部落里的族人都沒有完全接受她,既然巖石部落的獸人們都尊重孟安雅,如果她接受自己的話,熟人肯定也能打心底接受。
“巴克,要不你還是先離開吧?”
“我不離開!”
巴克非常固執(zhí),就怕那狡猾的孟安雅趁自己不在,背后說他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