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緩緩的吹動著,兩個人坐在這里沒有絲毫多余的動作。 仿佛是揣測自己最大的敵手一般,蘇喆臉的笑意是如此的淡然,雙方似乎是在拼定力,但蘇喆卻在抓緊時間打量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他對這個人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雖然感覺從剛才那個姓氏看,這個人應該是個……英國人?好吧,他想不到更多了。這名字他曾經見過,不過不是活人,他也算是個福爾摩斯迷,這個名字他實在是耳熟能詳。
“你的眼神里充滿著打量的感覺,說實話,對我不需要警惕到這個地步。我們兩個早知根知底了,不是嗎?”對方對于蘇喆的眼神做出了評價,不過蘇喆本人完全是呵呵的,哪里來的知根知底?游戲里都沒有的,他到現在仍然不知道獅心王的力量究竟是怎么一個說法。好像獅心王也你不知道他的戰斗力到底是怎么一個組成,是裝備的加成更大呢?還是技能的加成更大呢?
“我們兩個之,能真正了解對方的,只有你而已。我可沒有這樣的能力,完全沒想到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把我的事情摸得一清二楚的。老實講,還好你沒有惡意,不然現在我可能已經……”說罷,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種事情想想還怪可怕的。
“用那種手段的話還真是勝之不武,對于我來說可是大大的恥辱,我拒絕這樣的做法。”可艾琳臉突然變得正經起來,一種嚴肅的感覺從她的身體升騰了起來,蘇喆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話語之的認真感覺,她絕不是那種愿意用小手段的人,若是不能真正在戰斗之擊潰蘇喆,那么她也不用統領這么龐大的公會了。
“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蘇喆微微一笑,伸出杯子,一口將里面的飲料喝光,酒精度雖然不高,但這么一杯下去,他也覺得不太對勁,他是不是喝的有點多了?畢竟雖然愛喝酒,但是他的酒量不太好啊。這么下去,不太對勁啊。
“沒事,你會有這樣的擔心也很正常。這個游戲的牽扯現在或許很少,但未來卻不可能是這樣了,你小心一些,也很正常。”艾琳微笑著起身,重新給蘇喆倒滿,看著面前滿杯的飲料,蘇喆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好吧,這一回慢慢喝,喝完這一杯可以走了。
“當然,我也覺得你身旁能聚攏那么多強者是很厲害。那個亞斯,我到現在還真的沒有見過他更強的法師了。”蘇喆這時候提起了亞斯,不是想要套取情報,而僅僅只是想和艾琳討論討論這個人。
“那是琳瑯特有的星輝法師,不過你更感興趣的也不是這個吧。從你的角度來看,這應該也算是一個有問題的家伙吧。”艾琳微笑著,隨后喝了一口飲料,說實話,這個時候還能不感覺寒冷,蘇喆已經能想象到艾琳的鍛煉程度不在他之下了,而且剛才被撞倒的是自己而不是艾琳,這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一切,雖然他沒有心理準備。
“確實,我總覺得這個人也是個相當隨性的人,作為輔佐官來講,這個性格確實是很不靠譜,不過看你這個樣子,這個人想必也是給了你相當大的幫助。”蘇喆覺得這個人和尼祿一般,兩個人都隨性的發指,不過雙方都在很認真的幫助自己看好的人。不過蘇喆身邊能幫他的人幾乎都是npc,而獅心王的身邊都是玩家而已。
“你若是已經當了大律師,在法場戰無不勝,卻被自己的老友突然拉進游戲里開始玩游戲,雖然賺的是更多了,但考慮的也更多了,再加玩游戲的時間太多,都沒空照顧孩子了,順帶還要被自己的妻子嘮叨,你也會和他一樣的。”艾琳說到這里的時候笑了起來,畢竟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自己啊,也是苦了亞斯了。
蘇喆無奈的笑笑,有這么一群強力的朋友,獅心王的道路這么順暢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又問道:“那么,你為什么又突然回到這個游戲之了呢?都退出魔獸世界了,為什么又突然回來玩游戲呢?”
“因為無聊啊!”艾琳聳了聳肩,然后繼續說道,“我看到這個游戲宣傳的時候,立刻回來了。感覺這個游戲很有意思啊,我很想在這里再拼搏一下,失敗了也沒什么事情,至少我做過了,那么我很滿足了。能取得現在的成純屬是意外之喜,你應該也懂吧,人的野心都是伴隨著實力的增長,慢慢的變大起來的。”艾琳說到這里的時候,語氣之的驕傲全部顯露出來了,蘇喆笑笑,野心伴隨著實力的增長,這是必然的啊,擁有一件以后,定然會向著下一個目標進發。
“我跟你也差不多,是因為這樣的游戲從未見過,所以突然燃起了那種感覺而已。會變成這樣,我也算是意外之喜了,當然,指的是實力方面,在獨來獨往這個,我從來沒想過和別人一起。”蘇喆突然這般說道,組隊什么的,從進入這個游戲之后,再也沒想過了。
“你這算是當初受的傷太深了嘛?都影響到現在了”艾琳微微一笑,緩緩的晃動著手的杯子,或許這也是她感到有意思的時候,必然會做出的一個舉動吧。
“和當初的關系有,但也不算大,老實講我進這個游戲的時候其實是在狂戰士和刺客之間選擇的,只是最后還是選擇了刺客,為了是不走當初的老路子,這次我想換個風格,這是我為什么選刺客的理由。”蘇喆慢悠悠的將自己的初衷說了出來,他臉的表情頗有些緬懷,仔細一想都過了那么久了,時間還是挺快的。
“不想在做個斗犬了?老實講,我看過你以前的經歷以后,一度曾覺得你是個斗犬,和瘋子沒什么區別。碰到人都敢去咬一口的,還好你沒有去怎么觸碰過散人玩家,不然你的名聲恐怕還要差。”艾琳臉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這人過去和個瘋子似的,碰到人沒有不敢去咬一口的,最重要的還是居然都咬得過,這才是最騷的。
“撒,誰知道呢,反正是心里一時之間做了這樣的決定,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過目前來看,當時的想法現在顯得很正確,難得做了一回正確的事情呢。”蘇喆往靠背一靠,臉的神情頗為輕松,嘴說著不著調的話語,事情往往是這樣,偶然的猶豫會導致最后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