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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翻起了魚肚皮,新一天的早上又到來,吞下昨日的淚與恨,笑著迎接今天的荊棘。
“熙,這都快要到了沙洲城附近了,怎么一個人影都看不到。”‘玉’梅現在幾乎是成天和沐筱蕁黏在一起,明明強悍的不得了,偏偏裝出一副弱弱的樣子依偎著沐筱蕁,“人家有點害怕。”
怎么辦?哄。
“不怕,沙洲城里就是出現了那樣的事情,也都是人,而且還是普通的百姓,傷害不到我們的。”沐筱蕁拍拍‘玉’梅的后背,難道沙洲城的事情真的不是帝君的手筆嗎?
論起來,其實贛州城的瘟疫和干旱是最嚴重的,贛州城雖然有過大大小小的暴動,百姓的反抗和瘋狂,卻遠遠沒有達到沙洲城人吃人的恐怖!
沐筱蕁不相信,難道就是因為干旱和瘟疫,導致一整座城的人都瘋瘋癲癲的?導致一整座城的人都失去理智人吃人?
賑災的事情是很早之前就傳到災區來的,沙洲城的太守也是吃白飯的嗎?
所以沐筱蕁更加肯定沙洲城有古怪!
“梅兒,關于沙洲城,你知道多少?”為了不引起懷疑,所有人全部服下了預防的‘藥’物,沙洲城已經隱隱可見,有些破舊的城池上‘蒙’滿了灰塵,看起來好像空置了很久一般,一點聲音都聽不見。
幾個大膽的人悄悄走近鋪滿黃土的城墻,依附著城墻生長的藤蔓看起來十分的萎靡不振,有的地方隱隱可以見到黑褐‘色’的印跡和黃‘色’的小塊,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公子,是血和人體內的脂肪!”
喬燁簡單的辨認了一下,臉上有些古怪的看著沐筱蕁。
沐筱蕁微微蹙眉,看著墻上的斑斑印跡,胃中一陣翻滾,好像可以看清這里曾經發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血可能常見(相對比),但是人體內的脂肪,怎么看都是剝下來的!這里,曾經發生過什么?
沐筱蕁不敢想,活生生的人,剝了活生生的人,或許這里還有人升起篝火,甚至還會載歌載舞,明亮的篝火照亮了被剝下來的血淋淋的人皮,被剝去皮而死的人……
“嘔——”
沐筱蕁忍不住干嘔了一下,閉眼道,“走吧,別看了。”
“熙,你怎么了?”‘玉’梅道,“沙洲城有什么不對的嗎?”
沐筱蕁搖搖頭,“恐怕人吃人并不是假的。”
“啊!”‘玉’梅減了三分血‘色’,顫抖著雙手拉著沐筱蕁,“這,這可如何是好?熙,我們回去吧!”
回去?回哪里去?沐筱蕁笑了笑,沙洲城的事情必須解決!‘玉’梅覺得她有那個時間等可她沒有!
“梅兒,你回去吧。”沐筱蕁道。
里面的事情和她手中的槍支,可不能讓‘玉’梅知道。
“我不走!你不走我就不走!”
沐筱蕁皺眉,“不要胡鬧!”
這貨也不怕進去之后被人逮到吃了,雖然她并不會心痛,但是她絕對不可以接受人吃人這種事情的發生!
“拿出你的武器!”
沐筱蕁冷冷道,順手從喬燁手中接過了一把劍,出了冰蠶絲,她用的比較順手的武器就是劍,“喬燁,把隱藏氣味的‘藥’給每個人都分一下。”
舉起手中的劍,沐筱蕁突然刺向了‘玉’梅。
“啊!熙!”
‘玉’梅下意識的還手,被沐筱蕁一一避開。
“顧洺熙!你在做什么!”帝君的探子不樂意了!
沐筱蕁轉身一把土揚了起來,‘玉’梅原本漂漂亮亮的小臉頓時變得灰不溜秋的。
“你們是打算穿著身上這樣的衣服進去找死嗎?”沐筱蕁舉著劍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順便在自己的臉上抹了兩把泥,衣服也撕開變得毫不起眼,如同路邊的乞丐一樣。
喬燁等人照做,一行人‘弄’得如同乞丐一樣。
“哼!我們都是會武功的人,還能怕了那些百姓不成!顧公子未免太小心了些!”蔣樂賢是帝君身邊的一個比較有能耐的人,平時早就看著沐筱蕁不順眼了!
我發誓我以后都不再存稿在后臺發了,一個不小心就會直接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