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我明顯的知道盧教授不想回答我這個問題,話說到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程王子笑著說:“你不想告訴我們就明說得了,何必要‘王顧左右而言其他’呢!不過我在國外的時候,就知道其實外國人在很早以前就開始有講靈魂之說。現在很多的西方國家還有專門研究靈學的機構,很多的科學家都是窮其一身的研究這個話題。比如說牛頓,中年以前研究常規的科學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可是後半身卻潛心搞起宗教學的研究。他晚年的結論是他後半生的價值遠比早期的大,儘管現在他這一觀點也是不被社會所認同。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古代的幾大洲,人們互不來往,更別說什麼信息傳播了,但很多的東西,到後來卻有神奇的相同,有的甚至是在說同一件事情。”
我在揣摩程王子話裡話外的意思,仔細一些確實有些道理。
盧教授說道:“存在即是真理!沒有其原因可講。想想我們人的主觀臆斷,最長也不過百把年的時間和經驗。但這個社會的很多的神秘現象,已經有千年、萬年的記載和延續,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我們如果非要以自己幾十年的見解去完全破析詮釋上千年的現象,那無疑於是很愚蠢的。比如說我們門口的那四個字,格物與致知,朱熹講的很透徹,就是凡事要弄個明白,一定要知道個究竟,不要做個糊塗蛋!這樣的要求看似簡單,其實是很難的!晚年的馬克思也無不感嘆的說‘幸福不在於幸福的得到,而在於幸福的追求過程。’朱老夫子所說的標準,也應該是指學習的態度和過程中對自己要求的嚴謹,並不是說的結果要怎麼的樣。”
我們正說的起勁的時候,門突然的開了。一個穿著很是講究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那人剛進門就呵呵的笑,邊笑邊說道:“我還納悶樓下客廳怎麼就那麼安靜,原來都在老爺子這裡賞寶啊!這位是泯泯的朋友吧?哎呀興會興會……”
“這是我舅舅,收藏界的專家,商場的的奇人,學問好,生意也做得紅火,可是有本事的人!”程思泯笑著給我介紹。
“別聽泯小子胡說八道的,他就這樣沒大沒小,都怪老太爺給慣壞了。”來人笑著說道。
我起身向他問好,他招呼我坐下後便走到盧教授的案頭前,把手裡拿的方盒子放到桌面上,說什麼淘到一件難得的寶貝,想讓老爺子看看。
他剛說完,突然看到了盧教授面前的那件玉蟬,一把抓起來拿到燈下看。
“這可是……”程思泯剛一開口就被他外公打斷了話。只見老人一把奪回了玉蟬說道:“不過是人家小石在古玩市場買到的一塊贗品罷了,有什麼好看的。小石,來,戴到脖子上去吧!雖然是贗品,戴戴還是有意思的。”
老人說完就直接把玉蟬往我脖子上掛,我疑惑的看了看盧教授,程思泯好象明白了什麼,看他舅舅上來還有想看的意思,於是他也跟著說道:
“有什麼好看的,這可是贗品,我同石九一同買的,有什麼好看的。舅舅您寶貝多,別看這些個東西,免得污了眼睛,以後就識不得貨了……哈哈……”
“哎呀呀,你們這些人啊!好象還把我就當強盜了。難不成我還搶人家小石的寶貝!這世界上的東西啊是自己的跑都跑不掉,不是自己的搶也搶不來,老爺子您說是不是?”泯泯的舅舅笑著對盧教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