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一聽居然是一條金礦,這個消息真來得及時啊,要知道其他各族都在開展各種各樣的自救,但是他們這里到底物產不豐,再加上地理氣候什么的,總是不能跟其他族比,這也是他當族長后一直努力的方向,但是光努力沒有什么用,還得有效果啊,可是他活了這么大歲數也沒能找到一條可以讓他們族人發家致富的道路,所以現在一聽到居然在他們的領地里居然有一條金脈,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但同時他也十分感激依依能把這個消息告訴他,讓他對依依的看法又進了一層,果然是個大人物啊
“你說吧,在什么地方,另外的我們自已會想辦不,不然也說不過去了。”
這話說得也是很有道理的,那人抱著金蛋卻不知道怎么用的,除非是不知道這個金蛋在哪里。
依依就馬上說了一個地名當然她這算是復述,因為那個地方她也不認識,可是族長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依依看著族長說:“怎么,地名不對”
“不是,主要是這個地方正好跟另外一個少數民族相鄰,而且那里有一處十分危險的山溝,終年都是黑霧和障氣,所以還是挺危險的。”
依依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不過對于這種危險的山溝和障氣她可沒有辦法解決,所以她也不能說什么。
族長站了起來說:“現在我們出去吧,不然你的朋友就急了,至于這邊的事,我會召開一個全族會議,一定能想到方法的,等我們挖出了金礦,我給你三層的利潤。;;;;;;;;”
依依馬上搖了搖頭說:“族長,這個還是算了,原本就是你們族里的東西,我不要,再說了我一個學生也用不了那么多錢,錢多了我會有壓力,而且你也應該聽說過懷壁其罪,所以這個您還是不用提了,我也不會同意,而且今天這事就你知我知,不要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族長聽后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以后你到我們白族來,就是我們最高貴的客人,這個信物你可以收著。”
族長說著拿出一個黑色的指環,十分的纖細,上面有一個神獸圖,想來可能是他們的圖騰吧,依依是這么想的,反正族長也沒有多解釋,依依把它往手上一戴,居然大小適中。
也就收下了,反正也就是一信物,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后跟著族長走出那個小屋回去。
如歌在外面等了快二個鐘頭了,才看到依依跟著族長走出來,馬上跑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翻后說:“依依你沒有什么吧”
依依笑著說:“沒事,一切正常,斐逸之怎么樣醒了沒有”
如歌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斐逸之這次暈血時間會這么長,以前最多幾分鐘后就能醒來,這次都過去二個小時了還沒有醒過來,他都有一點擔心要不要去醫院檢一下,這里只用那個香灰抹了一下,那個到底不是藥。
依依走過去看用透視眼看向斐逸之的那個傷口,雖然在那里流水,只不過量到是少了很多,所以沒有滲出來。但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她馬上想到自己的那個白色液體不是可以治傷嗎,不知道用在斐逸之這里行不行,想到這里她就想試試,可是現在這里這么多人,還真不好辦,就說:“那你背上他我們先回賓館再說。”
如歌覺得還是先去醫院處理一下斐逸之的傷口比較好,但是依依想試一下自己那個異能所以就拒絕了如歌的要求,直接回賓館。
一行三人回到賓館后,依依讓如歌去買一些吃的來,她卻坐在斐逸之身邊拿手輕按在他的傷口處,然后利用透視的能力細細看著那傷口。
因為現在那些白色的液體都在鼎里,又蓋著蓋子,所以依依了一點時間才打開那蓋子,讓那液體流出來,可是她發現那液體居不是白色居黑色了
她一愣馬上把手拿來,她不明白這個黑色的液體還是那個白色的液體嗎還是又有人別的功能
想到這里,她先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道傷口,然后讓那黑色的液體流向那傷口,很快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這么收口了,而且幾秒鐘后,連那道疤都看不到了,這可比以前那白色的液體功能更強啊,依依馬上想到這要是換成改變翡翠的質地,是不是立馬就能變成玻璃種啊
想到這里她不由的笑了,馬上拿手給斐逸之修復傷口,只是一滴就把那個傷口給修好了,那些香灰都被頂了出來,現在整個肩膀看上去鼓鼓的,好象腫了一樣。
這時如歌買吃的回來了,進門一眼就看到斐逸之那明顯鼓出來的肩膀,這是說明他那里發炎了,自己真不應該聽依依的,她又不是醫生,應該馬上送大哥去醫院,不然去晚了,到時連整只手都要殘了,那等他醒過來,還是恨死自己。
如歌馬上放下手里的東西,急急的走到依依身邊說:“依依,我要送大哥去醫院”
依依知道是如歌回來了,正想吃一點東西恢復自己消耗的精力,卻聽到如歌說這么一句話。
斐逸之現在都好了,還要去醫院干麻
“為什么啊”
“你看他的手都腫起來了,現在不去醫院,到時后果很嚴重,說不定會影響到手的正常功能。”
依依一看笑了起來說:“這個是那族長的香灰,你幫他去洗個澡,順便換身衣服就行了。”
如歌十分不確定的說:“他現在這個傷怎么可以去洗澡,別說現在傷口已經感染了,這一洗澡更加壞事了。”
“沒事了,他的傷口已經好了,不信你可以自己打開看,不過我見意還是去衛生間處理,別把這里弄得太臟。”
如歌半信關疑的扶起斐逸之到了衛生間,這時斐逸之已經醒過來了,看到如歌扶著自己坐在衛生間,正要解自己的衣服馬上說:“如歌,你要干什么”
“我幫你清洗一下,咦,你醒了,手痛不痛,有感覺嗎”
斐逸之動了動那只受傷的手,一點也沒有痛感說:“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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