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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軒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所以馬上一個劍步就把那把沖過來的血劍給打飛了。那血劍馬上轉了一個身然后這次沒有沖向司馬君而是沖向了凌軒。
凌軒才不會怕它,怎么說也只是一把劍,就算是有器靈又如何,自己一定要把他打殘了才行。
所以他也是發了狠的,跟著那把血劍打得驚心動魄,看得司馬君也是一陣心驚肉跳,突然天空中一聲怒吼:“那來的魔頭,居然然在我們司馬家作亂?”
司馬君一抬頭就看到自己家的老祖居然出關了,頓時熱淚迎框:“老祖,您出關了。”
司馬桀當然知道自己的凈靈草就是自己家現在唯一的曾孫子給弄來了,而且還是九死一生才弄到手的,所以他馬上說道:“君兒,你退到一邊去,這里交給老祖來處理。”
司馬君馬上退到了一邊,然后就看到老祖拿出兩個金色的帶鋸齒的輪子,一抬手就朝那血劍丟去。
血劍一看頓時愣了愣,這個居然是神器,也就是說跟自己的等級相當,這可不好辦了,原本眼前這個人就不那么好對付了,居然又來了一個高手,一出手就是一對神器,馬上就想逃,凌軒馬上就看到了那血劍的想法說道:“現在才想逃來不及了。”說完一片玉色的光華閃過之之后一個白色的透明牢籠一下子就把血劍給罩在了里面,而那兩個輪子在老祖的指揮下也一起進了那牢籠,所以現在就成了兩個輪子大戰一把血劍的場面,凌軒則是控制著那個牢籠不讓它破裂。
司馬衛也走出來站在司馬君邊上說道:“君兒,沒想到這位紫公子居在是陣法大師,這么看來他說要去凌虛秘境找主子也是可以實現的。”
司馬君聽后說道:“父親,現在不是他去找主子,而是他跟主子是夫妻,而那位斐公子跟主子也有關系,而且那位斐公子可不是普通之人。”
司馬衛聽后說道:“斐公子是我見過天賦最好的人了,一二個晚上就能升得這么快,你說這個是不是也是主子的原因在里面啊?”
司馬君聽后說道:“父親,我覺得事情有一點復雜,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司馬衛聽后說道:“我們司馬家的老祖已經恢復了,那么接下來就是我們反攻的時候了,其他的事都不用我們去管,不用去管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主人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司馬君聽到父親這么說后也就把自己的擔心放了下來,這時他們看到那把血劍在那兩個金色的輪子下已經慢慢地落了下風,凌軒一看就知道差不多可以收場了,馬上丟下了一枚黑色的石頭,那血劍一看到那塊黑石頭朝他丟來,頓時嚇壞了,馬上想逃出這個光罩,可是剛才他強勝的時候都沒能沖破的籠子,現在更加不可能了,所以只聽到一聲聲不甘的殘叫后,那把血劍“當”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凌軒這才撤了光罩,一手就接住了那把血劍,老祖也收回了自己的輪子后說道:“年青人,水平不錯,不過這把魔劍的劍靈雖然死了,可是它到底是一把魔劍,也有死灰復燃的一天,不如把這把劍給毀了才是正理。”
凌軒聽后笑了笑說道:“這個我知道,不過我要用它去辦一件事,所以現在暫時還不能毀了它。”
老祖聽后也就沒有再說什么直接落了下來,司馬衛跟司馬君馬上急急的迎上去,家里最近發生的事他們都還沒有跟老祖說呢,所以一起把老祖迎到正堂后,上了茶,這才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老祖聽后氣得胡子都豎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入魔居然有歐陽家和宇文家的手筆,馬上說道:“既然他們做得了初一,那么我們做十五也不過份,明天就帶上所有的人去滅了這兩個家族,從此凌城不需要他們存在了。”
司馬衛聽后愣了愣說道:“老祖,現在家里只有五個下人,其他的都已經解散了。”
老祖聽后靜了靜說道:“這事就由我一個人去做吧,至于招人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等我收拾了歐陽和宇文家后,我就真的要閉關了,這次入魔雖然差一點要了我的命,也讓我窺到了天道,所以很有可能我會直接飛升了。“
聽到老祖這么一說后,司馬衛他們心里也十分開心,至少這說明他們的修煉之法是對的,等老祖處理好那兩家事后,他們再好好討教一番,一定會受益非淺的。
凌軒收了那把血劍后說道:“這里的事我想你們自己也應該可以擺平了,我現在就要去找我的妻子了。”
司馬君沒有想到凌軒這么快就提出要走的要求,他很想挽留,因為他們司馬府現在的人手真的不夠,就算是老祖出馬,他一個人也會很吃力,要是能多凌軒這么一個強大的幫手,對于滅宇文跟歐陽家會輕松很多。
可是他也找不出理由留下他,原本他就是來找柳依依的,而且兩次出手幫了司馬家,讓他們免于滅族滅門之災,現在他要走也是很正常的要求,而且人家都做得這么仁盡意至了,他們要是再強人所難,豈不是把原本的好感變成了惡意。
司馬君看了看天色說道:“紫公子,你看天色也不早了,現在去那里山高路遠的十分不便,不如今天再留一晚,明早我派一個人帶您過去?”
凌軒看看天家還真不早了,太陽早就下了山,天也開始暗了下來,那么再住一晚也沒有什么關系。
然后就點頭同意,司馬君馬上按排了家宴慶祝老祖出關,同時也希望凌軒能參加。
對于吃一頓飯什么的,凌軒還真不愿參與,不過,這個司馬家經此一劫,人丁已經不多,自己再不參加會顯得太冷輕,而且他們叫依依主人,那么跟自己也是有一點關系,給他們一個面子也無防。
說是家宴還真的是家宴,坐在桌子上的一共也才五個人,司馬家四人,外凌軒,下人也才五人,所以菜做得并不豐富,當然就現在還能吃上飯菜已經是很不錯了。
司馬家的老祖坐在主位上看向凌軒說道:“我司馬家能到現在還存在,多謝壯士出手相救。”
凌軒聽后笑了笑說道:“這種事任誰見了都會做,更何況你們司馬家跟我還是有關系的,所以我更應該出手了。”
老祖聽后不明白的看向司馬衛,司馬衛就把為了找凈靈草,司馬君如何差一點死在歐陽家之手,然后接下來的比賽等等,都一一細細說了,也把自己跟柳依依的交易也說了出來,所以他們司馬家現了應該算是柳依依的仆人,而紫凌軒可是柳依依的夫君,所以說他跟他們有關系這一點也是說得過去的。
老祖聽后說道:“還好,當初你做的決定,不然今天就已經沒有司馬家了。”司馬衛沒有想到老祖居然這么想得通,他真的擔心老祖會不同意自己把司馬家給弄到仆人的地位。
老祖看了他一眼后說道:“其實說白了,如果你沒有做出這個選擇,那么我應該已經出事了,就看現在司馬家存在的這幾個人,你覺得這還能算是一個大家族嗎?隨便來一個小家族也能把你們滅了,更不要說你們還有另外兩大家族要至你們于死地,所以做仆人也不見是壞事。”
老祖在經歷了生死后一切都很看得透了,這個紫凌軒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如果自己的家族能跟這樣的人搭上關系,不僅不會吃虧,而且還是占了便宜。
一夜無話,第二天凌軒吃過早飯就直接離開了,才走到門口就看到依依跟斐影風一起走過來,他愣愣了,從各種表現就可以看出來斐影風跟依依應該已經不是一般的朋友了,依依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到司馬家來看看而矣,居然會遇到凌軒,這可真是太意外了,馬上急急的跑過來,一下子撲進了凌軒的懷里,凌軒一把抱住她后笑了,自己擔著的心終于也在這一刻放了下來。
司馬衛他們正要出門就看到依依,然后也看到了斐影風,可是這次他看到斐影風后馬上就有一種要跪地摸拜的想法,老祖也正好出來,一看到斐影風馬上就感受到了斐影風那獨特的氣質,什么都沒有說直接就跪下來,司馬衛跟司馬君一時愣住了,老祖一看馬上說道:“還不跪下,恭迎靈君。”
靈君,這兩個字直接就把司馬父子兩給雷得連忙跪下,不停的磕頭。
凌軒摟著依依說道:“沒想到這次你的動作這么快,他已經解封了。”
“凌軒,其實,我現在有一點點后悔,或者說我有一點點怪自己,怎么從來都沒有為別人考慮過。”
“你啊,想那么多干什么,現在一切順利就好,知道通道在那里嗎?”
“知道,影風可以帶我們去,不過現在看來司馬家好象出事了。”
凌軒簡單的說了一下事后依依馬上生氣了說道:“這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們也太欺人太甚了。”
老祖聽到依依那話那個老臉紅得都想找一個地洞鉆下去了,自己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變成了一條狗。
斐影風聽到依依這話后一頭黑線,只好走上前說道:“要不這樣好了,我們把這兩家的人都滅了好嗎?”
“這是必須的,不過就這么殺了太便宜他們了,對了靈界有不有什么地方可以挖礦的,讓他們去挖礦才是最好的。”
斐影風一聽馬上說道:“還真有那么一個地方,專門是有來挖黑石礦的,那種礦生長的環境十分的惡烈,而也四周也時常會發生礦崩現象,但是這種黑石礦的需求量卻很大,它是很多靈石的解石礦,所以一般情況都會派流放的或是死囚去挖。”
“好,那就讓他們去吧,死罪給免了,活罪就不能免了,能活多久就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
“好,就依你。”斐影風聽后笑了笑,一揮手就走出兩個靈猴出來,斐影風給了他們一塊令牌后兩猴就直接走了。
依依看著兩只猴子走后說道:“你那里怎么說也要招一些人吧,都是一些動物,我老是感覺自己好象進了動物園一樣。”
斐影風聽后笑了笑說道:“其實他們都能幻化成人的,只不過他們更喜原身,所以我也沒有讓他們有所改變,要是你不喜歡,我回去讓他們都幻化吧。”
“那還是算了,我呆的時間也不常,他們還是該怎么就怎么吧。”然后看了司馬一家說道:“你也看到了,這些可是我的人,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顧他們。”
斐影風聽后笑了笑說道:“放心,保證不會少一根毛。”
老祖一聽馬上說道:“謝靈君,謝夫人。”司馬衛父子也跟著說了一遍。
老祖這么說可是有道理的,這柳姑娘一看就不普通人,靈君對她千依百順,而那位紫公子對她也是滿臉寵溺,明顯這兩個男人都是這女人,所以這個女人是不能得罪的,連靈君都是她的裙下之人,他們除了緊緊跟著她之外,還有比這更好的事嗎?他現在都已經樂開花了,歐陽宇文家族的結果已經很清楚了,而決定他們兩家的人就眼前這名女人,就這么幾句話,就把他們的以后的命運給按排好了,而自己家族也因為這個女人一句話,就永遠跟靈君掛上鉤了,在靈界能得到靈君的避佑的能有幾人啊?
在靈界除了皇城的那些人,還真沒有人敢說自己是靈君的人,而他們司馬家卻獨這一份,這種殊榮可不是誰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接下來的事就一切都順理成章了,依依他們在司馬家住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就直接去了靈云宮,打開了通道后,斐影風把一串紅色的東西掛在了她的手上說道:“這個叫相思豆,我在這里等你,你要早一點回來。”
依依看著自己手上的那串紅豆,果然斐影風做出來的事總是讓她的心一陣陣的感動,那一陣了的漣漪差一點讓她不想走了。
相思豆啊,“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愿君多采拮,此物最相思。”這首詩依依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她看著斐影風說道:“能早回來我一定會早回來了,你等著我。”
斐影風笑了笑了,最后一次擁抱住了她后說道:“好,我等你。”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