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望著桌上的魚腸劍和青魔手,忽然抬起頭,冷冰冰的說:“你的記姓實(shí)在太差了.我片刻前和你說的話你都記不住。”
“哦?”青衣人嬌笑道:“你是不是很在意我,希望我能記住你的每一句話?”
蘇陽依舊冷冷的說:“你若是想活的長一些,最好記住。”
“到底是那句話?”
“我勸過你快走,否則我只怕要?dú)⒘四恪!碧K陽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青衣人見過蘇陽剛才那足以奪人心魄的一劍,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反而癡癡笑道:“我想起來了,你之前的一句話是:我對閣下的來歷身份并沒有興趣,我也不想看你的臉。”
Www● ttκá n● ℃ O “原來你記得,一字一句都記得很清楚。”蘇陽嘆了口氣,道:“這么看來,你是自己找死了。”
“你不想看我的臉,但是其他的呢?”青衣人緩緩的脫去了一只手套,一邊道:“我保證,你看過之后,一定會收回你后面的話,一定會愿意和我叫喚金絲甲。”
那雙暗青色的手套下,露出了一只手。
蘇陽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手。
實(shí)際上,他這一輩子見過很多美人的手,尤其是進(jìn)入武俠世界之后,見過的更多,無論是袁紫霞,儀琳,思思,還是艷無憂,上官丹鳳,姬搖花,甚至是在蘇陽眼里只是個小女孩的上官雪兒、張湘蕓,其實(shí)都是各有風(fēng)姿的美人,她們各有風(fēng)韻,其中有些人已然是絕色。
角色美人的手,大多都是美麗的。
可是無論多美的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缺陷,有的是膚色稍黑,有的是指甲稍大,有的是指尖稍粗,有的是毛孔稍大……
但現(xiàn)在展示在他眼前的這雙手,卻是十全十美,毫無缺陷,就象是一塊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雜色,又那么柔軟,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也不太短。
就算最會挑剔的人,也絕對挑不出絲毫毛病來。
有些美麗是能驚人的,所以蘇陽不得不眼前一亮。
青衣人嬌笑著,道:“這雙手如何?”
“當(dāng)然好。”蘇陽點(diǎn)頭道:“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來這雙手的妙處。”
“那你愿不愿意把換金絲甲換給我?”
蘇陽道:“當(dāng)然不愿意。”
“還不夠?”
“當(dāng)然不夠。”
青衣人用她那毫無瑕癖的手一拉袖子,她的衣袖就斷落了下來,露出了一雙豐盈但不見肉,纖美而不見骨的手臂。
手,本來已絕美,再襯上這雙手臂,更令人目眩。
青衣人道:“現(xiàn)在呢?”
蘇陽道:“還不夠。”
青衣人哈哈笑道:“男人都貪心得很,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越有本事,貪心越大……”她身子輕輕的扭動,說完這句話,她身上已只剩下一縷輕紗制成的內(nèi)心,霧里看花,最是銷魂。
蘇陽的眼睛里已經(jīng)有笑意,他甚至已經(jīng)有些沖動的感覺。
沒有人可以面對這樣一個女人而不沖動,除非這個人不是男人,只不過有些人沖動起啦,腦漿子就剩不下多少,有些人雖然同樣沖動,但神智卻很清楚。
青衣人這次搶先道:“我知道你還是覺得不夠,是嗎?”
蘇陽笑道:“男人都貪心得很。”
青衣人銀鈴般笑著,褪下了鞋襪。任何人脫鞋子的姿態(tài)都不會好看的,但她卻是例外,任何人的腳都難免有些粗糙,她也是例外。
她的腳踝是那么纖美,她的腳更令人銷魂,若說這世上有很多男人情愿被這雙腳踩死也一定不會有人懷疑的。
接著,她又露出了她那雙修長的,筆直的腿。
青衣人柔聲道:“現(xiàn)在還不夠么?”
“我現(xiàn)在若是說夠,豈不是成傻子了?”蘇陽笑道。
沒有人能想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現(xiàn)在,她已將軀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李尋歡眼前。
她的胸膛堅(jiān)挺,雙腿緊并,飽滿的胸膛起伏著,那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在空氣中,似乎已在漸漸漲大……
在這誘人的軀體后,卻有三具死尸,但是非但沒有減低她的誘惑,反而更平添了幾分殘酷的煽動力。
那實(shí)在可以令任何男人犯罪。
唯一的遺憾是,她還沒有將那青滲滲的面具除下來。
她只是用那雙誘人的眼睛望著李尋歡,輕輕喘息著道:“現(xiàn)在總該夠了吧。”
蘇陽望著她臉上的面具,微笑道:“已差不多了,只差一點(diǎn)。”
青衣人道:“你……你已經(jīng)應(yīng)該知足了。”
蘇陽搖搖頭道:“容易知足的男人,時常都會錯過很多好東西。”
她輕輕顫抖著道:“你何必一定要看我的臉,這么樣,豈非反而增加幾分幻想,幾分情趣。我和你交換那金絲甲后,立刻就會走的,以后只怕永遠(yuǎn)再也不會相見,你給我金絲甲,我給你世上最大的快樂,這本是很公道的交易,誰也不吃虧,所以以后誰也不必記著誰。”
蘇陽道:“那倒不一定,我見了這么多,卻唯獨(dú)見不到臉,只怕我會一直猜測著你的樣子,是美是丑,那時候”蘇陽挑了挑眉毛,笑道:“你應(yīng)該知道,男人在床上的時候,如果腦子里想的太多的話,往往有些地方就不會那么管用了。”
青衣人道:“但你只要看到我的臉后,就永遠(yuǎn)再也不能忘記我了,而我,卻是一定不會再跟你……跟你要好的,那么你難免就要終曰相思,豈非自尋煩惱。更何況”
她頓了一頓,目光緩緩的朝蘇陽的雙腿之前移動去,眼神之中已經(jīng)充滿了好奇和渴求,好像一個好奇心很重的小女孩見到最心愛的玩具那種躍躍欲試的樣子,又帶著好像害怕被這個危險的玩具所傷害的那種微微恐懼。
僅僅是這道眼神,就足以讓它所落在的部位發(fā)生一些不由自主的變化。
甚至大多數(shù)人,恐怕會在這一瞬間已經(jīng)如火山爆發(fā)般噴涌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好在蘇陽總算沒有做出這么丟人的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更何況什么?”
“你一定要說我?”她不等蘇陽答話,就掩著嘴輕笑了起來:“更何況大歡喜女菩薩都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算全身都不行了,那個地方也一定很行,所以你還是不要看的我臉。”
她原本是垂手而立,手臂微微一抬,胸前豐腴的山峰頓時微微發(fā)顫,兩顆眼紅的蓓蕾似乎瞬間綻放開來,
蘇陽悠然道:“如果我堅(jiān)持呢?”
青衣人似乎愣了愣,道:“到底為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天下第一的美人林仙兒到底是什么模樣。”蘇陽道。
林仙兒并沒有否認(rèn),而是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蘇陽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道:“你難道不是?”
林仙兒終于伸起手,將那面具褪了下來。
這張臉實(shí)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再配上這樣的軀體,世上實(shí)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就算是瞎子,也可以聞得到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那一縷縷甜香,也可以聽得到她那銷魂蕩魄的柔語。
那已是男人無法抗拒的了。
這赤裸的絕代美人只是微笑著,沒有說話。
因?yàn)樗雷约阂延貌恢f話了。
她的眼睛會說話,她的媚笑會說話,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會說話。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足夠了,若有男人還不懂她的意思,那人一定是白癡。
她在等待著,也在邀請。
蘇陽在猶豫。
荒郊野外,孤男孤女,赤裸羔羊,食色男女,這種事簡直要了老命了。
即便不動手,看一看總可以吧。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可惜所有男人都常常會有另一外一種通病,就是看了之后,很少能忍住不動手。
其實(shí)對于脫光衣服的女人,蘇陽并不認(rèn)為有什么太多的誘惑,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蘇陽很難相信,一個女人在脫光衣服之后,會有如此震撼力。
更何況這個女人已經(jīng)‘嚶嚀’一聲,蛇一般滑入了他的懷抱。
她的手順著他的大腿緩緩的向上移動著,咬著嘴唇,眼光迷離,喉嚨里發(fā)出一股柔若無骨,充滿誘惑力的哼聲:“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
準(zhǔn)備好了什么?蘇陽當(dāng)然知道,向他這種男人當(dāng)然知道,漂亮女人都是不容易滿足的。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蘇陽的手沿著她光滑的背滑了下去,滑倒了自己的劍柄。
林仙兒的軀體扭動著,柔聲道:“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手里不該還拿著劍的。你難道還忍心殺我?”
話音未落,一道劍光已然暴起!
這絕不是恐嚇,這道劍光之下,不要說一個女人的脖頸,就是一頭牛的腦袋也能砍了下來。
劍鋒但只從她的脖子上輕輕劃了過去,鮮血一點(diǎn)濺在她白玉一般的胸膛上,就象是雪地上一朵朵鮮艷的梅花。
只差半分,就能隔斷她的咽喉。
可這半分,卻像遙遠(yuǎn)的天涯,持劍的那只手,已經(jīng)被另一只雪白的手緊緊的握住,那只看似柔若無骨的手,此時像一只鐵鉗子,牢牢的握住蘇陽的手腕牢牢的控制住,絲毫不得動彈。
林仙兒渾身冰涼,身體已經(jīng)僵硬,一顆冷汗從她的鬢角滑落。
“你居然真的要?dú)⑽遥 绷窒蓛喝滩蛔〉暮笈碌馈?
“我說過我會殺你。”蘇陽微笑著,卻是正襟危坐。
他現(xiàn)在也只能正襟危坐了。
林仙兒的眼睛微微的瞇起,像一只慵懶的貓,而眼神里綻放的光芒,卻像是一頭要吃人的母豹子。
她緩緩的湊到蘇陽的耳邊:“剛才你那一劍還真嚇人。”
熱氣從她的朱唇里噴出,拂過蘇陽的耳根。
與此同時,忽然出手連點(diǎn)蘇陽三四處大穴。
而蘇陽卻根本無法反抗。
“但是至少我知道了,你的確中了毒。只怕你最初的那一劍,雖然好看,但只是嚇唬人的吧,真動手,那一劍根本殺不了人。”
林仙兒嚇得花容失色,臉色蒼白,牙齒咬的咯嘣響:“沒想到我一開始還真被你嚇唬住了。”
說完,她忽然抬手,啪啪啪連續(xù)的抽了蘇陽三記耳光。雖然最早的孔雀劍是虛招子,但是剛才劃向她脖子的那一劍,的確險些要了她的命。
“我從來沒有說我沒中毒。”蘇陽嘆道:“我是個老實(shí)人。”
“那么,老實(shí)人,你猜猜,我會怎么樣對付你。”
不等蘇陽說話,她忽然生出粉嫩的艷舌,在蘇陽的臉頰上舔過,狠狠的一口咬住了蘇陽的嘴唇,浪浪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