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水笙走了過來,看來她身上的穴道時間已經(jīng)過了,可以行動。
“你給我一個,不殺他的理由。”葉皇問道。
水岱是自己的敵人,若是將他留著,日後怕是還會有許多麻煩,葉皇必須將這些麻煩全部給消除。
“我……我可以做你家的壓塞夫人。”水笙俏臉通紅的說道。
從剛纔葉皇的武功來看,恐怕在這個世界少有敵手,而自己落到,他的手中怕是一輩子也擺脫不了。
更何況眼下,她的父親性命多在葉皇的手中,唯一能夠,和葉皇談條件的,也就只剩下了她的身體。
只希望日後,葉皇能夠?qū)Υ约汉靡稽c。
“不,這還不夠,我要你日後,永遠聽從我的話,並且不會有任何的心思。你能夠做到嗎?”葉皇問道。
“我……我,我現(xiàn)在不能,不過我一定會努力的做到的,只要你放了我父親。”水笙堅定的說道。
她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在葉皇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她就知道,眼下的自己還做不到。
不過若是真的成爲了,葉皇的女人,她會努力做好的,全心全力的爲他,只要葉皇不負她。
“好,我可以答應放了,你的父親。”葉皇道,他只想看一下水笙會不會騙他,如同水笙說的,眼下她還做不到。
若是她一口答應,說能夠做到,葉皇絕對不會放過水岱的。
只要日後,水笙成爲了自己的女人,感情方面可以慢慢的培養(yǎng),而且若是讓水笙在這個世界,葉皇也能夠更加的放心。
說到底還是對於自己女人的放心,更加相信自己的魅力。
葉皇朝著旁邊的陸天抒走過去。
陸天抒見葉皇走了過來,知道到水岱能夠,因爲自己的女兒讓葉皇活命也是高興,至少今日四兄弟能夠有一個活下來。
不過葉皇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這是怎麼回事?
“要殺,就快一點過來。”陸天抒罵道。
早就已經(jīng)知道,等一會兒會死,所以他並沒有像其他人一般,跪了下來像葉皇求饒。
“葉皇,你能不能夠,放過我的大伯。”水笙向葉皇求情道。
剛纔她的伯父們死了兩個,那是因爲不能夠動,否則必然會出來,不過花鐵乾和劉乘風是貪生怕死之徒,死了就死了吧!她也沒有感到可惜。
可是大伯卻是一個錚錚鐵骨之人,若不是因爲自己,也不會落的如此下場,若是死了,她的心中自然不好受。
這才替他求情!
“可以,不過,只要他從此以後聽從我的吩咐。”葉皇道,本來就想要,留下他來,現(xiàn)在正好做個順水人情,讓水笙對自己感激。
“呸,休想,你這小賊,殺我兄弟,還想讓我臣服與你,簡直是白日做夢。”陸天抒罵道。
不管怎麼說,葉皇今日殺了,他的兩個兄弟,雖然二人貪生怕死,可若是今日自己,就臣服與他,江湖中人會怎麼看。
肯定定會把他當成花鐵幹一般,而且他把自己等人,傷成這樣,豈是一句話就能夠過去的。
雖然說現(xiàn)在的他,沒有再戰(zhàn)之力,不過卻也不會就此臣服。
水笙倒是對葉皇有了感觀,仔細一想,這個人也不怎麼壞。
若不是自己等人,想要殺他,或許葉皇也不會存心和自己等人爲敵,不過這下,她卻是看走眼了,當然這是後話了。
“你看既然,他存心和我爲敵,也就不能夠怪我,將他給殺了。”葉皇道,心中沉思,若是有水笙幫忙勸導,或許陸天抒會答應下來,如果是自己的話,恐怕說什麼陸天抒還是,不願意的。
畢竟兩個人之間,結仇以深。
“不,不要,我有辦法,讓他以後聽你的話。”水笙焦急道,眼見葉皇,就要將陸天抒給殺了,水笙自然是想要勸導他了。
畢竟父親兄弟四個人一下子死了兩個,若是在死一個,到時候父親一定會去找葉皇報仇的,那豈不是違背了她的本意。
“好!”葉皇一口答應下來,只要水笙願意,幫忙勸說的話,就還有著希望。
“伯父!”水笙道
“不要叫我伯父,以後你就會成爲小賊的女人,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讓你叫伯父。”陸天抒罵道,怨氣倒也是挺大的。
“你能不能夠迴避一下,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跟伯父說。”水笙道眼見旁邊的葉皇,站在這裡,有一些話,還是不能夠放開來說。
“好,可以!不過我必須把你的父親帶在身邊,免的到時候你耍花樣。”葉皇道。
“行,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離開的。”水笙道,沉思了一番,心中暗暗的想到,以葉皇的武功想要幹嘛,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
而且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偷偷的離開,光是葉皇那武功,若是追上了,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們活命的。
葉皇說著就將水岱的身體,給移到了不遠處,有著水岱在這裡,根本就不怕二人逃跑,而且其中一個人,又不能夠動彈,如何逃跑。
葉皇將水岱的身體放正,眼下的水岱已經(jīng)昏迷了,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所作所爲。
運行著身上的神照經(jīng),將身上的內(nèi)力,輸入到水岱的身上,爲他療傷。
用不了多久,水笙就會是自己的人了,到時候的水岱,就是自己的老丈人,眼下卻是不能夠虧待他。
伴隨著葉皇的內(nèi)力,源源不斷的輸入,水岱的氣色也是好了很多。
“呼!”葉皇深呼吸了一口氣,瑪?shù)拢@用內(nèi)力幫人療傷,簡直是比打鬥還要麻煩。
“你在幹什麼?”突然一道焦急的聲音,從後面?zhèn)髁诉^來,葉皇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正是水笙。
“沒幹嘛!我在幫他療傷。”葉皇解釋道。
“你快點走開。”水笙叫道,剛纔就是他將自己的父親打傷了,眼下怎麼還會去幫他療傷。
葉皇無奈只好站起來離開,真的是好心沒好報。
水笙見葉皇離去,來到了父親的身邊,發(fā)現(xiàn)父親也沒有什麼事情,反而氣色更加的紅潤了,難道真的是在,爲父親療傷?又查看了一下,水岱的脈搏,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好了很多。
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真的是誤會葉皇了。
“對不起,剛纔我是掛念父親的安危,著急之下誤會了你。”水笙走過去對著葉皇歉意道。
“算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葉皇道,見她已經(jīng)道歉了,心中好受了很多。
“剛纔大伯已經(jīng)答應了,說日後會聽從你的吩咐。”水笙爲了轉(zhuǎn)移話題,將結果給說了出來。
“嗯,那就好。”葉皇應道,有著陸天抒在就更加的方便了。
陸天抒在江湖中有著不小的聲望,若是有他在,至少江湖中人,不會在來聲討自己了。
雖然說那些人來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可是也架不住人多,而且也會很麻煩的。
“好了,我們收拾一下,離開吧。”葉皇道,現(xiàn)在事情以完結,自然不會在這裡呆下去了。
而且多這麼久了,想來大家也是餓了吧!
“嗯!”水笙應道,聽了葉皇的話,她也是把不得離開這裡,畢竟水岱現(xiàn)在受了重傷,必須找一個地方,好好的修養(yǎng),儘快的恢復好。
他們所在的地方,距離荊州城處也不是很遠,有著陸天抒在,葉皇又易容了一下,進城的時候,也沒有讓人發(fā)覺。
“主人,不知道現(xiàn)在去哪裡。”陸天抒問道。
自從水笙說服了,陸天抒之後,他就稱呼葉皇爲主人了。
“先去找一家客棧,休息一番。”馬車上的葉皇道。
這馬車由於水岱,還沒有醒來,自然是需要乘坐馬車來趕路了,這不在路上,買了一架馬車,朝著荊州城中趕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荊州城了。
“是,主人。”陸天抒應道,聽了葉皇的話,很快的找了一家客棧。
又準備了,四個房間,更是叫了一個大夫,過來爲水岱處理傷口。
之後在草草的吃完飯,葉皇特意的洗了一個澡,只有讓水笙徹底的成爲了,自己的女人,才能夠更加的放心,至於感情方面,以後慢慢培養(yǎng)就是了。
葉皇也是,好幾個月,沒有吃肉了,自然有一些想那個了。
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會覺的有什麼。
很快天就黑了,葉皇看盤坐在牀上,將今日吸來的內(nèi)力,徹底轉(zhuǎn)化爲自己所用。
看準水笙去照顧完水岱之後,剛準備睡下去,就來到了她的門外。
“砰砰!”葉皇敲了一下門。
“誰?”水笙的聲望,從裡面?zhèn)髁顺鰜怼?
“是我。”葉皇應道。
“你來幹嘛?”水笙問道,儘管已經(jīng)明白了,葉皇的來歷,可是她的心中還是有一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