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沙俄隊長的復制能力確實讓張程感到驚訝,不過還不足以讓張程不戰而敗,而作為中洲隊隊長的張程也不會輕易落敗,因為他不僅代表自己一個人,他還代表著整個中洲隊,如果這場比賽讓對手贏得很輕松,那么對中洲隊來說無疑是一種士氣上的打擊,而這就是為什么沙俄隊長一再要求這場對決的原因,他就是想依靠這場對決的勝利,來挽回之前沙俄隊所喪失的士氣。
張程再次向著沙俄隊長沖了過去,此時他的眼中已經出現一片茫然,顯然已經進入開啟三階基因鎖的狀態,對于沙俄隊長這種變態的能力,最好的方式便是速戰速決,因為對方不用在乎體內能量的消耗,可是冥火的催動卻無時無刻的在消耗張程體內的能量。
面對張程的攻擊,沙俄隊長也立刻開啟了三階基因鎖迎了上去,畢竟無論實力有多強,想要依靠普通狀態去對抗開啟三階基因鎖的狀態,多少還是有些勉強,最重要的就是,這場對決的勝利對于沙俄隊長來說更為重要,所以他也絲毫不敢馬虎。
兩人剛一近身,沙俄隊長便一拳轟了過來,覆蓋著冥火的拳頭呼嘯而來,張程甚至感覺到了那股讓人窒息的炙熱,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機會嘗試一下冥火攻擊的威力,這還真是有些諷刺意味。
張程左手擋開沙俄隊長的右拳,同時也揮出右拳向著對方的胸口轟去,沙俄隊長同樣抬起左手抵擋住張程的攻擊,而此時詭異的事件再次發生,當張程的右拳接觸到沙俄隊長的左手之時,張程左手的同樣位置也感到一痛,不由的手上的力量也減弱了幾分,沙俄隊長趁著這個機會,突破了張程左手的防御,右拳狠狠的向著張程的臉頰打去。
炙熱的感覺已經讓張程感到臉上的皮膚有些刺痛,他本能的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在沙俄隊長的腹部,而張程的臉部也結結實實的挨上了一拳,整個人向著后面飛了出去,在雪地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印跡。
張程好不容易在雪地上穩住身形,沒有跌倒,此時他左邊的臉頰紅腫,嘴角崩裂,鮮血從鼻子、嘴角和左邊耳孔中流淌了出來,看起來慘不忍睹。雖然強化了魔使血統的張程本身對于冥火的焚噬能力有著抵抗,但是除了焚噬能力,覆蓋著冥火的攻擊還蘊含著極大的爆發力,這是張程無法免疫的,如果不是剛剛張程及時的踹了沙俄隊長一腳,彼此形成了向后的反作用力,再加上沙俄隊長這一拳已經被張程左手的防御卸下大半的力量,可以說剛剛那一拳就足以徹底將張程擊倒。
張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吐出了幾顆牙齒,憤恨的說道:“你剛才所說的鬼紋者血統的能力似乎并不完全吧。”
“我說過,你身上的那個紋身是失敗者的印記,自從他出現在你的身上,就預示了你的失敗。”對面的沙俄隊長站在
原地,一臉得意的看著張程,看來剛才張程踏出的那一腳只是普通攻擊,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傷害。
沙俄隊長沒有老實的回答張程的問題,不過這也是在張程的預料之中,剛才沙俄隊長說出了鬼紋者血統的復制能力,只是在顯示自己的強大實力,想給予張程信心上的打擊,不過他并沒有說出鬼紋者血統的全部能力,看來他對于張程還是多少有些顧忌,并不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勝券在握。
張程仔細回憶之前與沙俄隊長的兩次交手,每當自己攻擊到對方身體的時候,張程身體的同樣位置就會有疼痛的感覺,而且第二次的疼痛感覺更為強烈,這讓張程誤以為自己那一拳根本不是打在對方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一切應該和印在張程身上的那塊紋身有關,就像沙俄隊長說的那樣,此時兩個人相當于建立了媒介,沙俄隊長不但可以復制張程的技能,同時張程還必須承受一部分對于沙俄隊長的攻擊,也就是說,沙俄隊長的另一種能力便是分擔傷害,將對自己的攻擊返還給對手,這很像金庸小說中的“斗轉星移”,也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個能力可以說比沙俄隊長的復制能力更為的棘手,攻擊沙俄隊長,自己要分擔一部分攻擊力,而對方的攻擊自己卻要全部承受,這種能力也太過無賴了。別說沙俄隊長的實力本身就要比張程強上一些,哪怕就算實力稍微遜色一點,依靠這種無賴的能力,也會讓人頭痛不已。
“怎么?決定投降了?其實早該這樣了,你也踹了我一腳,反正也不吃虧,這樣可以省去不少麻煩。”看來沙俄隊長也不愿意過多的顯示自己的能力,希望張程知難而退,主動認輸。未知的能力,是一個人在戰斗中的最大憑仗,如果對手對自己的能力了如指掌,那么就相當于已經輸了一半了,這就是為什么沙俄隊長看到張程使用的技能全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技能,而表現出極大興趣的原因。
(踹了他一腳?)
張程的思緒突然一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緊接著竟然興奮的喊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沙俄隊長面色一緊,顯然意識到剛才不小心說漏的話給了張程一些提示,這讓他非常懊悔,不過隨即便恢復了正常,反正就算張程知道了鬼紋者另一個能力的破綻,沙俄隊長還是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可以取得這場勝利。
張程雙手一揮,手上包裹的冥火能量竟然四散而去,完全消失,顯然他打算放棄使用冥火。緊接著張程又從偽?納戒中拿出一把匕首,緊緊的握在手中。
如同沙俄隊受到屠夫的影響,在食尸鬼的影響下,中洲隊的隊員也都兌換了一把匕首放入偽?納戒之中,以備不時之需。而此時,很明顯張程想通過手中的匕首與沙俄隊長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