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中洲隊所處的地方似乎是一間休息室,因為沒有窗戶,所以張程無法確定是否真的是在船上,不過這間寬敞的休息室的裝修相當?shù)默F(xiàn)代奢華,地面上鋪著灰白色的羊毛絨的地毯,讓張程都有些不忍心踩在上面。四張真皮三人沙發(fā)圍繞著一張玻璃茶幾,而茶幾上的一只閃著光澤的透明煙灰缸讓張程不由的聯(lián)想到水晶。房間有整整半面墻都是吧臺,吧臺旁邊放著一臺雙開門冰箱,而從透明的箱門可以看到里面擺滿了各類的酒水和飲料。
此時任務已經開始,何楚離并沒有什么反應,而是走到冰箱處從中拿出一盒冰淇淋,然后坐到沙發(fā)上開始品嘗起來。看到何楚離如此的悠閑,中洲隊的其他隊員也就不著忙離開這個屋子了。
“這房間真是太棒了,我要記下來,回去以后我要把我的客廳也變成這樣?!饼堘箢櫽遗蔚目粗?,看他的樣子還真打算將這里全部記錄下來,回去按照這個樣子改變自己的房間。
張程從冰箱中拿了一支大瓶果汁,然后從吧臺拿了一支杯子,自斟自飲了起來,而其他人也從冰箱中挑選了自己喜愛的飲料,大家都很默契的沒有喝酒,因為酒精會影響大腦的神經反應,在面對危險的時候往往會影響判斷,甚至導致直接喪命。
三名新人并沒有主動去拿飲料,甚至一直站在那里沒有找位置坐下,顯然他們認為自己并不擁有這樣的權力??吹接行┚兄?shù)娜氯耍瑥埑袒瘟嘶问种械牟AПf道:“你們不用這么拘束,喜歡喝什么自己拿,我想再過一會兒,可能就沒有這樣享受生活的機會了。”
聽到張程的話,三名新人互望了一眼,然后各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崔伊謖與董睿蕊并沒有去拿飲料,反倒是段嘉俊從冰箱中拿了兩聽啤酒和一瓶飲料,然后走回角落,將其中的一聽啤酒和那瓶飲料遞給了另外兩名新人。
“謝謝!”董睿蕊看到段嘉俊遞過來的啤酒和飲料,禮貌的沖著他點了點頭,然后很自然的拿起了其中那聽啤酒。
看到董睿蕊拿了那聽啤酒,段嘉俊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大方的將左手中的啤酒和那瓶剩下的飲料遞到崔伊謖面前,讓他自己選擇。
“謝謝,我來飲料就行,平常我也不喝酒的。”說完崔伊謖接過了段嘉俊手中的飲料,同樣沖著段嘉俊微笑的點了點頭。
張程看到段嘉俊如此快的便從之前的驚恐中恢復過來,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木易,那時候作為新人的木易也是對這個輪回世界充滿了幻想與憧憬,夢想著在這里可以有一番作為,成為主角,成為救世主,不過在《黑衣人》中德洲隊雷奧哈德那殘忍的手段和中洲隊幾乎團滅的結局徹底擊碎了木易的幻想,不過也讓他很快的成長起來,可以說那場恐怖片的經歷,對于木易還有付帥來說,真的是一筆財富
。只是不知道這次同樣充滿激情的新人段嘉俊,是否會像木易那樣,有機會成長為一名合格的中洲隊員。
“當當當”的清脆敲門聲打斷了張程的沉思,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后走到門口,打開房門,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黑人男子站在門口。
“韋蘭德先生讓你們去大廳集合。”黑人男子的語氣極其的不友好,而且說完之后,不等張程回應,便轉身離開。
張程回過頭看了看自己的隊員,然后聳了聳肩說道:“這家伙貌似不太喜歡我們。好了,休息時間結束了,咱們走吧?!?
“我感覺他和《生化危機》里那名傭兵隊長長得好像啊,都裝的那么酷。”王嘉豪滿不在乎的說道。
張程也沒有在意剛剛那名黑人男子的態(tài)度,“黑人看起來都差不多,就像他們看中國人也都長得很像一樣。不過裝酷可不是什么好事,這家伙應該就是電影中韋蘭德的安保隊長斯塔福德,他的死法和《生化危機》中那名傭兵隊長非常相似?!?
確實,《生化危機》原劇情中那名雇傭兵隊長被通道中的激光割成了肉塊,而《異形大戰(zhàn)鐵血戰(zhàn)士》中的這名安保隊長也差點被鐵血戰(zhàn)士可以收縮的金屬網勒成碎肉。
走出房間,是一條筆直的走廊,而安保隊長斯塔福德所說的大廳就在走廊的盡頭。走廊非常寬敞,中洲隊的隊員加上從其他房間里走出來的人員在走廊中竟然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走進大廳,眾多工程機械和車輛張程等人看起來非常眼熟,這些應該就是電影中用來挖掘冰層的機器,也就是說這個所謂的大廳,就是開往南極的那艘破冰船的貨艙,此時中洲隊正在前往隱藏在南極冰層之下的金字塔所在地。
各種機械擺放在貨艙周圍,而貨艙的中間空出一塊空間,擺放著幾十把折疊靠椅,已經有人坐在了靠椅之上安靜的等待著,還有人似乎對于那些機械很感興趣,甚至還走上機械操作一番,不過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應該并不會操作這些機械,而他的這種行為很快被一名臉上有著傷疤的白人男子喝止。這些人再加上從房間中陸續(xù)走出來的人員,應該就是韋蘭德花重金聘請來幫助自己探尋金字塔的各個領域的專家,而剛剛那個亂碰機械的冒失家伙,就是化工專家米勒。
張程帶著中洲隊的隊員坐在了最后一排的椅子上,而安保隊長斯塔福德似乎也通知完了所有人員,從走廊中走了出來,而看到張程的時候,他的目光中明顯充滿了敵意。
“請大家坐到座位上。” 斯塔福德雙手插兜的走出走廊,并大聲對著大廳中的人喊道。
這時大家已經陸續(xù)走到座位上坐下,而整個大廳的燈光也像電影院一般慢慢暗淡下來,在椅子面對的墻面上,投影儀投射出幾幅不同金字塔的畫面。
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并坐在座位上,斯塔福德沖著上方喚道:“韋蘭德先生!”
安靜的大廳中響起清脆的腳步聲,順著聲音的方向,大家不由得抬起頭向后看去,一個人影從高空緩臺走了出來,由于燈光昏暗,所以一時間無法看清這個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