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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后笑吟吟地一口喝下,轉眼瞟向了五公子,“可是五弟,你為什么不說一句中聽的話給我聽聽?”
五公子聞言站了起來,他低著頭朝趙王后略施一禮,低聲說道:“娘娘富貴已極,姬五都不知說什么好了。娘娘,我還是坐回去吧。”
趙王后笑意盈盈地望著他,“五弟便如我的親弟弟,坐在這里有什么不好的?”
五公子正在回話,只聽得門口一陣腳步聲傳來。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衛(wèi)士急匆匆地走到過道上。他在離趙王后還二十步的地方跪下來,朗聲說道:“稟王后,王有令,燕使已到,正在王宮設宴,請王后速速回歸。”
趙王后聞言一怔,她歉意地看向五公子等人,優(yōu)雅地站起身來,“各位族人,王有令,我得回去了!”
說罷,她盈盈轉身向前走去。隨著她的走動,一陣環(huán)佩輕響傳出。
直到趙王后走了好幾步,姬府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趙王后身為一國之后,連宴請族人也會被中途叫走?趙王哪里會這么不給情面!這分明是她所找的推拖之詞!她是不想與姬府多人多作敷衍呀!
想到這里,姬府眾人不由臉色俱變。
一陣沉默中,三公子率先跨出一步,叉手敬諾道:“諾,娘娘好走。”
五公子隨后也反應過來,他也低聲道:“多謝娘娘賜宴。”
在亂七八糟的‘多謝娘娘賜宴’中,趙王后在上百衛(wèi)士的籌擁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秋云閣。
孫樂安靜地走到阿福身側,低頭不語。
走在她前面的五公子和阿福都板著一張臉,悶悶不樂。
三人一回到院落,雙姝便迎了上來,左姝見五公子俊臉微沉,一副不高興的模樣,不由擔心地向他問道:“公子,出了什么事了?”
五公子顯然不想說話,他擺了擺手,大步走了進去。
孫樂知道他現(xiàn)在很不舒服,便安靜地跟了進來。一進堂房,她便悄無聲息地站到了五公子的側后方。
隨著右姝把大門‘吱呀’一聲關上,五公子冷著臉哼了一聲!
阿福這時也是一臉鐵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當真,當真是不知好歹!當初她身為趙姬時,對我家公子是何等尊敬?對我姬府來人是何等親熱?那時她哭哭鬧鬧的,說著在后宮中怎么被人妒忌,怎么被人欺辱!當時公子把她成功由姬變妻時,她歡喜得只沒有跪在地上感謝公子。現(xiàn)在到好!不過數(shù)月而已!她就翻臉不認人了!”
阿福說到這里,便卟哧卟哧地喘著粗氣。
五公子一臉的郁怒,他薄唇緊抿。
過了好一會,他抬頭看向雙姝,“你們也是女人,知道趙王后在想什么嗎?”
雙姝根本不清楚情由,不由睜大眼不解地望著五公子。
五公子苦笑了一下,他沒有心情向兩女解釋,而阿福還處于憤怒中,也沒有注意到兩女并不清楚始由。
就在孫樂猶豫著要不要向兩女解釋的時候,五公子想起了她,他轉過頭來看向孫樂,“孫樂,你說趙王后由何如此行事?”
孫樂抬頭對上他的雙眼,靜靜地回道:“她只是想告訴大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趙王后了!是我們姬府需要討好逢迎的趙王后了!而不是以前那個與大家平起平坐的侯王寵姬。”
五公子和阿福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兩人不由愕然!
阿福咽了咽口水,本來有點外突的青蛙眼瞪得更大了,“你是說,她此舉是示威,擺立場來著?這個女人!難道她完全忘記了當初是怎么求我家公子的?”
五公子揮了揮手,示意阿福不用說了。
孫樂輕聲應道:“不錯,她是在示威。本家這第一次考核把繼承人的事與五國之會合在一起,她是知道大家一定會屈服。因為各地的姬府都會想到向她這個地主示好!有她的相助,很多時候都可以占到便宜。”
五公子聞言低頭沉思起來,片刻后,他看向孫樂,目光恢復了清亮,“依你看,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孫樂平靜地說道:“趙王后想要我們尊敬她,我們就尊敬便是。明日厚禮卑詞相待便是。”
五公子低嘆一聲,他撫著自己的額頭。
又過了一會,五公子悶聲悶氣地說道:“那我明天去試試。”
孫樂望著他,輕聲道:“公子無須去,此事由三公子辦最好不過。”
五公子聞言一怔,抬頭錯愕地看著她。阿福叫道:“孫樂,你可明白三公子乃。。”
他的聲音末落,五公子再次擺手打斷他,“孫樂說得對,趙王后就算想擺威風,對我還是不同些。我向來行事風格她都明白,突然改變反而會生嫌隙。三哥今日在她面前殷切之極,辦這種事正合適。”
他說話的時候,眉頭微鎖,顯然并沒有完全聽進孫樂的話。
正在這時,一陣響亮的男子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拔骞樱髁钅闳ヒ惶耍 ?
五公子應道:“諾。”
應完后,他轉向幾人,“父親這時叫我前去,應該也是為了商量趙王后之事,大家先散了罷。”
說罷,他大步走向門外。
孫樂等人直到五公子走遠了,才一一散開。
直到散開時,阿福還處于怒火中,不時地嘀咕著,“早知道她變成這樣,當初就不應該幫她了!”“哼,這個不知輕重的死女人!”
孫樂搖了搖頭,快步向自己的木房走去。
她的木房里沒有點火,處于一片黑暗當中。孫樂望著那影影綽綽的房屋,不由有點害怕,
她折而往回,在雙姝手里取了一根火把,這才走向木房。
把火把插在木房屋檐前的土里。孫樂忙著洗臉漱口。做完一切事后,她站在地坪里,慢慢地打起太極拳來。
太極拳總是能讓她心緒寧靜,很快的,她的腦中便一片空白,只有那規(guī)律的呼吸聲靜靜響起。
這一次,她足足練了二個時辰,到了午夜時分她再次洗浴一番,并把換下的兩套麻衣全部洗干晾好,這才睡下。
第二天,她一大早用過餐后便到了五公子廂房外報道,不過侍童告訴她,五公子帶著雙姝早就出門會客了。孫樂只得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