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拾依,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本公主可不認識他。”北宸雅青在夏侯拾依看向自己的時候,眸光不自覺的躲閃。
夏侯拾依眸光冰冷的看著那人:“既然雅青公主也說不認識你,那麼誣陷貴族可是要凌遲處死的。”對於這樣的人,夏侯拾依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既然在收了北宸雅青的好處,帶頭出來指責自己的時候,就要做好承當風險的準備。
當然,這樣的風險有些時候只是挨一頓打,有些時候就會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而那人,明顯便是後一種。
“流觴,沒聽到丫頭的話嗎!”帝華九相當配合的對一旁的水流觴道。
“是。”水流觴心中哀嘆,憑什麼你們夫妻兩個在這裡秀恩愛,他卻要去做苦力,而且還是不怎麼美好的苦力。
那人一聽會被凌遲處死,當即便嚇得臉色慘白,也顧不得此時的場合,大聲叫道:“雅青公主,救我,我還不想死啊。”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不過就是和以往一樣接了個任務(wù),就變成了這樣。
百姓們在聽到那人的話以後,一臉鄙夷的看著北宸雅青。
對於北宸雅青,他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一個喜歡他們大祭司的女人,一個因爲喜歡他們大祭司成天追著他們大祭司跑的女人。
如今,她搞這麼一出,肯定是因爲大祭司要娶妻了的原因。
察覺到衆(zhòng)人的目光,北宸雅青臉色不由的一白,但還是強撐著道:“你胡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承認她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不然,她這些年以來所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都會化爲烏有。
“雅青公主,你怎麼能這樣,當初你明明就說好了的,只要我將事情辦妥了,你就會給我一千兩銀子的。”那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北宸雅青。隨後又威脅道:
“雅青公主,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得太絕了,不然也不要怪我翻臉無情。”幸好他聰明,知道痛北宸雅青這樣的貴族打交道要多留一個心眼兒,不然他今日肯定是難逃死劫了。
“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承認。”北宸雅青一臉正氣,那模樣,就好像這件事情真的與她無關(guān)一樣。
“雅青公主可能還不知道吧,與我接頭的人可是與我寫下字據(jù)了的,你要是不想辦法保住我的性命,那麼,我就將那張字據(jù)公之於衆(zhòng)。” 那人湊到北宸雅青的耳邊用僅有兩個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什麼!北宸雅青一驚!
同時心中暗恨,這採楓究竟是怎麼辦事兒的,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好,還給人留下這麼大的一個把柄。
想著,她便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不遠的採楓。
採楓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間就不被自己主子待見了,但還是強忍著沒有上前去過問什麼。
“好,我答應(yīng)保你一命,但是你也要保證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北宸雅青知道現(xiàn)在說再多也是於事無補,但還是應(yīng)下了,只是這人,絕對不能留,這世間信得過的只有死人。
“你少在這裡誣陷我,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北宸雅青與那人達成協(xié)議後,特意與那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義正言辭的道。
那人在得到北宸雅青的答覆後,也不在死命的揪著北宸雅青,他知道,北宸雅青在沒有確認那張字據(jù)之前,是不會讓他死的。
百姓們原本在聽到那人的話以後,便對北宸雅青各種厭惡,但再見到北宸雅青此時的樣子之後,又忍不住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可靠性。
不管百姓們是怎麼想的,但是夏侯拾依確是清楚,今天的事情不過就會北宸雅青所設(shè)下的一個局,一個針對她的局。
她嘴角噙笑,眸光淡淡的看著北宸雅青:“雅青公主這般針對臣女究竟是爲何?臣女記得,臣女與雅青公主只見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若是雅青公主覺得這幾天在鎮(zhèn)南侯府住的不舒服,大可以直接告訴臣女,完全沒必要這麼針對臣女。”
譁……
夏侯拾依的話又引起了一片譁然!
原來這段時間,北宸國的雅青公主一直都住在鎮(zhèn)南侯府,而更重要的是,大祭司也住在真嫩侯府!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北宸雅青這個女人爲了追他們的大祭司不惜追到了鎮(zhèn)南侯府。
“夏侯拾依,我也沒有針對你你自己心裡明白,你敢說你還是清白之軀。”既然已經(jīng)與夏侯拾依撕破了臉皮,北宸雅青也懶得在裝模作樣了。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這幾天在鎮(zhèn)南候府的時候,帝華九每天晚上都會去夏侯拾依的房間,直到第二天天明纔會出來,打死她也不會相信他們兩人在一起整整幾晚上什麼也沒有做。
即使是剛知道帝華九留在夏侯拾依房間的時候,她心裡極度的要死,但也沒有在那個時候揭穿,因爲她在等,等一個像今天這樣的機會。
“我是不是清白之軀與雅青公主何干。”夏侯拾依目帶不悅的看著北宸雅青,這個北宸雅青,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怎麼,夏侯大小姐這是不敢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夏侯拾依越是如此,北宸雅青便越加的肯定,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 “夏侯拾依,你要你能證明你是清白的,我北宸雅青便當衆(zhòng)給你斟茶道歉。”
得到這樣的肯定,北宸雅青心裡嫉妒的厲害,但表面卻還要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樣。
“若我不答應(yīng)你又要怎樣?”讓一個女子證明自己的清白,就算是放在現(xiàn)代也是件很噁心的事情,就不要說是在古代了。
北宸雅青這麼做,完全就是有意羞辱她,不管她應(yīng)不應(yīng),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若是夏侯大小姐不願意證明,那麼本公主就只能當你不是清白之身了,而像你這樣不貞不潔的女人,是不配待在大祭司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