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一聽那仿似獅子頭的頭領說要用大秘密來交換他們手下的人生安全,雒神的興趣立刻大懲。威爾遜等人甚至能夠感覺到那銀白色頭發下的看不到的雙眼暴射出驚人的亮光。
威爾遜舔了舔失血過多的嘴唇,干咯著嗓子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先發個誓,保證不在折磨我的手下,并放過他們,我就把秘密告訴你?!彼坏眠@樣做,如果單單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什么都好說,畢竟在經歷過無數次的血雨腥風,見證過自己身邊無數個兄弟的倒下之后,威爾遜早已經對自己的生死看的很淡;但是這些手下們都還年輕,他們還有大好的青春與生命去享受生活的精彩多姿,自己不能不管他們的生死,如果可以的話,有時候,抉擇就是這么簡單,威爾遜決定了用自己祖先流傳下來的一件隱秘之事來挽回手下眾人的生命。
“呵呵,聽你的意思是讓他們走,你留下來跟你的秘密一起抵命?是不是?”雒神有意思的看著威爾遜,心中暗自揣摩著他的秘密到底會是什么?
“是的!”威爾遜目光很嚴肅的應聲道,招惹的他的手下們一陣陣驚呼:“不要啊!團長?!备袔讉€不知死活的家伙由于身體暫時無法動彈,只能平躺在地上,眼珠子亂轉,嘴巴朝天,忿忿然大聲火吼道:“團長,別管我們,我們給這個魔鬼拼了。”“是??!團長,我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在這里等死。我們給他拼了?!?
他們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的話讓雒神直有種想要放聲大笑的欲望,威爾遜則目光瞪不著自己這幫不懂的形勢地手下,只能粗著嗓子大吼一聲道:“都給我閉嘴!你們這群混蛋。”僅僅這么一聲大喊后,便仿佛讓他恢復了一點的體力真氣再次消耗了個干凈。累的他直喘大氣?!懊乐蕺{”成員們被他們團長這一嗓子大吼給震的一時沒了聲音。
威爾遜急喘了兩口粗氣后,平息了一下劇烈起伏地胸口,繼續有氣無力的大聲說道:“現在全部聽我命令,不準你們誰在亂說話,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聽得他們的團長這么一說,他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一個個努力歪著腦袋,眼睛上布滿了血絲,眼巴巴的極力看著自己的團長,一會。他們由轉過頭來,雖然沒說什么話,可眼中的懇求神情卻是被雒神看了個一清二楚。
更有幾名成員竭力掙扎著恢復了一點體力跟真氣的身體。懇求著雒神道:“求求您,就放過我們團長吧!他是個好人,要不是因為我們起哄,也不會接下這個任務的。求求您,我們求求您就放過他吧!我愿意留下來代他抵命?!薄安?。我,我留下來。”“……”這些人的話語讓威爾遜氣的直喘粗氣,臉色忽青忽白。又是惱火又是感動,半天說不出話來。
雒神哭笑不得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這群雇傭兵,雖然他們是來刺殺自己的,可現在他倒還真有點想放過他們地意向了,不過先等等再說,想到這里,他咳嗽兩聲,淡淡的笑道:“呵呵,有意思。這位頭領,沒想到你還挺得人心的嘛!”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接著說道:“看在他們為你求情,以及你的大秘密的份上,我將會考慮放你一馬?!?
這一番話把個威爾遜以及他地眾手下聽的驚喜交加,雒神能夠以德抱怨,不計前嫌,心里對雒神那個感恩代德呀,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要不是因為身體還酸軟無力,恐怕會情不自禁地跳起來大聲歡呼吧!
“咳!咳!”雒神咳嗽了兩聲,把處于喜悅狀態中的眾人給拉了回來。他無意識的伸出溫潤如玉的右手,修長完美的指頭輕輕劃出幾道美麗的弧線,剛好把旁邊落下的四片樹葉夾在五指間。對于勇敢者以及重情重義者,雒神自然不會吝嗇一絲微笑,他的嘴角斜劃出一個瀟灑的弧線,露出一抹溫暖地笑容,“美洲獅”眾人只覺他整個人在這茫茫夜色下變的明亮圣潔起來,仿佛附近的光線都聚攏到了他的身上,一波波的暖意以他為中心,不斷擴散開來,籠罩在附近幾十米的范圍之內,這片區域頓時變成了仙境一般美麗祥和,他們只覺一股如春日半溫暖融融的氣息籠罩在他們的身上、心頭,僵硬冰冷的身軀開始變的暖和起來,體力也在大幅度的恢復著,他們只覺的自己的身體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么好過,心中難得的呈現出一片安寧平和,剛剛那叫人恐怖難受的經歷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逐漸離他們的腦海遠去。
這是雒神千變萬化的真陽之氣的一種應用方法,他的真氣受家鄉山洞中的寒潭池水所影響,在擁有著強大攻擊力的同時,還擁有了強大的治療能力,如此使用?存乎一心,此時以他高絕的修為,把真氣轉化到真陽之氣的溫暖屬性,然后再緩慢的釋放出來,籠罩在“美洲獅”眾人的身上,刺激的他們身體的恢復機能在短時間內大大加強。
他卻沒想到這種做,竟然還有著平息人恐慌心靈的作用,更使的他在“美洲獅”雇傭兵眾人的心中有恐怖的魔鬼迅速轉化成了慈祥的神明,這里面還有一半人是天主教的信徒,此刻看著仿似一個發光體一般散發著微弱的光明與溫暖的氣息的雒神,讓他們竟生出一種圣主降臨的錯覺。
“現在,你們先恢復一些氣力吧!有了力氣才好說話,不是嗎!”雒神此時的口氣和煦如春風,聽在人心里同樣暖樣樣的,好不舒服。既然要做好人,那就把好人做到底吧!
既然聽得很有可能活命。他們緊提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紛紛在這股溫暖的氣息中閉目加快恢復體力以及真氣。
只要不是傻瓜,都想活命,威爾遜也不例外。心中死念一除,生念復燃,他哪能不好好把握。
趁著這段工夫,雒神也不閑著,在助他們一臂之力地同時,也輕閉上眼睛加緊恢復自身的功力。
過得半個小時后,“美洲獅”傭兵團的人感覺到自己恢復了幾分氣力之后,紛紛睜開了眼睛,在“哎喲!哎喲!”的呻吟聲中掙扎著互相扶持站了起來蠻彼泉此互相一笑。濃濃地情義蕩漾在每個人的心頭。
雒神睜開眼睛笑了笑,說道:“各位,現在感覺如何。好了一些沒?”
威爾遜做為“美洲獅”的頭領,對于這個問題自然是應該他來回答,他臉上充滿感激道:“謝謝您的關心,我們現在好多了?!比思夷軌蚍潘麄冞@些人一馬,他能不感激才怪呢!
“呵呵。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談談你說的那個什么的秘密吧!”雒神的話直指先前說好的條件。
威爾遜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直接,苦笑了一下,掃了一邊身后感興趣的眾手下們,無奈的聳肩攤手說道:“這個秘密是我爺爺地父親傳下來的,要不是因為救命,我是萬萬不會把它說出來,以免禍害世人。”說到這里,他陷入了回憶,眼中閃過一絲傷感。
“接著說。接著說。”雒神催促道。
“哦!”威爾遜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撓撓蓬亂地黃發,接著往下說道:“我爺爺的父親是個德國人,在二戰時期是納稅黨的一名上校,后來納稅黨眼看德國軍隊的失敗已經是不可挽回的結局,于是就是把當年二戰時,德國軍隊自世界各地搜刮而來地三百噸黃金藏在世界第一大沙漠撒哈拉沙漠的一處秘密基地中,以備他們以后重新翻牌時用,而我爺爺的父親便是那次任務行動地負責人,后來那次行動的所有軍人都被下了絕殺令,我爺爺的父親在執行任務前,便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后,因此他在執行任務的前幾天,便給我爺爺寄出了一封絕筆信,信中只是說了一些想念的話,在信的末尾,簡略的闡述了這次十死無生的任務。后來當任務完成,那個基地中死地只剩下我爺爺的父親時,他忽然心中生出一些其他心思,這以后萬一納稅黨徹底的完蛋了,而知道這個秘密基地的人也死絕了的話,那基地里的黃金豈不是要永遠的埋葬下去?所以,他便在祟皮上畫了張地圖,然后藏在一本書的硬皮夾層中,然后在沙漠中托一名路上的商人帶給我爺爺,并拿了點黃金當做謝禮,后來,便回到基地中自殺了。當時的商人遠沒有現代商人這么奸詐狡猾,在接受了我爺爺的謝金之后,出了沙漠,便找了個郵局把那本書寄給了我爺爺。那時,我爺爺根本就沒發現其中的秘密,直到后來我父親一次貪玩,不小心撕破了那本書的夾層,才知道了那個基地的秘密。”
“既然我父親知道了這個秘密,自然就動了心,后來也曾經拉了一些人一起去找那筆黃金,結果只有他一個人拖著嚴重的傷勢頹廢的回來了,自那時起,我父親的病就一直沒好過,到他臨死前,他把我叫到床邊,把基地地圖遞到我的手中后,面色嚴肅的告訴我說這一輩子也不要去打那筆黃金的主意,因為那里有著人力不可抗拒的巨大危險,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的父親當時說那話的時候,雙眼中滿是痛苦與自責,深沉的讓當時年幼的我記憶深刻,我想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他去世前的那種表情?!闭f到這里,外表看起來堅定如威爾遜者也不由陷入一片悲哀中。
其他人則驚異的看著自己的團長,沒想到他竟然知道這么一筆巨大的財富,卻能忍住沒有去拿,反而在這個生死關頭,把它拿出來交換自己等人的性命,可想而知,自己等人在團長的心目中有多重要?!想到這里,這群重情重義的手下們心中更是感動無比。那看著威爾遜的眼光又加深了一層含義。
雒神在聽完威爾遜的言辭后,低頭沉思起來,暗想:三百噸黃金?那有多少?。≌f來說去,那黃金還不像自己出山前在蟒蛇窩里碰到的那些財寶一般嘛!只是……估計要比那比寶藏多好幾倍吧!嘿嘿,沒想到發財的機會又來了,現在的自己已經夠富有的了,如果再得到這三百噸黃金,要這么多錢干什么好呢?嗯,首先要修孤兒院,想當年,自己在大陸上到處亂跑著尋找“殘陽雪蓮”的時候,還不是收了一批小弟,蓋了一些孤兒院!想來,如今世界各地人口增多,孤兒肯定又多了不少,還應該再多蓋幾座才好。那么剩下的錢又要干什么呢?總不能就放在那里不動吧!唉!真是苦惱啊……
還沒有得到那三百噸黃金呢,雒神就已經開始幻想著如何花了,還真是……真是想得美啊!
哦,對了,聽這家伙說,那基地好象還有什么厲害的東西存在?!不過憑自己現在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才對。再說了,整天閑在這里,自己都快銹斗了,也是該找些事來做了。想到這里,雒神抬起頭來,看著威爾遜,淡笑著問道:“這筆生意聽起來好象不錯,不過你不會騙我吧!”
看著雒神在聽到有這么一筆巨大的財寶之后,臉上依然那么一副風清云淡的模樣,好象根本不放在心上,于是他的形象在“美洲獅”眾人的心目中再次由慈祥的神明轉化為見財富而不動心的真正高人,專門為放他們走而找借口的圣人;要是雒神知道他們心中如此想法的話,還真不知道會樂成什么模樣呢!
威爾遜最后一點擔心也終于放了下來,精神不由振作了些,急忙解釋道:“我沒騙您,真的,我發誓?!?
“發誓?呵呵,那就算了,我不信那個,再說,即便你沒騙我,那張地圖現在在你身上嗎?如果你要回去拿的話,我又該怎么相信你?”雒神仔細的感覺著威爾遜的心臟跳動以及神情變化,心中已經相信了幾分。
“那張地圖現在雖然不在我身上,可也被我看了這么多年,上面的一切我早已經記的清清楚楚,所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畫出來。”威爾遜自信的說道。
“哦!”雒神輕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