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村,華夏大地上數(shù)不清的小村之一,名為洛家村,村中百多戶人家五百多號人,除了遠(yuǎn)嫁而來的媳婦之外都姓洛,一個雜姓都沒有,倒也算是個奇觀了,其實(shí)倒也不是這洛家村的人排外,而這村子太過于偏遠(yuǎn),連娶個媳婦都要全村人給湊錢,不是那種嫁不出去的姑娘,哪里有人愿意到這個小村來啊。
村外種著的那些禾苗都已近兩尺高,微風(fēng)吹過,微微下伏,村中房前屋后種著各種時令的小菜,村前有山,村后有小河,三五農(nóng)婦正在河邊洗衣洗菜,幾個精壯的漢子手執(zhí)著劣質(zhì)的自制手弓從山中行來,手中提著肥兔或是些小獸,若不是有幾個收稅的衙役呼喝而過,這洛家村可以算得上一派世外桃源之相了。
村中十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帶著那些剛剛會走路的孩在村子里嘻笑著跑過,不知是去野地里抓些小蟲還是去河里捉魚,倒是無憂。
一個八、九的小胖孩被那一隊(duì)孩子甩了出來,不許他再跟著,雖然小孩受了欺負(fù),可是臉上還是掛著那種微微的笑,好似永遠(yuǎn)都沒有愁事一樣。
小胖孩踢踏著向家中行去,雖然對那些小孩把自己丟掉也十分的不滿,可是那胖胖的小臉上,還是帶著笑,甜甜的。
“小孩。”一個聲音在那胖孩的耳邊響起,把那小胖孩嚇得一跳多遠(yuǎn),剛剛明明就是自己在行走,怎么突然有人在叫自己,難不成是鬧了鬼了?常聽老爹喝點(diǎn)小酒后對自己說,如果只有一個人在家或是走路的時候,遇到有人叫自己千萬不要答應(yīng),否則的話會鬼上身的,小胖孩一想到這里,心變得慌慌的,嚇得撒腿就跑,原來那笑咪咪的小臉也變得惶恐起來了。
“難道我的聲音就那么的難聽不成?”一個青袍布鞋,頭頂著一頂破斗笠的老者看著奔跑中的小孩自語著,從那斗笠中露出來的雪白的頭發(fā)可以看得出來這個老頭的歲數(shù)不小了,可是卻是紅光滿面,一點(diǎn)的老態(tài)也沒有,那身子板也溜直,完全沒有一絲的龍鐘之像。
小胖孩心慌之下,只顧著埋頭狂奔卻忘了腳下,一腳踏在一塊小小的圓石上,小孩的腳一扭,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下巴和肘臂處都在地上磕出了血,山里的孩,經(jīng)得起摔打,這點(diǎn)小傷倒是沒有讓那小胖孩哭出來,倒是扭傷的腳疼得厲害,讓小胖孩一雙眼里噙滿了淚水,只是忍著不讓那淚水流將出來,孩子還記得老爹的話,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那青袍老者走了過來,伸手便握住了小孩的腳踝,小孩只覺得自己的小腳落入那老頭熱乎乎的手里甚是舒服,連那疼痛都輕了不少。
“小孩,你跑甚,我又沒有打你?”老者一邊輕揉著小孩那扭傷的腳踝說道。
“我哪里知道,剛剛明明四處還無人,你卻突然冒出來,我哪里能不怕。”小孩倒是不怕生,理直氣壯的說道。
老頭微微一笑,心道,剛剛我還在里許之外,你哪里能看得到,老頭也不多說什么,揉了幾下小孩的腳便放開手,“好了,你已經(jīng)沒事了。”
小胖孩站了起來跳了幾下,果然,腳上一點(diǎn)也不疼了,倒是身上那幾個劃傷還在流著血,小孩看了看,也不以為意,山里的孩子摔打幾下,身上受上幾處皮傷外那都是家常便飯的事,倒是那老者,看著小孩流出的血將身上那分不清是白是灰的褂子染紅有些于心不忍,從身后的一個包袱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打開紙包,是一些綠色的粉末,老頭用小指那長長的指甲挑出一點(diǎn)點(diǎn)來向小孩的傷必撒去,小孩撇撇嘴,這老頭倒真是摳門,平日里誰家有個什么外傷啊一類的傷勢,那草藥都是大伙送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哪里像這老頭一般,摳摳嗖嗖的,可是小孩哪里知道那些藥的珍貴,卻不知那藥落到小孩身上的傷處時,傷口竟在短短的一瞬間結(jié)痂了,也許到了今天晚上,就能脫痂,看不出傷痕來了。
“小孩,老伯問你個事。”老頭將那紙包收好后說道。
“老伯想問什么?洛家村里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小孩盡量裝出一副成熟的樣子說道。
老者笑了笑,這孩子倒是挺有意思的,“這附近是不是有一座叫大古山的?”
“大古山?噢,聽大人們說過,那里有鬼怪的,進(jìn)去的人都出不來。”小孩驚叫了起來,對于他們這么大的孩子,那種大人口中所說有鬼怪的地方,一向都是他們所不敢涉足的,雖然身體里都流著那種意欲冒險的血。
“那你可知那山所處何地?”老者問道。
“就是這個了。”小孩說著一指村北頭的那片山說道,在洛家村,東西南三個方向是可以任意行走的,沒有什么大型的野獸,倒是野兔之類的小獸不少,讓那些村民們偶爾還能多上幾道下酒菜,可是北面,絕對是禁地,膽子再大的人,也不也向北走,更別提進(jìn)山了,倒不是山上下來過什么大型的野獸,而是凡是向北走的人都沒有再回來過,幾十年來,消失在北方那片小山里的人不下一百人,對于這些過慣了平凡生活的普通人,那絕對是禁地。
老者微微的笑了起來,總算是找到地頭上了,時間還來得及,要在這里等上三兩年才成,免得被別人先摘去了果子。
“天兒,都晌午了,怎地還不回家做飯?”一個精壯的中年人扛著鋤頭走了過來對那小胖孩叫道,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天,小胖孩自幼無母,老爹又要維持生計,雖然小胖才九歲,可是洗衣做飯無一不通,雖然人小,可是山里之人,沒那么多的講究,飯熟既可,衣衫洗得不凈也不要緊,只要能將那一身汗臭味洗去便是求之不得了。
“老爹,這位老伯在向我打聽道路。”小孩努力做出一副大人的樣子挺胸說道。
“你一小孩家,知甚道路,還不快回家做飯去。”中年壯漢抬手欲打,小孩卻也不怕,老爹這招從小用到大,卻從未有一巴掌真正的落到身上。
“勿怪這孩子,是我攔住了他。”老者說道。
“老先生從何而來,洛家村除了迎娶嫁人之外,還從未有過外人入村。”壯漢問道。
“老夫從蜀中而來,平生最愛走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在古書上見過名為大古山的地方,書中所說,那里神奇無比,本欲前去一探,怎么奈這年歲大了,身子骨有些吃不消了。”老者說道。
“老先生,大古山確在近前,可是我卻勸老先生還是不要打那里的主意了,洛家村百多人進(jìn)山而無一生還,老先生歲數(shù)如此之大,卻也不易再進(jìn)山,不如到我家中歇息幾日再原路返回吧。”漢子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如此甚好,老無就不客氣了。”老者笑道,本來他就沒打算走,探探山中是不是有那傳說中的果子存在,如有便在這里等上兩三年,待那果子成熟摘下便走,如是沒有,那便在這漢子家中休息幾日,留下些銀兩既可,數(shù)千里路,僥是他半仙之體,御風(fēng)日行千里,也有些吃不消。
漢子將那老者請入家中,那胖孩已是笨手笨腳的在灶前燒著飯菜,都是些尋常之物,僅能果腹而已。
“小子洛天不會做些吃食,倒是讓老先生見笑了,老先生先喝口水,待我將那野味鹵上,家中還有自釀的果酒,老先生不要嫌棄。”漢子笑著說道。
“哪里哪里,有口吃食老夫便足矣。”老者搖著手說道,可是那漢子仍是執(zhí)意將那腌制的野雞兔肉從那土壇中撈將出數(shù)塊,在那老者眼中雖不是什么美味,可是卻將那名為洛天的小胖孩饞得口水直流,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那數(shù)塊顏色不甚好的肉塊,嘴里也不停的吧達(dá)著,好似已將那野味塞入了口中一般。
“他娘去得早,倒也是苦了這孩子。”那漢子說著,切下一塊肉扔了過去,那胖孩身手極為靈活的將那肉塊接住塞進(jìn)嘴里,三兩下就吞了下去。
“還未請教老先生尊姓大名。”那漢子一邊整理著那腌肉一邊問道。
“老夫青陽。”老者答道。
“我叫洛大田。”那漢子噢了一聲后將自己的名字通報了一遍,漢子從小也就走出這村子數(shù)次,百家姓尚且識不安整,哪里知曉百家姓中有沒有姓青的。
洛大田將腌肉切好,又從窖中搬出一小壇自釀的果酒出來,放上那張隨時都會散架的破板桌,一老一中一小三人盤坐于土炕之上,小的一邊扒著飯,眼珠卻滴溜溜的看著正在飲酒的二人,見二人不注意,悄悄的伸出筷子夾起一小塊肉來快速的塞進(jìn)嘴里,卻是嚼也不嚼的便吞了下去,然后低頭扒飯。
酒菜雖差,可是青陽卻吃得極香,片刻便盤底朝天,那一小壇果酒也是見了底,洛大田還意欲去搬一壇來,卻被那青陽攔住,青陽也明白,這些農(nóng)家人雖生活清苦,可是卻絕不會怠慢了投宿之人,哪怕是不相干人等,那果酒雖是自家所釀,可是平日里卻是舍不得拿出來喝的好東西。
那洛大田也是直爽之人,青陽不讓拿,他便不拿,倒不是吝嗇,而是那種實(shí)力心眼,飯后天色已暗,洛大田又與青陽聊了會外面的世界,天色已是完全的黑了下來,小胖孩已窩在土炕的一角睡得香甜,睡夢中不知夢到什么好玩的事,臉上還笑將起來,露出兩只可愛的小酒窩來。
農(nóng)家人夜里沒什么玩樂,唯有早早睡下,明日還要起早干活,從土里刨上幾口吃食,洛大田招呼一聲,拿出兩床被褥,單獨(dú)讓與青陽一床,自己摟著小胖孩洛天合睡一床,漢子長得極為壯實(shí),所蓋的又是洛天所用的小被,心疼兒子,將大半的被子都披到了他的身上,自己那精壯的身子卻有半邊都露在了外面,幸好現(xiàn)在已是初夏,夜里雖涼,不至于讓人感上傷寒。
洛大田日里勞作也是累了,再加上喝了點(diǎn)小酒,片刻便呼呼的睡去,青陽看著那精壯的漢子,再看看那床被子,笑了一下,自己有百多年年沒有蓋過被子了吧,青陽手指一引,那被子竟自行飛了起來蓋到了洛大田的身上,接著青陽盤膝坐了下來,不一會,好像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像是泥做的。
夜已深了,大約到了三更天吧,青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屋里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中,兩只眼睛像是星星一般,閃著亮晶晶的光,倒是好看之極。
青陽像是一個幽靈一般,輕輕的飄起,身體好似沒有重量一樣,從那破損的窗子中穿行了過去,待出了屋子,手指再一引,腳下一亮,人已是飄飛了起來,在他的腳下,竟是一柄兩尺半長的怪異短劍,也不見青陽做勢,便向那大古山飛去。
剛?cè)肽谴蠊派剑嚓柋阌X得后背冷嗖嗖的,仿佛腳下的山林之中有無數(shù)的妖魔鬼怪在盯著他隨時準(zhǔn)備將他從空中拉下來一般,“這大古山果然是靈珍異獸聚居之地,竟有這般戾氣,修為稍低些只怕都不敢進(jìn)入吧?”青陽在心中暗道。
這大古山綿延數(shù)千里,雖然夠大,可是青陽腳踏長劍,只是一夜功夫,便尋了小半,青陽倒也是不急,那傳說中的果子還要在兩三年后方能成熟,雖然今日無獲,不過再有個五七日卻也尋得差不多了,當(dāng)天空微微放亮,青陽便駕著飛劍反回洛家村,剛剛在那小院中落下,卻見那洛大田已是推門而出。
“先生怎地不多睡會?”洛大田看到站在院子當(dāng)中的青陽不由問道。
“這年歲大了,哪里來了那么多覺,早醒了,這些時日已有些累了,骨子里發(fā)酸,是以出來行走下。”青陽笑著說道。
“那老先生自便,田里還有活計要做,孩兒醒來,自會為你尋些吃食。”洛大田也不多話,從門后拎起鋤頭便自下地,農(nóng)家人,哪來些許廢話,家中又無值錢家什,倒也不怕這老者將財物卷走。
次夜,青陽再次駕飛劍而行,直經(jīng)過五日,方在山中一個小坳里落下,在他的面前,有一株數(shù)十丈高的大樹,樹葉甚是怪異,形如人頭,有一丈之長兩尺寬,當(dāng)真是巨大無比,葉上的花紋更是如人臉一般,有哭有笑,這么一株大樹上卻只是結(jié)著三枚果子,果子正黃色,黃得如天下至黃一般的顏色,形如大棗,可是卻比棗子大多了,足有五尺之長,寬也有近五尺。
“如何樹,三百年一開花三百年一結(jié)果三百年一成熟,果然是好東西啊。”青陽抬頭望著那株大樹差點(diǎn)就要得了失心瘋,根據(jù)無意中尋來的古藉記載,這種如何樹在八百九十七年前曾有一修道者尋之,可是不知為什么,果子沒采回來就一身是傷的逃了回去,只來及說出這樹名及果實(shí)卻一命嗚呼了,也不知是何物所傷。
在青陽抬頭望著這如何樹的時候,在他的身后,慢慢的升起了張人臉來,那人臉像是被用繩子吊起一般,左右飄忽不定,那人臉的嘴微微張開,細(xì)長而前端分叉,如蛇信一般的舌頭伸了出來,向青陽的后腦點(diǎn)去。
青陽腳下的短劍一亮,刷的向后劈去,卻是青陽在那舌信伸出時已有了警覺。
卻聽當(dāng)?shù)囊宦暎嵌虅ε诔唛L的舌信上發(fā)出如金鐵交鳴般的聲音,那人臉吃痛,吱的怪叫一聲,舌信縮回,腦袋一晃,卻是向不及轉(zhuǎn)身的青陽撞了過去,張開的嘴里伸出四支前伸,足有兩尺長的四支長牙來。
青陽晃身閃過,那人臉從青陽的身邊擦過,發(fā)出沙沙的聲音,青陽身上的長袍卻也是嘶的一聲被刮破。
青陽這才看清,那竟是一條長著人腦袋的青色大蛇,莫不是傳說中的人面蛇?這個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莫非也是打著這如何果的主意?
人面蛇一擊不中,立既盤成一條蛇陣,對著青陽不斷的發(fā)出嘶嘶的聲音,支起的上身不斷的晃動著,準(zhǔn)備著隨時再去擊殺這個入侵者。
青陽飄身于空中,那兩尺半的短劍飄于身側(cè),發(fā)出嗡嗡的輕響,飛劍一響,那人面蛇更是不安,身子不斷的扭動著,巴掌大小的青色蛇鱗擦在一處,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靈物必有靈獸相守,古人誠不欺我。”青陽哈哈的笑了起來,“讓你的畜牲為我守這寶物幾年也好。”青陽自語著,這人面蛇的實(shí)力不弱,就算是自己可以將其擊殺,只怕也要纏斗上三天三夜,青陽還有那個自信,天下修道者,無論正邪,實(shí)力能超過自己的屈指可數(shù),就算是再有人前來,只怕也要過這人面蛇一關(guān),自己已將道路記熟,只要這人面蛇擋上一擋,那么自己便可以踏劍而來,青陽倒也不擔(dān)心這人面蛇吞了這果子,靈藥不熟,靈獸不采,這點(diǎn)小小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青陽不再說話,踏上飛劍,轉(zhuǎn)身又向洛天村飛去,他可不想在這危機(jī)四伏的大古山中當(dāng)上三四年的野人,這大古山古怪太多,當(dāng)年那位前輩的實(shí)力也不比他差勁,青陽這點(diǎn)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青陽借口自己染了風(fēng)寒,身子日弱,不益長途奔波,自己也懂些醫(yī)藥,想在洛家村落腳修養(yǎng)些時日,村中少有外人前來,而青陽又識文斷字懂醫(yī)術(shù),村民們自然歡迎之至,東家壯漢幫忙,西家婦人送些吃食,兩三天的功夫,便為青陽搭建了一處還算不錯的茅屋,遮內(nèi)避雨足矣。
青陽便在這小小的洛家村落了腳,每日閑睱無事之余,便教那些村中的頑童識些字或是為村民們醫(yī)些不大不小的毛病,青陽教孩子們習(xí)字卻不似那些私塾中先生一般教些百家姓千字文之類,而是些十分拗口的文章,無非就是些什么玄者與元通,三元得運(yùn)也得玄為生空者與死通,三元失運(yùn)也收水為死之類的道經(jīng),說得也是,這青陽從小便入道門修道,識文斷字也是入門后方習(xí)得,要他教授百家姓,那可也真是難為他了,卻不知,青陽這隨意而教的東西卻是玄空派的入門口決,尋常人想要習(xí)得那都如癡人說夢般難,可是這青陽卻隨口而教,那些孩童正值貪玩年紀(jì),哪里知曉這口決的珍貴,習(xí)得都不認(rèn)真,月余下來,記得的卻一個也沒有,嗯,不對,有一個,便是胖胖的,臉上總是帶著笑還有那一對可愛酒窩的洛天了,也不知怎的,他竟對這老先生所教,極為拗口的東西十分有興趣,聽得十分認(rèn)真,總是要青陽多教些。
這青陽不是普通的修道者,而玄空派資格極老,就算是掌門見了也要稱一聲師叔的狠角色,隨口而教的那入門口決卻也不是一點(diǎn)目地都沒有,如能得到了那如何果,又能再收個好徒弟,那豈不是美哉,洛天對這種道決還算是有天賦,更是讓青陽多看了幾眼,時常還會單獨(dú)的教授洛天更多的一些東西,而小洛天也習(xí)得極快,教后數(shù)個時辰便能朗朗上口,還會提上一些疑問,青陽也將他的疑問一一解答,只是那些各種經(jīng)脈穴位讓小洛天頭昏腦漲,怎么也弄不明白,青陽也是微微一笑,剛剛習(xí)得一點(diǎn)點(diǎn)入門的東西,沒有師父的引導(dǎo),哪有那般容易的就將那些數(shù)之不清的脈絡(luò)及穴位記得那般請,只是一個元神之稱就足以讓一個資深的修道者講解個三天三夜了。
“太極化兩儀,兩儀生四象如此直至變化萬千,先生,此句何解?”又長高了不少的洛天笑咪咪的追著剛剛結(jié)束了教字的青陽問道,“還有還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又何解?”
“洛天啊,現(xiàn)在先生先不給你解釋許多,你只將這教你的東西記住,并且要能寫下來就成了,待過一兩年,師父再詳細(xì)的為你解說一下如何?”青陽說道,現(xiàn)在這個聰明愛笑的小洛天已是青陽內(nèi)定的弟子了,修道者的年歲不益太大,否則心性不穩(wěn),、極易出現(xiàn)危險,青陽可不想這么好的一個弟子一個不小心就廢掉。
“先生,可是我想再多識些字。”洛天說道,洛天一直都打著那本從村外撿來的,一直都像是寶一樣藏著的書,也不知是誰丟下的,可惜現(xiàn)在洛天雖識字過千,可是那書中文字暗澀難懂,生字頗多,怎么也讀不順。
“那你把這個拿去,遇到不識的字就記下來找先生。”青陽說著從衣服里拿出一本前幾天用草汁所寫的薄冊子交給洛天,那里面記載的便是全套的玄空門入門心法還有入門的劍決。
“多謝先生。”小洛天笑咪咪的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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