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冷哼,讓李洵從心底泛起了涼氣,沒想到這早已沒落的九龍門中竟然有如此高手,怕是連自己的師父水月大師都有所不如吧?
“我九龍門日漸勢微,已難成大事,現(xiàn)在自顧不暇,已無與魔門爲敵的能力,師侄請回吧,九龍門地小人稀,更是無像樣的客房,所以就不留師侄了,恕我等招待不週了。”龍?zhí)煺f著一甩袖子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飄了出去,茍安低頭待師父離開之後方敢看了李洵一眼,做了個做客的手勢。
“你……”李洵無言以對,沒想到這九龍門竟然如此不把無憂谷放在眼中,本來還想趁機在九龍門佔點便宜,可是人家從進門開始,竟然連杯水都沒有端上,屁股還沒等坐熱就送客了。
最起碼在玄空派的時候,人家那茶水是供飽的,雖然不是什麼好茶,可是也是那麼回事,李洵被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那張堅實的硬木桌更是被他拍了個稀碎,茍安全當是沒有看到。
“告辭。”李洵甩了下袖子,用比龍?zhí)爝€要誇張的步子跨了出去,心裡想著回去是不是要對師父說點什麼,讓無憂谷對這九龍門做點什麼手段,給自己好好的出口惡氣,對,還有那個玄空派也不能放過。
感受著從李洵的身上發(fā)出的那種怪異而又顯得怨恨的氣息,茍安一句話都不敢說,直接將這瘟神送出了無憂谷才折反回來。
那李洵吞了大量的春藥,這會藥性上來,雖然不是十分強烈,可是下身腫脹難受,附近倒是有些村子,村中尚有村姑,可是這等天怒人怨的事李洵這個從小就受著正道教育的弟子可是不敢做,不過他卻知道,在凡間有一個地方叫青樓,那裡姑娘怎麼幹都不犯事。
李洵打定主意,駕著飛劍像是一頭瘋牛一般向那買春藥的小城飛去,他還記得,在那小城尚有一座青樓。
小城本就不大,唯一的青樓裡也只有三十多位姑娘而已,而且大半都是那種三十歲以上的半老徐娘,年青的姑娘也就是姿色平平,勉強入眼而已,由於是壟斷經(jīng)營,在哪裡都不乏偷腥的貓,三十多歲的半老徐娘也比家中的糟糠之妻有味道不是,所以生意還算是火暴,當夜,一位神秘而又大方的公子出手千金,將那青樓包了下來,三十多位妓女同時上陣,一時間嚎聲不止,直響了一夜,聽得路過的饞貓們咂舌不止。
清晨,那神秘公子又神秘失蹤,郊外,李洵將一雙拳頭握得咯呼做響,仰天痛哭,處男之身啊,竟然就這麼的扔在一個小城的青樓當中,若是一代名妓的話,李洵也算是能勉強接受,可是個上他的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孃們,滿口大黃牙,只是李洵當時一看到女人的身體後,原本尚能壓制的慾火噴發(fā)出來,說啥也忍不住了,就那麼稀裡糊塗的將處男之身獻給了那老孃們,隨後,三十餘位各色老孃們將他蹂躪,李洵心中的氣,怎麼幾聲痛哭就能發(fā)泄得出去的?
“九龍門,我恨你。”李洵大聲嚎叫起來,信也不送了,駕劍向無憂谷飛去,他要挑拔是非,要九龍門還自己一個公道,卻不知,這事壓根就沒有公道可講,全程都是他一個人一廂情願罷了。
卻說那茍安返回九龍門,怎麼想都不太對勁,悄悄的找到了師父,師父正站在涯邊眺望著,也不知在看什麼那般的出神。
“師父,我們這麼做好嗎?”茍安小聲的說道,雖然他一直都沒什麼太大的出息,可是卻將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九龍門的身上,要不然的話當初也不會私自將洛天扣下來以顯九龍門的威風(fēng)了。
“不好?有什麼不好的天冷哼了一聲說道。
“這……李洵他必竟是無憂谷的大弟子,而無憂谷在修真界當中正是如日中天,若是因此事惹得無憂谷不快的話,怕是我九龍門日處處境更是雪上加霜啊。”茍安看到龍?zhí)斓哪樕行╇y看連忙又說道,“並非弟子對無憂谷抱有什麼好感,而是一心爲九龍門,我九龍門只有十幾位弟子,遠比不上無憂谷那動輒千人的勢大啊。”
“茍安,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哼,只是他無憂谷欺人太甚,門下弟子不禮貌也就罷了,爲師並不是多麼注重此事,只是他們的要求太過份了,竟在我等搜尋住方圓三千里,以防魔門餘勢,哼,他們無憂谷勢力那般大,哪裡用得著我們這些小門小派如此吃力,別人怕他無憂谷,我龍?zhí)靺s未必怕他。”說著,龍?zhí)焐砩蠚鈩菝蜐q,七條巨龍從身體裡騰空而出,在他的身上舞動著。
“師父再破新境,弟子恭喜。”茍安一見那七條巨龍出來,連忙跪到地上大叫起來,數(shù)月前,龍?zhí)煲膊贿^才五龍之境,沒想到只是數(shù)月,便有如此突破,當真是九龍門奇材啊。
“也許,那個小子現(xiàn)然已經(jīng)到了三龍之境了吧?”龍?zhí)爨恼f道。
“三龍?才入門數(shù)月就三龍?這不可能。”茍安一愣,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師父所說的人是誰,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九龍心法有多玄妙他親身體會,就算是洛天的悟性再強,也不可能在數(shù)月就悟到三龍之境。
洛天三龍之境沒到,可是二龍之境就差不多了,站在那樹幹上破浪行駛著,可是修爲卻一點也沒有落下,有石中劍在吸收著真元,體內(nèi)那真元方面的修煉已經(jīng)不用他再操心了,如果是有意識的就快些,無意識就稍慢一些,洛天最主要的就是在悟那九龍心法與玄空真解。
之所以修真困難,最難的還是在於一個悟字,哪怕是再聰明的人,如果這個悟性不好的話,就算是讓他修煉千年,也不過是原地踏步而已,有的人看起來挺傻的,可能他的悟性極高,也許只要一夜之間,便可堪破大道也說不定,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比如說佛家就有幾位高僧,一夜頓悟而飛昇西方極樂。
也許是大海那遼闊的氣勢,也許是身邊有宮如玉這般美人陪伴吧,洛天在出行的這十幾天裡,每天都有新的發(fā)現(xiàn),九龍心法與玄空真解正是一進再進,玄空真解修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洛天自己也不清楚,至少在九龍心經(jīng)那裡,洛天已經(jīng)勉強可以達到二龍之境,也就是一次可以發(fā)出兩條黑龍來了,雖然那龍的個頭較小,攻擊防禦力也小了些,但是放到茍安,宮如玉這等修了十幾二十多年卻還停留在一龍境的修真者來說,已經(jīng)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宮如玉在洛天剛剛進入二龍之境的時候歡呼雀躍,像是她自己達到了那般境界一樣,每天都纏著洛天耍雙龍給她看,可是看了兩天之後也大感無趣,只不過是比她的多了一條龍罷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宮如玉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也許是她看習(xí)慣了吧,那就是洛天的眼睛,洛天的眼睛在離開玄空派的時候已經(jīng)與常人無疑,只是清沏許多,可是自從修爲精進以來,體內(nèi)總是有一股異樣而又野性的力量蠢蠢欲動,捧起水洗臉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曈又變成花瓣狀,而且還分紅,白,藍三色,甚是奇怪,這讓洛天不由想起了師父曾說過的血引蘭,血引蘭吸收了那上古異蛛的全部精華後又被他吞食,那力量一直都沒有消失,只是在他的體內(nèi)潛伏著,伺機而動。
宮如玉又找到了好玩的事,鉤魚,天知道這個從來都沒有鉤過魚的丫頭是怎麼想起來的,竟然用洛天的石中劍在那截樹幹上削下一片木頭來,製成圓形,又從衣服上拉下些絲繩來,從海中抓著指頭大小的小魚栓住扔進海里,不時的會拉上來些巴掌大,長得奇模怪樣的小魚來,然後再扔進海里,玩得不亦樂乎。
遠處電光閃動,隱隱還有雷聲傳來,洛天還以爲是哪位仙人鬥法,可是放眼望去,卻是遠方黑去積壓而下,道道青白的電光在那雲(yún)層中閃動,像是壓到海面上來一般。
“要下雨了。”洛天喃喃的說道,他身上這件寒蠶服倒是沒什麼,可是宮如玉卻未必能受得了雨淋,正在著急的時候,豆大雨點砸了下來,比洛天想像的還要大些。
洛天卻不知,這海上的大暴雨的狂暴程度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像,決不只是下雨那麼簡單。
狂風(fēng)吹起,海上直起三四丈高的大浪,在這種狂風(fēng)下,以洛天宮如玉的本事想要御物飛行,那是癡人說夢,就連在那截樹幹上想要站穩(wěn)都很困難,宮如玉與洛天面對面說話都聽不清了,風(fēng)越來越大,雨也是越來越大,最後那雨簡直就像是直接從天上向下倒一樣,至於那風(fēng),更像是無數(shù)把刀子在空中飛舞。
那截樹幹就像是一截小小的稻草一般,在海浪中上下翻飛,像是洛天他們這種自認仙家的修真者,在這種天地之威面前,顯得那麼的渺小,那麼的無助。
一高達十丈的巨浪拍來,將洛天與宮如玉連同那樹幹一齊拍到了水下,宮如玉更是立足不穩(wěn),從那樹幹上摔了下去,幸好洛天從雨一下起來的時候就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一腳勾住樹幹,一手伸出扣住了宮如玉的手腕,接著嘩的一聲掉進了水裡。
(請各位大大晚上查收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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