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黑影撲天蓋地襲來,數條粗大的觸角一起向洛天卷來。
一招,只有一招,以洛天現在的體能,只能再出一招了。
烏光大盛,那把石中劍以極快的速度在那大章魚撲來的幾條觸角上轉了一圈,粗大得離譜的觸手被切出深深的傷口,那大章魚的傷口上分泌出大量的沾液,將傷口裹住。
受了傷的觸手收回,支撐著身體,那些還是完好無損的觸手再次向洛天與宮如玉甩去。
“這東海之濱果然夠兇險,剛剛進來就要被干掉?!甭逄斓难矍鞍l黑的想道,人也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臨倒的時候,洛天還聚起最后的一絲的真元御使了一下石中劍。
嗖,石中劍在沒有目標的情況下射了出去,噗的一聲直插入那大章魚的雙目之間,雙目之間是章魚的神經聚集之處,極其敏感,同時也是致命之所在。
那大章魚一下子立了起來,半邊身子的觸角都舉了起來,這一晃之下,先前被砍到的那些觸角傷口裂開,有四五根斷了下來。
大章魚扭著身子退回了海中,一點點的沉了下去,那石中劍也旋回了洛天的身邊,洛天轉過頭,對著宮如玉微微的笑了笑,又點了點頭。
“太好了,洛天你真是太厲害了?!睂m如玉拍著笑了起來。
“嘿嘿。”洛天嘿嘿的笑了兩聲,身子一挺,倒了下去。
“洛天,洛天,你怎么了?”宮如玉抱住洛天大叫了起來,可是洛天面如金紙,就像是死了一般。
宮如玉抱著洛天到了一棵樹下,將洛天放好,就那么的坐在洛天的身邊等著,宮如玉從小就被師父師兄們寵著,除了會兩手九龍功夫之外,啥也不會了。
東海之上,靈氣充沛,如是一般人真元被破,又強行與強大的生物打上架,沒有靈藥做引,只怕沒有百八十年都醒不過來,可是洛天卻不同,本身他的玄空真解在石中劍的吸收下,便可以自行運轉不休,現在被那大章魚一擠一壓之下,兩股真元盡破,散于身體各位,無所不在,兩種真元也在散入身體的時候融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
修真者在修行的時候,吸取天地靈氣后再靠識海與丹田配合,轉化成自身的真元力,而洛天此時,真元已變,全身上下皆可吸取靈氣為我所用,而不需要再通過識海與丹田,只是這樣的缺點就是,洛天的心性修為不會再有進步了,也就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因為識海里沒有真元,就不會再煅煉他的魂魄了。
洛天吸收真元的效率大增,在他的身體周圍,忽忽的刮起了一陣陣微小的旋風,那便是洛天在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雖然速度比起那些真正的大高手來還要差了些,可是必竟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洛天雖然在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很快的就讓身體里充滿了真元,可是卻一直都沒有醒轉,沒辦法,識海里沒有真元刺激魂魄了。
海明潮追了出來,不過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在追人一樣,想當年海明潮掛著云游四方的幌子,出沒于青樓妓院,修真者可以飛啊,速度自然就快,早晨從京師出來,傍晚就到了洛陽,天下的好妓院,海明潮清楚得很。
海明潮先是到了京城,京師最著名的青樓,也是天下最有名的青樓,聽雨軒,最優秀最有才華的妓女都聚集在這里,身為一個男人,來了京師,你可以不去看京師最有名景城,不去吃最出名的小吃,可是如果你不去聽雨軒的話,只怕會讓人懷疑你是不是從皇宮里偷跑出來的太監,更何況,還常有皇宮里的太監借出宮時機跑到聽雨軒,哪怕只是過過手癮也好。
海明潮沒有直接就去聽雨軒,雖然他的心里很急,可是他也知道,在人間,如果你的懷里沒有錢的話,嘿嘿,就算是最低級的妓女也會對你白眼相加,他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修真者呢。
京城最大的富商萬寶財家中失竊,丟了數萬兩金子,當萬寶財發現的時候,海明潮已經鉆進了噴香的聽雨軒中。
大把的金子一撒,聽雨軒的紅牌姑娘羞達達的拿著扇子走了出來,像是大家閨秀一般,喝個酒也是小口小口的。
“操,什么東西,現在裝得跟人似的,上了床,還不是他媽的一個比一個騷?!焙C鞒痹谛牡装盗R著,不過大多數人都喜歡這個調調,雖然已經是個爛貨了,可是卻還直以為干了某個良家姑娘。
海明潮這邊將小酒一口干掉,剛剛想要拉著這個紅牌姑娘進屋干正事,可是不遠處嘩的喧鬧了起來。
“怎么回事?”海明潮向那姑娘問道。
“啊呀,也沒什么,就是媽媽調都了十幾年的小丫頭今天出閣,這在那里賣初夜呢?!蹦羌t牌姑娘有些酸溜溜的說道,有道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每當有新的姑娘出閣,那些紅牌姑娘們出閣,她們的心里都不會舒服,這不但意味著又一個與她們爭奪紅牌的姑娘出現,同時也意味著她們的青春又渡過了寶貴的一個時期,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年,他們就不再是紅牌,而是要淪落到了與那些半老徐娘一樣,去賣身給那些苦勞力了,往往他們這樣的從前線退下來的姑娘最受那些苦力的歡迎了,每天更是接客達到數十人也賺不了多少錢,這與紅牌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眼前這位客人,弄得他舒服了,一次掌上幾百上千兩都不是問題。
“剛出閣的姑娘?”海明潮摸了摸下巴,嘿嘿的笑了起來,這種還是處子的姑娘受了十多年的調教,不但多才多藝,而且最重要的是,身為之身,可是對于手法卻一點也不陌生,而且還樣繁簡多。
片刻之后,一位輕紗蒙面,身材嬌小玲瓏可是卻又不失豐滿的姑娘走了出來,在廳中的一個小小的閣樓上站定,看那身材,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
臺下的眾色男呼喝起來,那姑娘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吹了一曲蕭,婉轉而又動聽。
朱唇輕啟,如黃鶯般的歌聲響起,將臺下眾人聽得如癡如醉,隨著那曲調打起了拍子。
“好,妙啊。”海明潮亦被那小姑娘的歌聲所迷,打著拍子說道,氣得那位紅牌姑娘直撅嘴,可是那又怎么樣?人家有錢啊。
一曲終了,姑娘輕啟朱唇,“妾身香香,現正值二八,今日出閣,多謝各位大爺前來捧場。”香香說著伸手摘下了面紗,微微的施了一禮,臺下鴉雀無聲,皆被香香那秀麗的面孔所驚。
“啊喲,各位大爺?!币粋€全身上下脂粉嘩拉拉掉的老鴇扭著大屁股走了出來,拉著長音說道,“各位大爺,想必各位也知道我聽雨軒的規矩吧,今天是香香姑娘出閣之日,價高者可拔得頭籌,取得香香姑娘的之身。”老鴇話音剛落,一個胖得跟球一樣,全身上下都像是在流油一樣的中年人站了起來。
“行了行了,這種地方的規矩我們要是都不懂的話還湊這個熱鬧干什么?”那球一樣的中年大聲說道,海明潮看著那個球人不由啞然失笑,胖得跟球一樣,就算是這個姑娘跟他過夜的話,那跟豆子一樣的東西能不能破了那姑娘的之身還不一定呢,這下好了,這小姑娘能出兩次閣。
“五千兩。”那個球一樣的中年人說完之后喘著氣坐了下去,就站了這么一會就累成了這個樣子,要是真的把那姑娘送到他的手里,嘿嘿,只怕要龍鳳顛倒了。
“一萬兩。”一個清瘦的年輕人舉了下扇子,眼中閃著狼一樣的光芒,看著他那絕不像是一般凡品的扇子,怕是哪個武林世家的公子。
那胖子不吱聲了,他是個商人,富可敵國的商人就連皇上都不一定會放在眼中,就是對那些亡命之徒的武林人士多少有些顧忌,一下子能拿出一萬兩的武林人,絕對不會一般,犯不著為了一個青樓給自己惹上麻煩,想干,銀子一撒,海里去了。
還有人想要再出價,可是被那青年人如鷹般的眼神一掃,嚇得全身一顫,登時沒了精神。
“一萬五千兩。”一華服少年站了起來,身上那套衣服,是江南最出名的桑蠶絲所制,手上拎著一支鑲嵌著無價寶石,金柄玉鞘,裝飾價值比實用價值要高得多。
“兩萬兩。”那青年說著,面色陰狠的看著那華服少年。
“喲,沒想到西門家竟然這般的有錢啊,可以有如此多的銀兩讓西門無敵老兄如此的揮霍啊?!蹦侨A服少年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
“武別離,你也不比我西門差啊,哼哼?!蹦俏鏖T無敵哼哼著對那叫武別離少年說道。
“哪里哪里,咱們也是彼此彼此嘛?!蔽鋭e離嘿嘿的笑著,長劍玉柄挑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三萬兩?!蔽鋭e離笑了一下,就好像那三萬兩真金白銀就像是三文銅錢一樣。
“武別離,你真的想與我西門家做對不成?”西門無敵臉色變得難看之極。
“西門兄,你這是哪里的話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小嬌娘如此的美,是個男人都要動心啊,在下是為紅顏不為金錢,錢這東西,不就是給人花的嘛,實不相瞞,小弟此次出來,帶十萬白銀,打算就是都花到花街柳巷的。”武別離說著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起了茶。
門無敵哼了一聲,起身離去,自家多少財是清楚得很,遠遠無法與武家匹敵。
“哈哈哈。”武別離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眾人一聽是武家,都不敢再加什么價了,在京城,武家的勢力極大,雖然他們的老窩離這里有千里之遙。
“黃金一萬兩?!焙C鞒蔽⑽⒌囊恍?,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萬兩黃金一出,把一些膽小的嚇得從椅子上摔了下去,現在市價是黃金對白銀一比十,這一萬兩黃金可就是十萬兩白銀啊,十萬兩白銀那可夠買下十個京城最大的酒樓,二十個大青樓了。
“你是何人?”武別離變了臉色,雖然他是武家唯一的男丁,可是能調用的金錢卻是有限,十萬兩白銀就是極限,而這個神秘的人一下子就出到了極限,讓他如何能不怒。
“在下只是一個尋歡作樂的浪客罷了?!焙C鞒睙o視著那個武別離的目光,晃著杯中酒說道。
那個紅牌姑娘一下子就呆住了,只知道這位客官有錢,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有錢,更不能放過這個大金王八了,當下大著膽子,一把拉住了海明潮的手臂,“冤家,你都被那個小蹄子把魂勾去了,那奴家怎么辦啊。”紅牌姑娘撒著嬌。
“你這個小,我就不可以來個一龍雙鳳嗎?”海明潮說著捏了一下那姑娘的鼻子。
“閣下果然是高人啊,不知可否留下身份姓名?我武別離也好結交一翻?!蔽鋭e離臉色在那短短的一瞬間連轉了十幾次,最后才露出一副陽光般的笑臉來。
海明潮心里冷笑了一下,比起斗心眼來,這個小子還差得遠了,“不必了,在下在京師也呆不了幾天,以后就說不定到哪去了呢,哪里能交得起你這般人物啊?!焙C鞒辈幌滩坏恼f道。
“哈哈,閣下可是怕武某人事后報復于你?”武別離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
“報復?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啊,想報復我?你還不夠格?!焙C鞒焙眯Φ恼f道,就像他們這種武林高手,來多少留不下海明潮這種修真高手啊。
在武別離也走了那西門無敵的后路,就算是他再陰險,脾氣再好,在海明潮的冷嘲熱諷之下,也承受不了,當下冷哼一聲,撫袖而去。
“大爺,你快走吧,武家在京城的勢力非同尋常,大爺若是與他斗起來怕會吃虧不小啊。”那紅牌姑娘小聲的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海明潮沒有說什么,反而問起了那紅牌姑娘的名字,陪了這么長時間,一個一口一個大爺的叫著,一個一口一個小的叫著,連名字都不知道。
“奴家叫纖纖?!奔t牌姑娘說著端起了酒杯。
“好,纖纖,今天咱們就來個一龍雙鳳,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海明潮說著哈哈的大笑著一把將纖纖抱了起來,在那雙豐滿的胸脯上狠狠的摸了兩把,這才腳尖輕輕的一點,人也飄身而起,就那么在空中如登階梯一般的走向那小小的閣樓。
走到門口就停了下,密切觀注著海明潮的武別離傻了,雖然他的功夫稀爛,可是怎么說也是一個大家族啊,見識絕對夠廣,這種功夫大概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神仙之境。
“香香姑娘,我們走吧,我想在場也不可能再有人出一萬兩黃金以上的人了,如果誰有的話,我還會加價。”海明潮說著摸了香香的嫩臉一把,回頭向臺下望去,一萬兩黃金,早已超出了那些紈绔子弟,大富商的承受犯圍之內,在心下大罵海明潮是傻子的人也大有人在。
海明潮所處的房間一整天都是嬌呼連連,那老手纖纖和新嫩的香香二人被海明潮給干得白眼連翻,再干下去只怕就會小命不保了。
海明潮不在乎金銀,那東西對于修真者來說,遠不如一塊精鐵來得實在,自然將身上大把的金票撒出,紅牌姑娘一個接一個的進入了他的房中,當真是花樣百出,呼聲震天,海明潮在京城的青樓里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神話,打破了一個又一個記錄。
從前在京城里,時間最長的記錄是一個半時辰,干了三個姑娘,可是海明潮是個不間斷了干了六個時辰的大高手,而且還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以前某男最高記錄是一口氣上了六個姑娘,可是海明潮次達到了三十之眾,幾乎把這家青樓所有高級的姑娘都給上了一遍。
據那些搖晃著身子從房中走出來的姑娘描述,那人的家伙足有兒臂般粗,一尺來長,創下來家伙事最大的記錄,從前最大的也就有鴨蛋般粗而已,難怪這些姑娘們受不了,跟這海明潮做,就像是開苞一樣了。
海明潮足足干夠了八個時辰這才算是爽夠了,而那些姑娘們也爽了一把,就算是海明潮不給她們,也無所謂了。
大戰了一天的海明潮在這京城里又海吃了一通后消失不見了,給京城的老少爺們們留下了一個頗讓人感興趣的談姿。
武別離更是郁悶,回到京師的分坨想要帶些高手回來把面子找回去,可是正趕步家族當中的供奉無憂老人前來,跟無憂老人一說,這個在江湖上一跺腳四方亂顫的大人物竟然嚇得快要吐出白沫子,幾十年都沒有用過的那柄短劍都拔出來,當然了,不是去找海明潮,而是架到了武別離的脖子,一句只要你敢去找那人的麻煩,老子現在就剁了你,讓武別離冷汗直冒。
華夏在那個年月人口就多,京師,洛陽,大都,揚州等都是人口達到百萬的大城,這好吃的好玩的自然就多了。
海明潮去了洛陽,又去了揚州,還有那蘇杭,蘇杭自古就出美女,海明潮一來,只呆了兩天,就有百名年輕女子和小媳婦離奇失蹤,還是在月余后,人們在西湖畔無意中將那些女子挖了出來,雖然已經開始腐爛,可是卻還能從那被撕裂的下體看得出來,這些女子都是被人奸殺而死,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海明潮并沒有先奸后殺,而是直接奸到死為止。
海明潮到了大都,還未等去尋花問柳呢,不久前的一個離奇事件就驚動了他。
上了一茶樓,點了杯龍井茶,要了些點心,眼睛四下的瞄著,見有沒有漂亮的小姑娘小媳婦什么的,這時,茶樓里的說書先生的一段書引起了他的注意。
砰,這驚堂木一拍,那說書先生一挽袖子開始了神吹胡編。
“且說十數日前,天空忽然陰云密布,雷聲隆隆啊,卻見天空中黑影一閃,一男一女從天而降,二人身高丈二,身有鱗,身后還長著數尺長的短尾巴,這二妖在大都當中狂性大作,先是打了一場,接著,吞吃了十數人啊,甚至還有一小孩,下面,在下就給各位詳細的講途一番,還請各位有人的捧個人揚,有錢的,捧個錢場?!蹦钦f書先生向四處拱了拱手。
“嘿,我說老白頭,你可別在那胡說八道了,哪有那回事啊,那天我可是在場啊,什么身高丈二啊,跟咱普通人沒啥區別?!币粷h子站了起來大叫道。
“你……”只是為了混口飯吃的說書先生老白頭被那漢子這么一頂,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那天我還在場呢,憑什么說我說的就不對啊。”
說書先生一向都會夸大其辭,可以不用考慮,看那個與說書先生爭論的漢子,還真是一副曾經見過的樣子,身子一晃,已經到了那漢子的跟前,那個正與說書先生爭得面紅耳赤的漢子被突然出現在身前的海明潮給嚇得一跳多高,腦袋都撞到了頂棚上。
“你……你是什么人?”那漢子打著冷顫指著海明潮哆哆嗦嗦的問道。
不光是那漢子,整個茶樓里幾十號人都被嚇到了,這個人進來的時候明明就在門邊那坐著呢,怎么一下子就跑到最中央的桌子那去了呢?本就被前一陣子的離奇事件弄得人心忙忙的人們心里都打起鼓來。
“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是想問問那天所發生的事,給我講講?!焙C鞒睂δ侨诵χf道。
“啊?”那漢子一愣,沒想到海明潮竟然只是在問這個問題。
從神龍降世開始說起,一起說到妖孽做怪,殺了十幾個鄉親,那漢子雖然做到了公正,可是卻還有偏差,始終都認為那十幾個被踩死的人是那二妖所殺。
特別提到了一下二人的相貌,聽說是年輕男女,男女還都長得很可愛,海明潮報著試試看的想法,將帶出來的洛天的畫像從懷里掏了出來。
“對對,就是這個人?!蹦菨h子一看到洛天的畫相像是見到了鬼一般,一下子被嚇得鉆到了桌子底下。
“原來你在這里,為什么身邊還會跟著一個女的呢?為什么還要殺凡人呢?”海明潮喃喃的自語著。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啊?!钡群C鞒被剡^神來的時候,只見茶樓里早已經沒有了人,只剩下他坐的這一桌那三個漢子還在,跪在地上直發抖,嘴里一個勁的叫著饒命。
“各位誤會了,在下是青云門弟子,此次出來,就是誅殺這兩個妖邪的,幾位莫怕?!焙C鞒弊龀鲆桓毕娠L道骨的樣子,伸手虛扶,將那三人扶起。
大都里又起流言,說是那兩個妖邪引來高人,高人正在四處的追殺這二妖,一時間,大都人心終定,家家奔走相告,這個城市終于恢復了往日的繁華,海明潮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洛天與宮如玉都是剛剛出山的菜鳥,一路上不懂得什么隱痕藏跡,再加上宮如玉那乘風龍行更是引人注目,一路上被多名目擊者看到,這消息傳得比馬跑得還要快,口口相傳,百里皆知,海明潮追著線索而走,很快的就追到海邊,而那些傳說,就到這里為止。
洛天與宮如玉不知海上的兇險,可是海明潮這個在修真界里走了數十年的老鳥哪里會不知道,站在海邊開始發起愁來,這倒底還追不追呢?
“有青龍在手,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海明潮喃喃的自語著,那柄閃著青光的青龍寶劍從他的身上鉆了出來,卻是海明潮臨行之際,從青靈兒的手上將這劍騙了出來,說是借用,還不還那還是兩說呢。
青龍劍一拋,青光大做,海明潮踏上青龍劍,向那無邊的海中射去,青陽真人的寶貝還是勝過了海上的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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