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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當事人我怎么不知道我要離開宗門……
然,未等我問詢,墨子瑜早就跑了,看來這件事他是早在心里盤算好了。
論算計,我是算不過我這位師兄,長嘆了一氣,兀自回到洞府。
進入洞府就看到玉茗正坐在前廳,手中拿著先前用寧神木雕刻好的木釵,目光落在木釵上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這個陣勢似乎是在等我。
“玉茗。”我喚了他一聲。
玉茗抬起頭,將手中的木釵收了起來,站起身對我說道:“你回來了,正好我有話對你說 。”
難得玉茗主動找我談話,我一臉正色,“你想對我說什么?”
玉茗問道:“瀾夕,你適才在樓上和師兄在做什么?”
未曾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我愣了愣,說道:“學笛子。”
玉茗望著我問道:“真的?”
這一次我沒敢撒謊,可又不好意思說出真相,只得繞過這個問題直接問道:“你究竟想對 我說什么?”
玉茗望向我,目光咄咄逼人,嚴肅說道:“我不明白,為何先前你同展弋就關系親密,現 在又和師兄關系親密,難道說你不知道女子與男子關系親密代表了什么?”
“我當然知道。”我一瞪眼,反了他了,竟然敢教訓我了。
玉茗冷冷說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如此?”
郁悶!老紙的事什么時候輪得著他來教訓了,他喜歡對朵牡丹花死心塌地,死去活來,用 不著叫老紙也像他一樣吧!
況且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到現在也很迷茫,不知道墨子瑜怎么會喜歡上我的,我也不知 道心里到底喜歡不喜歡他。以上這一點我都未曾確定,就更談不上把展弋和墨子瑜放在一起比 較輕重這么高端的檔次上來了。
感情的事情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如今也懵里懵懂,還不能把握自己的心意,我怎么會 知道展弋的事情剛結束就又冒出一個墨子瑜來。
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定,這樣我在他眼里一定很不堪,我雖然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事 情不是我能預料的,我也有些接受無力好嗎?
可眼見玉茗一幅痛心疾首對我失望之極的目光,我一沖動。索性不管了。反正事實擺在眼 前。我就是說什么也無濟于事,倒不如認了,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我一挑眉,說道:“我就是這樣。喜歡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怎么你有意見?”
玉茗冷然說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愿意怎樣我能有何意見,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 想要給你一些忠告,如今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很好,你是你。我是我是吧?這是跟我劃分界限的節奏啊,養了這么久給我養出一條白眼 狼來,我還真是有夠失敗。
我一怒之下,也沒給玉茗好臉色,冷冷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的 。你只管關心自己如何早日聚攏精魄一事就好,屆時你也好與我解除契約,回到馨月界找你的 愛人,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才好。”說完狠話我轉身上樓去了。
這是我第一次對玉茗說這么重的話,也不知道他一時之間能不能接受,不過話都說出口了 ,也收不回來,我索性不去想這個問題了。
現實往往很殘酷,我不能一直呵護著他,也應該讓他嘗嘗各種滋味鍛煉一下他的玻璃心才 好。
放下此事,我閉目修煉,一個周天下來,墨子瑜也回來了,徑直上樓來找我。
“師妹,我和師父商量過了,明日咱們倆就離開天曙門,師兄帶你去碧闌宮找陸羽道君指 點你的吹奏笛子。”
“啥?!”我驚了,敢情墨子瑜和師父商議了半天,就是打發我去跟陸羽道君那個病秧子 學吹笛子,這人生地不熟的,外加我這個毫無音樂天賦的水平,想想都覺得寒,我立馬說道: “我不去,在這里師父可以教我,我干嘛要去碧闌宮學吹笛子?”
墨子瑜說道:“師父月后就要閉關,要準備的事宜很多,照你這個水平,這么一點時間內 怕是很難學出來。”
“師父沒時間教我,那不是還有師兄你嘛,你也可以教我啊。你若是想要避開楚靈蕓,不 想待在這里,可以讓師父在宗門中找個會吹笛子的人來教我就好,干嘛非要舍近求遠,把我放 到那么遠的地方學吹笛子。”
“我倒是想要教你,可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墨子瑜捏了捏我的耳垂,說道: “你吹了這么半天都沒有吹響笛子,問題可能就在這個笛子身上,解鈴還須系鈴人,想必只有 陸羽道君才知道眩光笛的吹奏方法,因此師父已經修書給陸羽道君,請他為你教授眩光笛的吹 奏方法,信已經送出去了,不日就可到達,事不宜遲明日我們就動身前往碧闌宮。”
好家伙,師父和師兄合謀的好啊,整個一個先斬后奏,把我個逼上梁山了啊!
我氣結,“你們商量這件事怎么也不事先問一問我?早知道學個破笛子要這么麻煩,我還 不樂意學了呢!”
“就是因為早知道你會鬧脾氣,所以才會瞞著你。”墨子瑜一臉輕松地刮了刮我的鼻尖說 道:“記得把要帶的東西都帶上,明天一早我們就動身。”
“可是把我送去碧闌宮吹笛子,那玉茗怎么辦?師父要閉關,我總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 里。”
“玉茗跟我們一起走,去碧闌宮。”
好啊,真是我的好師兄,能掐會算,什么都替我想到了。
我都氣樂了,不死心垂死掙扎,“我能說不嗎?”
“你別無選擇,師父說了,除非你學會吹奏眩光笛,不然就待在碧闌宮不用回來了。”
“我不信!師父不會這么說的。一定是你在騙我。”
“不信我讓師父對你說。”
墨子瑜用識海傳音不知對師父說了什么,片刻后師父的聲音自我的識海響起,“夕兒,你 師兄說的是為師的意思,你安心去陸羽道君哪里學吹笛子,等師父出關了就來接你。”
師父都這么說了,由不得我不信,我心情沮喪,問道:“師父您沖關得要多久?”
只聽師父說道:“為師由元嬰進階出竅期,這次閉關差不多需要十年吧。”
我一聽完就覺得一股熱血沖入頭顱。腦袋嗡的一聲。只剩下一個空洞。
墨子瑜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說道:“師妹,修仙無日月,不過十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
他不拍我。我還能迷瞪一會,他把我給拍醒了,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我跳起來對著墨子 瑜拳打腳踢,嘴里罵道:“出去,你給我出去!我不要見到你,你這個大壞蛋!”
墨子瑜挨了打也不躲,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擺出一幅任我蹂躪的樣子。嘴里還說道:“師 妹,等你打夠了,氣撒出來明日就隨我一起動身。”
反正送我去碧闌宮已經成了定局,不可扭轉,我怎么著也要為自己討回一些公道。這可是 你讓我打的,就不要怪我沒有手下留情。
打你,我還嫌手疼,踢你還差不多!
墨子瑜腿上沒肉,干骨頭踢上前沒什么腳感,我瞅準了他挺翹的臀部,打算狠狠給他一腳 ,最好能踢他一個狗啃泥,這樣方能一解我心頭之恨。
“好,這可是你說的,有種站著別動!”我轉身來到墨子瑜身后躍躍欲試,活動活動腿腳 ,瞄準翹臀的位置,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踹過去。
沒想到墨子瑜身形一晃躲開了我的大力無影腳,害我一腳踏空把腰給閃了。
我差點沒氣死,雙手扶腰,身子都站不直了,斥責道:“師兄你說話不算話,你說讓我打 的,你躲什么啊!哎呦,我的腰,好疼!”
“你那是打啊,用手才叫打,用腳那叫踢或者踹。”墨子瑜笑著過來扶我,手按在我的腰 上給我運氣療傷,嘴里還說道:“我只說讓你打,可沒說讓你踢我,一個姑娘家動動手也就罷 了,還動起腿腳來了,踢哪里不好,還想踢我的屁/股,像你這么不學好,活該你扭到腰。”
“踢你屁股怎么了,你和師父聯手把我送到碧闌宮去學什么破笛子,全然不管我樂意不樂 意,我心里窩火發泄一下不行啊!”
“嗯,發泄一下是可以,不過不能用這個方法。”墨子瑜攔腰將我抱起來,送入床榻,“ 既然師妹對我的屁/股這么感興趣,不如換一種方式,這樣我或許會接受。”
我警惕起來,翻身滾入床里,指著墨子瑜警告道:“什么換一種方式,墨子瑜,我警告你 不要亂來啊,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小丫頭,眨眼的功夫就連師兄都不叫了,我真是把你給寵壞了。”墨子瑜伸臂拉住我的 手,把我給扯出來說道:“師妹,你放心,師兄不會強迫你的,我只是給你揉揉腰,不做別的 。”
“此話當真?”我不怎么信他。
“當真。”墨子瑜手按在我的腰上,一股暖流涌入我的體內,熨帖著我拉傷的肌肉,別提 多舒服了。
“那我就再信你一回。”嘴上說著,腰一扭,趴在床上指著另一處,“師兄,還有這里也 疼,你記得給我揉揉。”
墨子瑜的另一只手按在了我所指之處,問道:“這里?”
我猛點頭,“嗯嗯嗯,就是這兩個地方。”
墨子瑜輕笑,“呵,這下知道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我怒,“還不都是被你害的,你還好意思說!”
“你呀,這性子不知是跟了誰了,讓人氣也不是愛也不是。”
“肯定是隨我爹了,我們妖精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