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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沒什么立場,一聽墨子瑜這么說,立刻老實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還是以個人利益至上。
墨子瑜嗤笑了一聲,“早這么乖不就好了。”抱著我御風回到了天曙門,一路上收獲了天 曙門弟子各種含義的目光。
我只管將頭臉埋在墨子瑜的懷中,兩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對于抹黑他清譽的事情,我 干的很是歡暢。
以墨子瑜的目前的修為,在天曙門中已經算得上是大能了,完全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新的 峰頭建筑洞府,可是他卻依舊選擇住在冰嵐峰,這個鳥不拉屎,冰雪鑄就的天地中。
冰嵐峰,一年四季都沒有什么人來,安全極了。
“師兄,放我下來。”闊別了多年的冰嵐峰,此刻讓我覺得無比的親切,想要好好看一看 這里的一草一木。
“噓,飔飔你先別說話,再等等。”墨子瑜抱著我落到了峰頂,往師父的洞府走去。
都已經到了,怎么還不放我下來,不放我下來也就罷了,為何還不讓我說話?
我一頭霧水,不知墨子瑜究竟賣的什么關子,耳朵聽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朝我們這里而來 ,識相地閉上了嘴,將頭埋在墨子瑜的懷中。
未等墨子瑜走到洞府,一個人影飛奔而來,沖著墨子瑜盈盈下拜正好擋住了墨子瑜前路, 倔強又不失清麗的聲音說道:“承靈拜見師尊!”
墨子瑜冷冷說道:“柳卉,本座記得曾經對你說過,未經本座許可不可擅自進入冰嵐峰, 你怎可明知故犯?”
原來承靈的本名叫柳卉。我悄悄用讀心術去窺探柳卉的內心,發現這位柳卉姑娘把墨子瑜 可是愛到了骨頭里,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墨子瑜也過的很不平靜嘛。
發現了墨子瑜的愛慕者,我頓時來了勁。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抓住了墨子瑜這個小辮子, 就不怕他借著陸羽的事找我算賬了。
我悄悄掀起風帽,偷看兩人的表情。
只見柳卉一身紅衣半跪在雪地上,俏臉半仰,一雙眸子緊盯著我,說道:“師尊。承靈適 才得知您回來了,一時情急故此忘了規矩,還請師尊饒恕。”
墨子瑜發現我偷看,大手壓下了我的風帽。把我的頭扣入懷中,“壞了規矩就要受罰,本 座沒有饒恕人的習慣,你自己去執法堂領罰。”說著便繞過柳卉朝洞府走去。
“是,師尊……”柳卉沮喪地應了一聲。見墨子瑜走了,急忙站起身復又攔住墨子瑜,倔 強問道:“師尊,她是何人?”
“她是何人與你有何干系?”墨子瑜冷冷說道:“柳卉別忘記自己的身份。”
柳卉咬了咬唇,跺腳說道:“可是。卉兒想知道。”
卉兒?我瞇眼,讀心術讀出柳卉的心聲,發現原來這位柳卉姑娘還是墨子瑜的表親,怪不 得還敢沖著墨子瑜撒嬌。
這姑娘能對著墨子瑜這么大一座冰山撒嬌,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悍,我忍不住噗嗤一笑 。
墨子瑜懲罰性地將我往懷中摟緊,手臂用力勒住我,幾乎令我透不過氣來,這才緩緩說道 :“她是本座的道侶。”
“什么!這不可能!”柳卉睜大眼睛,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眼底泛紅一串清淚跌落眼 眶,整個人傷心欲絕,失魂落魄問道:“師尊,你的道侶不是已經在葫蘆山秘境中隕落了?”
“本座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質問。”墨子瑜沉聲喝道,眼底露出不耐,“柳卉,本座命你即 刻離開這里,以后沒有本座的允許不許踏入冰嵐山半步,如若違反,就不要怪本座不顧念本家 之情,將你交予執法堂按罪論處。”
“為什么!”柳卉悲痛大叫,“師尊,我在冰嵐山腳下守了你這么多年,一舉一動全部都 是依著澄飔真人的腳印走過來,你卻從未正眼看過我一眼,我究竟那點做的不夠好?”
“柳卉,那個人你學不來的。”墨子瑜說道:“人各有命,別人的始終是別人的,你不要 總是這么執迷不悟。你天資聰慧,卻誤入迷途,若是不能早日勘破本心,遲早遲早有一天會被 心魔所噬。你心中有情沒錯,但是選錯了對象,只會誤你終身,本座言已至此,你自己好自為 之。”言畢,再次越過柳卉朝洞府走去,同時揮手布下結界,不給柳卉再撲過來的機會。
墨子瑜的脾氣向來就是這樣,愛憎分明,對于心中不喜之人,言辭和行為舉止都帶著冷漠 和疏離,完全不管對方能不能接受。
我很慶幸自己不是被他討厭的人,結果下一秒我就改變了這個主意,被他愛上的人更痛苦 好不好。
墨子瑜壓著我的腦袋,將我禁錮在懷中,不讓我左顧右盼,帶著我走入洞府,隨著他的腳 步,我發現洞府內部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不知道他帶著我來到師父洞府是要做什么,我一路 揣測,直到被他丟起,身體落到一處綿軟之地時,才得以掀開風帽看清楚四周的環境。
大紅色的錦被上繡著一對并蒂蓮花,紅色的枕靠上繡著鴛鴦戲水,頭頂上是大紅色的紗幔 ,前面桌子上擺著一對大紅色的龍鳳喜燭。
“這里是哪里?”師父已經搬去宗主哪里了,怎么在他的洞府中會出現這種場景?
“你猜。”墨子瑜一臉捉狹地望著我,朝我一伸手,“飔飔,把那斗篷給我。”
我狐疑地解開斗篷脫下了丟給墨子瑜,“這里布置的這么喜慶,跟新房一樣,莫非師父他 老樹開花了?”
墨子瑜收起斗篷的手狠狠一顫,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端的怪異,“飔飔,師父早就搬走了, 如今這里是我在住。”
我瞇了瞇眼,故意說道:“原來是你成親了……”
墨子瑜聞言臉色一下變得鐵青,咬牙說道:“飔飔,你還能說話再氣人一點不?”
我突然覺得自己玩笑開大了,好端端的我干嘛招惹墨子瑜,這下慘了,把人家給惹生氣了 ,老賬還沒清算呢,又惹上新帳了。
我訕訕笑了笑,“怎么了,我就隨口說說,你若是不喜歡聽,我不說便是。”
“飔飔,我看你是跟著陸羽學壞了。”墨子瑜緊蹙著眉頭,眉宇間摻雜著憂傷,俊氣逼人 的臉龐呈現出復雜的情緒,“飔飔,從秘境出來為什么不來找我?你知不知道那一日我就守在 秘境不遠處等你,卻看到你眨眼間就消失在眼前……我還以為你會先回到宗門,十萬火急地趕 到這里,一等就是十幾年……”
聽罷墨子瑜的話,我心中五味雜陳,當日若不是被摩羅威脅,我也不會急著讓玉茗帶我離 開,或許就能與墨子瑜遇見,也許現在的我還是當初那個一心一意愛著墨子瑜的女人。
“師兄,你聽我解釋。”我只覺苦澀難言,一直壓在心底的話該如何對墨子瑜說呢,這可 真是個難題。
“不要解釋。”墨子瑜一口回絕,“飔飔,我現在不要聽你的解釋,這么多年的煎熬,不 是一句兩句解釋就能抹平的。”說著一撩衣袍,膝蓋抵在在了榻上,目光緊緊鎖定我,“飔飔 ,過來。”
此時的墨子瑜渾身散發著危險的信號,我若是聽他的話乖乖過去,那豈不是自投羅網,我 本能地翻身手腳并用朝榻里爬去。
“飔飔!”身后傳來墨子瑜惱怒地叫聲,緊接著腳腕被他的大掌一把擒住,將我拖向他。
我剛要掙扎,就感到被一股強大的威壓震住,身子一麻倒在榻上,眼看著自己被墨子瑜拖 到榻邊,掙扎無果,只得撈了個枕頭抱在懷中。
墨子瑜將我拖在身側,膝蓋一抬將我的衣袍壓在下面,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我禁錮在自己身 邊。
眼看著墨子瑜手一抬,我連忙閉上眼睛大聲說道:“師兄,其實這些年我不回宗門是有原 因的。”預想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來,我抖了抖眼皮,輕輕睜開了一條縫隙。
只見墨子瑜的手順著自己的衣襟落下,解開了系在腰間的玉帶,柔滑如水般的衣料隨著他 的動作傾瀉開來,露出了白色的褻衣。
我愣了,不知墨子瑜想要做什么,緊緊抱住懷中的枕頭,傻愣愣地望著他。
墨子瑜脫下外袍,揚手將外袍丟到榻邊的衣架上,手伸向褻衣的衣帶,當著我的面緩緩拉 開。
“你要做什么?”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飔飔,我要罰你。”墨子瑜居高臨下望著我,目光中具有一股極強的威懾力,看的我心 里發慌。
我垂下頭,避開墨子瑜的目光,心里尋思,這要罰我,干嘛還要脫衣?
貌似古時候只有儈子手砍頭的時候才袒胸露臂怕血濺了衣服,難不成這一次的懲罰力度有 些大,要見血?!
不會吧,好歹我們倆也是同門師兄妹,要不要這么暴力xuexing啊!
想到這里我不淡定了,仰起頭,苦著臉求道:“師兄,有話好好說,別動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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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將蕩漾之際突遇異常強大的河蟹之風( ˉ □ ˉ )
人家不想被阿sir請去喝茶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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