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河說完這話,轉身就要走人。
“山河,你等等,不是剛送給我一部嶄新的手機么,又要買什么禮物?我跟你說啊,別在我身上亂花錢,至少現在別亂花錢,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別人送東西給自己的人,你有這個心……就夠了!”
在說這話時,周蓉蓉又悄悄地背轉了身子,一雙情意閃動的美眸看著幾步之外的葉山河,真是話不用明說,一切盡在秋波中了。
看到周蓉蓉這柔情蕩漾的美眸,葉山河險些又要雞動一把,笑著道,“蓉蓉,在你身上花點錢,這不叫亂花錢,再說了,我要送給你的創業禮物,也是實實在在有用處的東西,可不是鮮花啊化妝品啊啥的。好了,走啦!”
葉山河擺了擺手,就在周家二老欣慰的目光中走人了,離開周家老遠了,這臉上的笑容還在蕩漾著呢。
葉山河雖然性格開朗,能說會道的,一張嘴并不笨,面對異性也并不拘謹啥的,但葉山河可不是情場老手。
從15歲進入天武門,到今天23歲退出鐵魂,這七八年的時間,一直都在練武、訓練、執行任務,雖然也曾對異性充滿幻想,想入非非,甚至想著想著就能漸入佳境,但和異性實實在在的親近,尤其是肌膚之親,卻真心沒有過。
在剛才親吻周蓉蓉之前,要說葉山河唯一親近過的女性,最多也就是警花安楠了,畢竟,昨晚上坐在她的后車座上,當時也是雞動了一把的,人家都察覺到了呢。
“嘿嘿!”
葉山河心里很樂呵,這種小農獨有的快樂,是以前身為國家安全組織的成員時,從沒有體會過的。
點上一支煙,葉山河腳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只見老爹葉勝利坐在石榴樹下的小桌前抽著煙,桌上酒是滿的,一大盆雞塊卻沒怎么少。
“爹,咋抽起悶煙來了,為啥不大口喝酒,大塊吃雞?”葉山河笑著問道。
“吃個屁,再香的雞,再好的酒,一個人享受有意思么?爹這不是等你回來一起吃么?”葉勝利笑道,“那啥,蓉蓉那邊沒啥事吧?”
“沒事兒,就鎮上那個飯店老板,來說了說結算工資的事兒,早走了。”葉山河一句話帶過,說道,“爹,你自己吃自己喝吧,我得趕緊裝裝雞,去鎮上的飯店里賣一賣,然后趕在中午以前,還得去村委一趟,準備包點地!”
“啥,包地?”葉勝利微感吃驚,認真地問道,“山河,包什么地?打算包多少地?”
“爹,我要在家創業,要大力發展農業和畜牧養殖,還有水產養殖啥的,那不得包地么?至于包多少,那得聽聽村里的價格,還得看有多少地能包。”葉山河說道。
葉勝利深深吸了口煙,想了想道,“嗯,包地是應該的,不過,包地的事兒得找村主任孫得利,這個家伙,可是個唯利是圖的主兒,山河你跟他談這事,多少得買點東西意思意思。”
“爹,這個我懂。雖然給孫得利送禮,我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沒辦法,送他一點禮,我好順利地包下地來,省的也是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葉山河搖頭苦笑,就算自己能夠拳打南山猛虎,棒抽鮑魚妖姬,在這種事上也是無能為力啊。
接下來,葉山河便準備捉雞了。
家里養的三十多只大公雞,有一多半已經離家,到外面的草坡上找東西吃去了,眼下留在家里的也就十幾只,它們正在天井里散著步,在南墻上耍著酷。
一般來說,逮雞只能是晚上逮,等天黑了雞上宿之后,逮只雞是很容易的。
但如果是白天,雞在活動的時候,如果不借助啥工具,三五個壯漢逮不住一只雞,這可不是夸張。
不過,對葉山河來說,白天逮雞啥的,就跟白天吃雞一樣容易。
葉山河手里扣了七八塊櫻桃大的小石子,看準三只雞后,右手以甩手箭的手法擲出石子。
嗖嗖嗖!
三道破空聲響起,那三只五米之外的大公雞,沒有絲毫的躲閃,同時被三顆石子擊中頭部,直接倒地不起,連翅膀都沒有撲閃一下。
葉山河故技重施,這次是改拋石為彈石,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屈起,扣住一顆小石子后,中指一彈,石子便像槍口射出的子彈,準準地射中了一只正在南墻上耍酷的大公雞。
一擊得手,葉山河不禁看了看自己的中指,這真是神一樣的中指啊,太犀利了。
“山河,行啊你,在天武門和部隊的這幾年,真是沒有白混啊,彈得一手好石頭,捉得一手好雞啊。”
坐在石桌前的葉勝利,笑著說道。
“哈哈,我捉得一手好雞,您老才能吃得一口好雞啊。”
葉山河笑著,手上的幾顆石子又拋了出去,其中一只大公雞察覺不妙,從南墻上展翅往堂屋屋頂上飛去,葉山河那風騷的中指一彈,這只飛到半空中的大公雞被石子擊中頭部,直接墜落在地。
在天武門的四年里,葉山河的準頭和命中感,一向是最突出的,練習拋物投射,一開始是練靜止的物體,后來是練移動的物體,再后來就是蒙上眼睛,在自身移動的狀態下,投射快速移動的物體。
所以,有這好幾年的苦練之功,現在扔石子打暈大公雞,對葉山河來說就像鬧著玩一樣容易。
也就一分鐘,家里這一共十二只大公雞,被葉山河盡數打暈在地。
葉勝利找來一根紅布條,剪成許多段,就用這紅布條綁住了大公雞的兩個爪子,然后裝進了周轉筐里,裝上三輪車,同樣是用遮陽布蓋住車斗,免得這些大公雞遭受太陽的暴曬。
看到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今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忙,葉山河跟老爹打了個招呼后,騎上三輪車便走人了。
這第一站,并不是去派出所領王家的賠償金,而是先去鎮上那幾家飯店,把這些超級大公雞賣出去,如果能接到一些訂單的話,那當然再好不過了。
“這么極品的大公雞,是按斤稱還是按只算呢?賣到多少錢一只比較合適呢?”
葉山河心里尋思著,已經把三輪車騎到了富都大酒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