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問,蘇秋玲柳眉一揚,驚訝道,“小葉,你還真是神醫(yī)啊,只是那么輕輕一握手,就感覺到我的手掌涼得有些異常了?”
“是的蘇老師。”葉山河點點頭,“人的健康狀況,與手掌的溫度有著密切的關系,通過手掌的溫度變化,就可以了解和預測身體的情況。”
蘇秋玲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道,“我這手涼的情況是老毛病了,大約有四五年了吧,之前也咨詢過做醫(yī)生的朋友,朋友說沒什么大礙,說是秋冬季節(jié)多燙手就好了,是這樣嗎?”
葉山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么病癥的人,如果手冷,燙一下手當然可以驅寒,但如果有病癥在身的話,燙燙手讓手暫時的熱乎一下,其實是治標不治本的,嚴重的還會加重病癥。”
聽到這話,秦成偉也不淡定了,忙道,“小葉,那就麻煩你一起給蘇老師診一診,看她這手涼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嚴不嚴重?”
“好的,健康人的手溫應該和臉部的溫度一致,所以,我需要先試一下蘇老師臉部的溫度,以便確定她的健康狀況。”葉山河說道。
“好的,是要用體溫計,還是用手就能摸呢?”蘇秋玲問道。
“用手就可以,一觸便知。”葉山河道。
蘇秋玲也沒有磨嘰,把臉轉向一邊,葉山河便將右手的食中二指,輕輕貼在了蘇秋玲的半邊臉頰上。
身為縣委書記秦成偉的太太,除了秦書記之外,估計也沒有哪個異性會伸手觸摸到她的臉部,好在葉山河只是個后輩而已,如果是同輩人的話,怕是多少有些尷尬了,畢竟蘇秋玲可不是平頭百姓家的女人。
當然,此時的葉山河身為醫(yī)者,啥叫醫(yī)者?
醫(yī)者父母心,醫(yī)者眼里只有性命,沒有性別,也許別的醫(yī)生做不到這一點,但葉山河自問,自己絕對可以。
也就三秒鐘后,葉山河將手收了回來,向蘇秋玲道,“蘇老師,你有一點陽虧或氣血虧虛,這會導致體弱怕冷,氣血不循環(huán),不過好治。如果手心溫度低于臉部溫度和掌部溫度的話,那就危險了,那是人的心力衰竭或心功能不全的癥狀。”
“那我應該怎么改善呢?”蘇秋玲一驚,忙問道。
“蘇老師,我給你開兩個食療方子,然后再教你一個雙手互相按摩的手法,你現(xiàn)在跟著我按摩一下雙手,兩只手很快就會熱乎起來。”
“是嗎,這么神啊,那小葉,你快教教我。”
“好的,像這樣,兩手背相靠,來回按摩,再用這只手的手心,按摩另一只手的手指和手背,然后兩手這樣互相揉搓,互相拍打……”
葉山河一邊說著,手上演示著徒手按摩的動作,這套徒手按摩的手法,跟左右互搏一樣,看似簡單易學,實則妙用無窮。
不到半分鐘,蘇秋玲便學會了這套徒手按摩的手法,兩只手還真就漸漸地熱乎了起來。
葉山河又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下了另外兩個食療方子,同樣是一氣呵成,字體龍飛鳳舞。
“小葉,這套按摩手法還真是神奇啊,我的雙手已經(jīng)熱乎乎的了!感覺兩手里的涼意,已經(jīng)被驅趕盡了。”
蘇秋玲很是驚喜地說道,雙手還在不斷地互相按摩著。
“嗯,現(xiàn)在一天按摩三次,每次五分鐘就好。一周后每天一次,一個月后每月按摩一次就好,最多堅持半年,蘇老師你這氣血虧虛的癥狀,保證徹底根除。”
葉山河語氣篤定,蘇秋玲很是信任地點了點頭。
“好了,現(xiàn)在給秦書記按摩頭部和眼部周圍的穴道,我需要一條薄一些的毛巾。”葉山河說道。
“薄毛巾?家里有,我去拿!”
秦磊立刻起身,很快便拿來一條雪白的薄毛巾,葉山河將其平鋪在了秦成偉的頭頂上,然后取出了隨身帶來的小瓶。
這小瓶看似不起眼,里面裝的卻是純度很高的造化神液,能否治療秦成偉這眼前一黑的癥狀,除了葉山河的按摩手法外,造化神液當然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一刻,秦磊和蘇檸,還有正在搓著手的蘇秋玲,都注視著葉山河,想要看看葉山河是怎樣給秦成偉按摩穴道的,手里這一瓶翡翠色的溶液,又有什么作用呢?
“對了葉哥,接下來給我爸的按摩治療,我爸會有疼痛感嗎?”秦磊忽然問道。
“不會的,秦書記不會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如果有任何不適,我會提前說明的。”
葉山河點頭說著,心想秦磊這小哥可以啊,知道先問問老爸疼不疼,孝子啊,這可比鄉(xiāng)下那些不孝順的忤逆子強多了,那些忤逆子,不打老爹就算仁慈的了,這孝與不孝,著實沒法比啊。
當然了,縣委書記老爸和只會種地的莊稼漢老爸,也是沒法比的,當?shù)臎]有任何能量,別人看不起也就算了,最可悲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會嫌棄,這是普遍存在的事實,否認不得。
接下來,秦成偉就端坐在沙發(fā)上,頭頂著雪白的薄毛巾,葉山河將透明小瓶里的造化神液倒在手心里,再以震手的手法,通過寸勁將手心里的造化神液震落在秦成偉頭頂?shù)拿砩稀?
一次又一次。
葉山河每一次的震手動作都十分給力,像是氣功大師發(fā)功前的預熱動作一樣,翡翠色的造化神液被震落在毛巾上,迅速向毛巾下滲透。
不一會兒,小半瓶造化神液被震入了毛巾上,由毛巾吸附著,凝而不散,沒有一滴外溢。
葉山河擰好瓶蓋,雙手放到了秦成偉的腦袋上,按照腦海從乾坤造化珠里學到的那些醫(yī)學知識、各種按摩手法,開始對秦成偉進行穴道的按摩。
按摩的力道,時而輕,時而重,十根手指時而在秦成偉的頭頂,時而又游走到他的腦后。
“秦書記,是不是感覺腦部有些放松了?”
一邊按摩著,葉山河輕聲問道。
“唔唔,沒錯,感覺大腦完全的放松下來了,頭腦十分輕松……”
秦成偉像是要睡著了似的,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