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主任,就是他,省醫大畢業的李小寧。”董明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說出李小寧是省醫大畢業。
“你就是攻關藍火,省醫大畢業的李小寧?”瞿林開始仔細打量面前這個穿著樸實的李小寧。
李小寧微微點頭,沒有絲毫驕傲,淡淡的回答:“瞿主任你好,我就是李小寧。”
瞿林打量李小寧之后,連連點頭:“好,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你攻關了藍火,為我們醫學界做出了重大的貢獻,李小寧,你寫一份攻關藍火的詳細報告給我,我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所有研究病毒的專家教授,研究你的攻關心得和經驗。”
“好的,瞿主任,我盡快寫給你。”
看到李小寧答應,瞿林默默點頭之后,突然神情凝重問道:“董明,你們查出感染源了沒有,盡管已經攻關了藍火,但是必須遏制感染源繼續對人群感染。”
“瞿主任,昨天出事之后,縣里的刑警大隊已經介入,剛剛打來電話,應該馬上就會到了。”
就在董明說完,帶著瞿林和李小寧走出地下室的時候,刑警隊大隊長孫木蘭匆匆進了中醫院,到了他們面前。
“瞿主任,她就是我們葉城縣刑警大隊長孫木蘭,木蘭這位是省里防疫科的瞿林主任,你查到線索了?”
孫木蘭來了之后,董明做了介紹問著。
“瞿主任,你好!”孫木蘭和瞿林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說道:“董院長,經過我們昨天一天一夜的查找,終于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這個線索必須請葉城酒廠的廠長李小寧驗證后,才能確定。”
“孫隊長,什么線索,我馬上去驗證。”對于李小寧而言,查出那個背后給酒廠投毒的人,是他此刻最大的想法。
“李小寧,我們昨晚在你們酒廠安裝的攝像頭里,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我們懷疑這個人有重大作案嫌疑,所以需要你確定他的身份。”
只看到孫木蘭邊說邊拿出手機,打開在監控電腦上拍下的三張照片,一一給李小寧查看。
李小寧接過手機,仔細的看了手機屏幕上拍到的照片,地方和場景的確在葉城酒廠,但是盡管李小寧再怎么想,也認不出照片上那個左耳上穿了耳洞帶著墜子的男人是誰。
“怎么樣?李小寧,你能確定他的身份,就是你們酒廠的員工嗎?”
聽到孫木蘭的追問,李小寧默默搖頭:“照片里的地方,我能認得出來,的確是在酒廠沒錯,但是照片上的人,我從來沒見過。”
當李小寧說出從來沒見過,孫木蘭眼神劃出一絲失望的時候,李小寧突然想起好像之前聽周芙蓉提到一個帶著耳墜的男人,這時說道:“孫隊長,也許有一個人知道,你稍等。”
李小寧說完,拿著手機轉身返回隔離室,他說的也許知道的人是周芙蓉。
到了隔離室之后,李小寧把手機拿到周芙蓉面前,說出來意,看到周芙蓉滿臉憤怒的瞪著手機上的照片時,說道:“芙蓉,你認識他?”
周芙蓉默默點頭,眼前對照片上的那個人劃出一道寒芒:“江黑子,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周芙蓉一字一句說出江黑子的時候,眼前浮現當時被金大龍騙到深山野林時的情形,就是這個江黑子,金大龍的保鏢,當時趁她不注意,搶走了她的手機,又拿著棍棒把她打暈,扔在了荒無人煙的山林,差點讓她死在了深山老林。
“小寧,給我們酒廠投毒的人一定是他,他就是那個跑路大風酒廠金全才兒子的保鏢,江黑子。”周芙蓉指著照片上的人,告訴了李小寧。
“芙蓉,你是說,金全才跑路了,金大龍帶著保鏢江黑子來了葉城縣,為了給金全才報仇,所以派保鏢江黑子,在我們酒廠投毒?”李小寧已經理清了頭緒。
看到周芙蓉連連點頭,李小寧這時安慰了周芙蓉幾句,拿著手機出了隔離室,回到孫木蘭面前。
“孫隊長,照片上的男人,不是我們葉城縣的人,是市里來的,剛剛酒廠的管理周芙蓉認出了他,他叫江黑子,是個游手好閑的人,而且和周芙蓉之前有過節,我認為這個江黑子,有重大作案嫌疑。”
聽到李小寧說出照片上男人的姓名,以及和周芙蓉之間的仇恨,孫木蘭拿回手機,眼神堅毅:“李小寧,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江黑子抓回來,把這件事徹底弄清楚。”
“那就謝謝孫隊了。”李小寧感激的說道。
“李小寧,你不用謝我,我為的是替中毒的百多個工人朋友,查到害他們的人。”
說完之后,孫木蘭離開了中醫院,四處布控警力,全力追查照片上的江黑子。
看著孫木蘭匆匆離開的背影,李小寧耳邊回響她剛剛說的話,暗暗嘀咕一聲:“不食人間煙火?”
也就在李小寧說完之后,手機叮叮叮的響了,一個個電話接的李小寧手發軟。
“李廠長,你們葉城果酒竟然能讓人感染疾病,你們的果酒我不要了,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們法庭上見。”
“李廠長,我要收回訂單,你的果酒有問題,要是你不愿意的話,我們法庭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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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廠長,希望你到時給我一個合理的答復。”
接電話接到手軟的李小寧,這時打開手機上的網頁,才知道各大網站的頭條都被他的果酒占據,什么果酒有毒有傳染病菌,什么果酒會傷害人體的,一個個敗壞果酒的信息如雪花一般,而且網上的熱度已經飆升到第一位,網友回復上千萬,都是指責李小寧和他釀的果酒。
此時此刻,葉城第一酒店二零三的房里,金大龍嘴里還是叼著棕色雪茄,看著電視臺播放藍火病毒被攻關的消息,眼神陰險:“李小寧,周芙蓉,就算藍火病毒被治好,你們一樣會被,你們釀的果酒,淹死,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