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寧,你算老幾,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羅伯特氣的雙眼發紅。
“羅總,于情于理,都是你該拿股份救人,難道不是嗎?”李小寧在剛剛羅伯特的神色之中,察覺到了他的反常,肯定老董事長失蹤或被綁和羅伯特絕脫不了干系。
沒等羅伯特囂張,楚天看到十一伯爵突然昏迷了過去,焦急的說道:“小寧,伯爵他昏過去了,你快來看看。”
“伯爵傷口開裂引發炎癥,發高燒,必須馬上送醫院。”
楚天連連點頭:“快,馬上送醫院。”
李小寧在臨離開之前,眼神諷刺的看著羅伯特:“羅總,你有情有義,救老董事長的事,非你莫屬。”
聽到李小寧的話,看到李小寧諷刺的表情,羅伯特目睹李小寧背影離開,滿臉兇神惡煞,拳頭攥的吱吱作響,狠聲說道:“李小寧,我就讓你嘚瑟幾天,十天后,我從代理董事變成執行董事長之時,就是和你解約之日,果酒,果業,都給我滾蛋。”
十幾分鐘之后,李小寧跟著車到了康復醫院。
李小寧給十一伯爵傷口重新做了處理,還是高燒不退。
“小寧,伯爵怎么樣了?”
李小寧正仔細檢查著伯爵的情況,這時兩根銀針傳注神力,下扎到十一伯爵傷口,說道:“傷口已經重新縫合了,只是伯爵現在身體虛,剛剛又急火攻心,等我扎幾針,給伯爵順順氣,應該就沒事了。”
一陣忙碌之后,十一伯爵的高燒才退了下來,這時,十一伯爵醒了。
“父親,父親”十一伯爵剛剛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呼喊的是父親。
“伯爵,你冷靜點。”
十一伯爵想到父親生病還被綁架的事情,眼眶濕潤默默搖頭:“楚天,父親生死未卜,我怎么能冷靜。”
“伯爵,在你的股份還沒有給羅伯特之前,老董事長一定不會有事。”
聽到李小寧的話,十一伯爵情緒激動:“小寧,為什么呢?”
“伯爵,你仔細回憶下當時出車禍的情形,是不是覺得奇怪,還有,伯爵你再仔細回憶最近發生的每一件事,就知道這一切幕后的主使者是誰,是為了什么了?”
十一伯爵回憶車禍的情形,對李小寧默默點頭,但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親弟弟會為了董事長的權利,不惜狼心狗肺去害自己的父親,問道:“小寧,你說的他是誰?”
盡管有假遺囑的事,重情重義的十一伯爵斯蒂芬,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他想到的那個人做的。
“伯爵,你想想,如果你出了車禍,不幸那個了,誰獲益最大,如果老董事長有什么事,還是誰的獲益最大,整件事,誰得到獲益的最多,誰就有最大嫌疑。”
李小寧分析的有板有眼。
十一伯爵這時微微點頭:“小寧,你是說讓父親失蹤的人,是羅伯特?”
李小寧默默點頭:“整件事唯一獲利的人只是羅伯特,伯爵你想想,就應該清楚了吧!”
十一伯爵眼前浮現最近發生的一件件事,的確和羅伯特有關之后,眼眶濕潤:“小寧,現在父親失蹤,生死未卜,我就只剩下羅伯特一個親人了,我真希望你說的那個他不是羅伯特。”
“伯爵,小寧分析的對,這個幕后黑手極有可能就是羅伯特。”
楚天說完,看著陷入沉思的十一伯爵,對李小寧說道:“小寧,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李小寧眼神堅毅:“雖說我們的分析是他,但說穿了那也是分析,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十天后集團董事會前,找到羅伯特對父親對你不利的證據。”
“找證據?”楚天一聲驚愕:“小寧,找證據的事,就交給我了。”
李小寧默默搖頭:“楚律師,雖說你是大律師,但是對方極度謹慎小心,你就留下來陪著伯爵,找證據的事讓我來就行了。”
“你?”
李小寧看著楚天的驚訝,默默點頭:“我有辦法。”
接著李小寧和楚天一起勸了十一伯爵之后,李小寧離開了醫院,上車后撥打了黑寡婦的手機。
“姐,你在家嗎?我有急事找你。”
李小寧電話打通之后說出事情緊急。
沒等黑寡婦說話,對方傳來麗麗的呼喊聲,有些撒嬌:“爸爸,我和媽在家,你快來了,我和媽媽都想你。”
李小寧還沒說話,對方傳來黑寡婦默認之后對麗麗生氣的話。
之后,李小寧掛了電話,開車朝黑寡婦的住處疾馳而去,時間只剩十天,他必須在十天之前找到一切證據,才會幫助十一伯爵力挽狂瀾,置之死地而后生。
十幾分鐘之后,李小寧開車找到了黑寡婦的家,是一個普通工薪層小區。
李小寧從三單元一樓走到三樓樓梯靠右的一間,手里拿著給麗麗帶來的零食和玩具,這時敲門打招呼。
“爸爸!”是麗麗開的門,一下子撲到李小寧懷里。
李小寧把手上帶來的東西放到地上,抱起了天真爛漫的小女孩麗麗,進了屋。
“爸爸!媽媽聽說你要來,正在給你做飯。”麗麗調皮的說著。
面對天真無暇的小女孩麗麗,李小寧做了個鬼臉。
“爸爸,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來的這幾天,媽媽天天手里拿著手機看,有幾次我都偷偷看到媽媽手機上撥了你的號碼。”
沒等李小寧說話,麗麗從李小寧懷里到了地上,也扮了一個鬼臉,拿著李小寧買來的玩具,調皮淘氣的指著廚房說道:“爸爸,你快去看看媽媽,和媽媽說說話,我去玩了。”
李小寧喊了幾聲麗麗時,麗麗已經拿著玩具進了臥室。
這時,李小寧滿臉尷尬的走到廚房門口,看到了廚房里正在發生的畫面。
黑寡婦圍著圍脖,正拿著鍋鏟在鍋里炒菜,不時的被油煙嗆出聲,神情很專注。
“姐,炒菜呢?”
聽到李小寧的聲音,正在炒菜的黑寡婦突然轉頭,看著李小寧時眼前劃出一抹羞澀,忘記了鍋里還炒著菜,直到聞到鍋里傳來菜的焦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