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味道
經(jīng)過昨天的“噩夢”,她決定再也不問寶寶取名的事情了,如果真叫什么炮炮彈彈,那寶寶長大了不是要恨死她嗎?
他們的爹是火星來的,但他們的娘是正常地球人。
顧念西回部隊去了,臨走的時候還興奮的對她說,你放心,這周我一定會想出兩個好名字來。
何以寧的心在吶喊,天哪,放過他們可憐的母子吧。
他回部隊后果然發(fā)了一些名字過來,各種各樣,千奇百怪,她嚴重懷疑,他一定是發(fā)動了他手下的那些兵,可能每個人都要取一個名字然后當作業(yè)交上去,他不滿意就要十公里越野跑,何以寧汗顏!
今天上午只做了一個簡單的包扎手術,然后便是學術交流,自從上次顧念西來跟院長“談了談”,那種站手術臺的工作她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雖然有時候還很想念,但是為了寶寶的健康,她的確不適合久站。
“以寧,我看別人懷孕又吐又暈的,你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真幸福。”午飯的時候,余坤感慨的說。
這兩個寶寶的確很乖,沒有讓他們的媽咪難受,她甚至一次都沒有吐過,就連記憶力也沒有明顯減退,想必是寶寶知道他們的媽咪以前受過很多苦,所以也格外的乖。
何以寧的胃口很好,比平時吃得要多,而且沒有什么忌口的東西。
“對了,以寧,要不要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
“不要了,現(xiàn)在都講究尊重人權,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喜歡。”何以寧笑瞇瞇的摸了下自己的小腹,主任說,以后能看出來的時候,這里一定會比別的媽咪大一些,因為有兩個小家伙存在著。
吃過飯,顧念西的電話準時打來,每天等他的電話成了她最重要的事情。
何以寧坐在窗戶邊曬太陽,耳朵上掛著耳機,懶洋洋的好似一只貓咪。
“何以寧,我新取的名字怎么樣,有沒有喜歡的?”
“……”他一提名字,她就頭大,恨不得吃了后悔藥收回當初自己說的話,可是他一腔熱情如火,她也不好意思潑他一身冷水,只好含含糊糊的岔開話題,“顧念西,我要吃你烤的野雞。”
“有的人不是每天把‘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掛在嘴邊嗎?”他諷刺挖苦。
是他自己說的,他們森林里的野雞多到吃不了,她只是幫他們消化一下嘛!
“不管,就要吃。”她現(xiàn)在嘴饞得很,有時候半夜嚷著吃什么牛奶煮湯圓,可憐某個人立刻就要爬起來,不能驚動其它人,只好自己在廚房里瞎鼓搗一陣子,雖然煮出的東西看上去有些像是‘鬼片’,但也勉強可以入口,她心滿意足的吃得飽飽,小手一指,“顧念西,要喝牛奶。”
他立刻又跑去熱牛奶,喝完了還要給她擦嘴巴,典型一副被奴役的模樣,可是你見過被奴役的人還要面掛笑容眼含笑嗎?
“好吧,我烤給你吃。”
對她的要求,他一向來者不拒,不管有多困難,他都毫無條件滿足。
何以寧一是真的饞他烤得野味了,二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會把這件事當真。
快下班的時候,同科室的小劉突然指著前面學校的操場大喊,“快看,直升機。”
何以寧放下手里的書,打開窗戶,就見一架軍綠色的直升機停在對面的操場上,飛機的尾巴上清晰的印著一只烏鴉的標志。
是瞳鳥的飛機。
這架飛機她以前用過,她只知道它飛行一次需要數(shù)道手續(xù),當時駕駛飛機的還是向宇。
她驚訝的捂著嘴巴……她,她真的只是說著玩的。
十分鐘后,一只香噴噴的烤野雞便放在何以寧的桌子上,小戰(zhàn)士打了一個軍禮,“何醫(yī)生,四少吩咐了,一定要趁熱吃。”
何以寧,“……”
這個男人,真讓她感動的想哭,笨蛋,傻瓜,顧念西!
小戰(zhàn)士走后,辦公室里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何醫(yī)生,你太幸福了,直升機送烤雞?”
“何醫(yī)生,你懷得是龍種吧,哈哈。”
何以寧不好意思的打開油紙包,“我請大家吃。”
眾人早就垂涎欲滴了,誰不想品嘗一下這千里迢迢送過來的烤野雞,而且還是瞳鳥的最高指揮官親自烤制,如假包換。
大家一人嘗了一塊,都是贊不絕口。
何以寧咬了一口,唇齒留香,那香一直香到了心里去,香得她飄飄然起來。
寶寶們,一定要記住這種味道,這是你們爹地愛的味道。
她打電話給他,他剛從訓練場回來,正往食堂走。
“何以寧,是不是想說你愛我?”
“一只野雞就想收買我啊?”她笑起來,這男人,還是這么自戀臭屁。
“你就承認一下會怎樣?心里明明愛我愛到無法自撥。”
“嘿,厲害了,都會用‘無法自撥’這么難的成語了。”
“何以寧,你笑話人是不是,不就是語文學得沒你好,言情小說看得沒你多嗎?你拽什么?老子會說話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比她大一歲而已,至于優(yōu)越感這么強烈?
“喂,顧念西,謝謝。”她捧著電話,嘴角高高揚起,什么是幸福的女人,懷孕的女人是幸福的,懷著孕還被老公寵上天的女人就是更幸福的,她的幸福滿的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他得意洋洋的揚了下頭,“你說,你當初要是沒嫁給我,那多虧啊。”
是啊,如果沒有嫁給她,她也許會過上另一種生活吧,應該是平淡的,沒有大起大伏的,那個生活里沒有了顧念西,但那是她想要的生活嗎?很肯定的說,不是,她想要的,只是有顧念西的幸福,再苦再難,只要他在身邊的相依相伴,這一輩子,她的幸福就是他……現(xiàn)在,還多了兩個沒有出世的寶寶。
“顧念西,你什么時候才肯說你愛我?”
他不像別的男人,會甜言蜜語,會海誓山盟,但他說出的話往往都是重如泰山,可她就是想聽他親口說一句這肉麻的三個字。
“等本大爺高興了,一定賞你一句。”
身后有人喊他,“四少,這是新傳來的報告。”
見他有事,她很賢惠的說:“不打擾你了,晚上再給你打。”
她要掛,他霸道的命令,“親一個。”
他身邊還有兵呢,他知不知道害臊?
臉雖然紅了,嘴巴卻還是很配合的吧唧了一聲。
她很喜歡每天跟他通電話的時光,那嘴角總是揚著的。
下班前,何以寧查了一遍她負責的幾個病人,推開最后一個VIP單間,她從口袋里拿出病志,語氣柔和的問:“感覺怎么樣?”
那人緩緩轉過身,笑容瀲滟無雙,“何醫(yī)生,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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