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示意身邊的女服務員倒上茶水,然后看著慕楓臣道:“希萊似乎是有什么心事,莫不是不想看到我這張老臉?”似開玩笑的問了句,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慕楓臣這才從眼前的茶杯上將視線移至他的臉上,嘴角似揚非揚道:“吳老希望我怎么說呢?我來是為了見我的未婚妻,而且吳老也說過只是請她做客不是么,那我想問吳老,她現(xiàn)又在何處呢?”
慕楓臣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在這里浪費,直截了當說出口,眼神里的戾氣吳老看得出來,臉上的笑意也慢慢消失。
“這事怪我,沒有跟石小姐說得明白,我只是請她住在別墅里作客,甚至連大門都未讓她出過,誰知道她卻誤解了我的意思,害得她半夜逃走,因為不好給你交待,所以派人去找,可是……哎……”
程梓心里一陣惡心:死老頭!好話歹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
“我記得吳老有一條規(guī)則是永遠不會變的,那就是辦事不利者立交性命,那這件事依吳老之見要怎么做呢?”慕楓臣邊說邊端起面前的茶水喝抿了一小口,旁邊的程梓想提醒他,怕對面的老頭做什么手腳。
而慕楓臣丟了個安心的眼神,現(xiàn)在吳老應該還有事沒有解決完,不會暗下什么毒手,他這才稍稍放心,但卻不能調(diào)以輕心。
吳老也和慕楓臣一樣,端起茶杯小抿一口,“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現(xiàn)在有個更棘手的事要去做,而且,這件事與你的傷息息相關(guān)。”吳老故意神秘的看他們說道。
“吳老,您當年可是答應過我們,出了m國再與您沒有任何關(guān)系,而且我們回到z國還幫您完成過幾個任務,算是報答您這幾年的栽培之心,可現(xiàn)在您這又是什么意思?讓我們再回來?”程梓一支手搭在椅子靠背上不解的問。
正在這時,有個手下敲敲門走來,與吳老耳語幾句便下去,吳老笑瞇瞇的看著他們道:“看我的高興的,還有一位朋友來都沒跟你們提前打聲招呼。”
慕楓臣和程梓相視一眼,他們猜到石爺會耍什么花樣,但沒有想到過他還會請他們之外的人來,只是不等他們猜想是誰門便被推開,在見到來人的那一刻,慕楓臣和程梓的驚訝顯而易見,這也是石老想看到的結(jié)果。
原來是他。
“大哥,我們又見面了。”到是慕子軒一進來熱情的微笑著先看著慕楓臣打了招呼。
“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個通緝犯,吳爺,您看人的眼光可是退步了,這樣的人您也見?”程梓看到他頓時瞟了一眼,然后摳著手指甲看向吳爺不屑的說道。
聽到他這話,慕子軒身后的程遠欲上前理論,被慕子軒伸手攔住。
“程梓是爽快人,快人快語,不必太過計較。”吳老做著和事佬,邊示意慕子軒坐下邊開玩笑的解釋。
慕子軒微微點點頭,“當然,這個我明白,既然是吳老看上的人自然是與眾不同的。”
“慕二少爺?shù)故莻€明白人,雖是第一次見,卻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呀。”吳老滿意的點點頭,看著慕子軒說道。
慕子軒則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吳爺,如果您要陪新客人那我跟程梓就不打擾了,改日我們再請吳爺用餐。”慕楓臣示意的看了眼一旁的程梓,說著欲起身。
“哎,別急。”吳老伸手阻止,“今天我特意請三位前來正是有件大事要商量,對在坐的每個人都有好處。”
“如果這樣,那就請吳老直言。”慕楓臣有些不耐煩,因為他沒有時間去浪費。
“你中了dsn病毒,苦于沒有解藥,而慕二公子正好知道這解藥在所在地,難道你不想解開身上的病毒嗎?”吳老引誘的方式出擊。
“原來是這樣,那吳老不知道慕二少爺?shù)牧硪粋€身份?”程梓故意這么問,邊問眼睛還邊挑釁的看著慕子軒。
“知道,當然知道,人人都有過去,而慕二少爺?shù)牧硪粋€身份已成為過去。”吳老呵呵笑笑,接著道:“可他現(xiàn)在愿意將這件事交給我們來做,把解藥弄到手,這樣希萊解了身上的病毒,我也要可以拿到配方。”
“那慕二少爺?shù)男枨笥质鞘裁矗俊眴栐挼氖悄綏鞒迹@是他看向慕子軒的第二眼。
慕子軒低頭一笑,“大哥還能這么關(guān)心我,我真是受寵弱驚,我的要求很簡單,打跨戴特克,這樣不僅可以還我自由,吳老也會成為這塊片區(qū)的佼佼者。”他也不傻,知道怎么拍馬屁。
“那慕二少爺不怕別人說你恩將仇報么?戴特克可是你的干爹,多少人盼還盼不到呢。”程梓嘲笑的看著他說。
吳老卻是不太喜歡程梓這種語氣,“程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相信慕二少爺有他自己的理由。”他是幫著慕子軒說話。
“如何行動?”慕楓臣平淡的看著他們問道,心里卻像是著了火。
“這個對你跟程梓來說不難,以你們的身手和才學應該很容易混進戴特克的窩,我的人隨你們怎么用。”吳老也有些等不及了。
慕楓臣在桌底下握了握拳又松開:他這是讓程梓拿命去賭,他可真說得出來。
“那如果我說我們不想?yún)⑴c呢?”此話一出,吳老頓時驚大眼睛盯著他。
“你難道不想鬼解開身上的毒?”這是吳老關(guān)心的,本來就是想以這個病毒的名義會讓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慕楓臣明顯的笑意掛在臉上,“就如吳老所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這正是我現(xiàn)在所想的,既然命運讓我承載這樣的痛苦過活,那我就得有活下去的勇氣,至于解不解毒對我來說并不重要。”
吳老沒想到慕楓臣會回絕的這么干脆,以為他是一個以性命為最重要的人,卻在這個時候放棄解除病毒的機會。陣東匠亡。
“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先告辭,我和程梓還有事要做。”說完,慕楓臣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門口,程梓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