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在大批下班的摩托車中間,安亦斐其實挺欣賞越南女孩子的,雖然漂亮的不是很多、但也絕對不少,加上很有特點的高叉旗袍,還有騎在摩托上飄舞的長發,確實挺有情調。
在阮小伶地幫助下,他已經與周邊的環境融為了一體,故意駝背之后,高大的身材也變得有些猥瑣,順著車流駛向了城鄉結合部,然后,停在了這幾天選好的地點,等待著天黑。
南越幫的總部其實就是這個社團首領武占熊一家子的居所,莊園的前部用以議事,后面就是他一家子的住宅,院子里和主樓周邊總計有四十多名保鏢護衛,而他身邊的六位高手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渾身布滿了血腥氣,這也是暴露他據點所在的原因之一。
安亦斐往身上灑了一些掩蓋氣味的藥粉,用以對付警犬之類,悄無聲息地進入了莊園內部。
“現代設備非常少,只有最簡單地監控”,躲在一棵樹上觀察了一番之后,他就確定武占熊不相信有人會毫無遮攔地來到這里對他不利,完全依靠著自己的保鏢們。
采用了螺旋突入的方式,身形飄忽不定地安亦斐將外面的三十多名保鏢一掃而空。三十多根冰箭都非常準確地穿透了他們地喉嚨,隨著冰箭融化,只會留下讓勘察人員摸不著頭腦地傷痕。
此時正是晚餐之后的時間,為了安全起見,武占熊幾乎常年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但他沒想到這樣的習慣卻省去了安亦斐很多事。
早就玩不動女人的武占熊唯一的愛好就是折磨,手里沾滿了許多無辜女孩們的鮮血。也許是老天在懲罰,早年玩過無數女人地他卻沒有半個子嗣,只能是認了一位干兒子。
這樣的人當然是心理上有了極大的問題,所以才咬著牙想殺掉安亦斐,夢想著占據香港地下勢力的主導權,很巧,這一晚,他剛好收到了自己外線傳來的情報,得知大嶼山那邊的棋子們全部死亡殆盡。
“阿貝,下周再派20人過去,我就不信,他還真是鐵做的,怎么都要磨死他”,寬大的會議室里,除了武占熊和他身邊的六名保鏢之外,還有他認的干兒子武貝寧。
“這……,干爹,我們已經陸續損失了這么多兄弟,不如想個辦法和解?”
“和你個頭”,一只煙灰缸被砸了過去,武貝寧可不會等死,避開了這兇狠地一砸,但煙灰缸在墻面碎裂后迸出的碎片依舊是劃傷了他側面面頰,鮮血流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他要是想和解,就不會處處針對我們,還有他手下的王金虎和王金成兄弟倆也都該死”
“呵,好大的火氣,這么想我死啊,我來了,想試試看怎么個死法”,雖然安亦斐不明白大部分話的意思,但卻能聽懂這家伙在說自己名字,也能看到那張扭曲到一塌糊涂地丑臉。
“你,黑俠?安亦斐?”,武占熊站起身來就想跑,但卻被安亦斐發出的冰箭給擊穿了兩條大腿,倒在了地下。
后知后覺地六名保鏢雖然對付起一些普通戰士很牛逼,但沒有一個能在一身黑衣的安亦斐手里過完一招,就倒在了地下。
那邊的武貝寧捂住自己的嘴,極力地控制自己別發出其實很想發出的尖叫聲。
無視了他地安亦斐面具下面的嘴角掛起兩道弧線,慢慢地走近慘哼中地武占熊,“有點小骨氣呢,居然還只是哼哼。下輩子記得,別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太長,摸回來的不一定是小老鼠,有可能是大老虎”
說完一根冰箭穿透了這名惡貫滿盈家伙的喉嚨,將他釘死在地面上。
“饒命,黑俠大爺,黑俠祖宗”,見到眼睛看著自己的安亦斐,武貝寧全身發軟地跪在地上求饒起來,說出來的漢語異常地流利。
“嗯,說說,你有什么價值、值得我饒你不死呢?”,安亦斐摸著下巴,有趣地望著對面的怕死鬼。
“我知道干……,不,武占熊的地下倉庫密碼,里面有很多錢,都可以給你”
“這不夠啊,還有沒有?”
“我……”,武貝寧抓耳撓腮一番后,終于是變聰明了,“安……,不,黑俠爺爺,我是南越幫的繼承人,以后可以幫你控制住他們”
“嗯,這個條件蠻好的,站起來吧,饒你一命,現在轉過身去”
在老實轉身面對墻壁的武貝寧后腦上點了一指,種下精神烙印后,安亦斐這才拍拍他的肩膀,“不錯,以后你就是這幢房子的主人了,其實呢,我對南越幫不感興趣,別來惹事就行,現在,去看看地下倉庫”
“好的,黑俠爺爺,這邊請”,武貝寧一臉諂媚,當先引路走進了武占熊的住房,還順路踢了地下那具尸體一腳。
“噓,這家伙撈了不少嘛。這樣,我拿走三分之二,你剛接手幫會,也是要錢滴,剩下的拿著花吧”,吹了一聲口哨后,安亦斐一邊開始裝東西,一邊嘟嘟囔囔地罵著:“這個守財奴,阿寧,這還是以前的貨幣吧?還能用?”
被喊的一身骨頭輕成了四兩的武貝寧“義憤填膺”地跟著罵了起來:“那個老家伙本來就是守財奴,這些貨幣已經沒用了,唉”
“行,以后喊我斐哥,別亂喊,我可沒那么老”,一邊繼續裝大筆法郎、美元還有古玩等東西,安亦斐一邊繼續示恩。
“好……,好的,斐哥”,本來還有些緊張安亦斐是不是打算將倉庫搬空地武貝寧最后松了一口氣,除了古董,安亦斐果然給他留下了不少的活動資金。
走之前,安亦斐再次拍了拍武貝寧的肩膀,“別小看精神契約,萬一生出背叛或者出賣我秘密的念頭,你會希望盡快死的”,說完,就如同大鳥般騰空而起,借著一棵棵樹木飄然而去。
武貝寧本來就膽子很小,也知道安亦斐不會跟自己開玩笑,悄悄地處理了那些尸首后,果然不敢生出半點異心,因為他可是親眼見過這位“黑俠”的詭異手段。
……
等到安亦斐安全回來的阮小伶很開心,沒在意他為什么在接下來幾天買那么多汽油,并用桶裝起來的做法,只是一如既往、沉默地好奇著,等著答案揭曉的時候。
將剩下的越南盾幾乎全塞給了那位善良的老婦人之后,安亦斐繼續駕駛摩托車、載著自己的越南小媳婦開始旅行。一天之后就到了最南端地小鎮迪石附近的一處海邊。
這是一處很長地礁石地段,安亦斐停下摩托,“小伶,吃完飯換一身運動服,我們會有一長段旅行了”,說完瞬間讓摩托車消失,并取出了一些香港帶來的食物。
“哦”,阮小伶這幾天已經被他變魔術般地手段弄麻木了,溫順地答應后坐下來與他一起吃起東西來,然后瞪圓了眼睛,“斐哥,真好吃,這是香港那邊的食物嗎?”
幾天的相處,安亦斐知道這位就是一名標準地村姑,而且很容易知足。他種下的精神烙印約束所有見過空間現象的人無法向第三者說出這個秘密,包括常小遠在內,所以算是有些肆無忌憚。
“是的,小伶,以后還有很多比這個好吃很多的食物,隨便你吃”
女孩子露出純正地笑容,“真好”,其實并不笨地她沒有問安亦斐怎么帶自己離開越南,吃完之后毫不顧忌地當他面換了身從西貢買來的運動服。
……
“哈哈”,坐在摩托艇后面的女孩也帶上了一副防風鏡,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腰,興奮地笑著。
路上,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安亦斐要買這么多地汽油了,貼著海岸線飛馳地摩托艇根本遇不到軍艦,頂多是碰上一些漁船,但很多漁民都把他們當成了喜歡玩鬧的青年人,直接無視了。
可是安亦斐卻不敢放松警惕,直到進入了泰國領海這才松了一口長氣。從清晨出發,直到夜幕降臨,他們終于在泰國的沿海小鎮“莊他武里”登陸。
“斐哥,這里……,這里真的是泰國,可是我沒有身份證明啊,怎么辦?”
“別擔心,跟我走就是了”,帶著阮小伶找個地方去掉全部偽裝,并將空間里亂糟糟的汽油桶什么地全部丟棄之后,安亦斐換上了一身休閑裝,還有原本的模樣。
“斐哥,原來你這么英俊啊”,阮小伶這些天都是看著他偽裝過的面容,咋一看他的真面目,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呵,走吧,我們去鎮上,找家旅館休息”
……
在泰國,美元和港幣都可以使用,所以一夜的豪華包間休息后,安亦斐直接包了一輛出租車帶著也是煥然一新、顯得更加漂亮地阮小伶到了曼谷。
“小伶,記住一句話:這世界上幾乎沒有錢辦不成的事情”,安亦斐繼續運用老辦法,讓阮小伶拍了照片后,找了一位“特殊職業者”,為她辦了一套堪比真貨的證照。
阮小伶那流利的粵語就是最好的偽裝,沒人會相信這位漂亮的女孩子會是從越南鄉下出來的,順利地與安亦斐一起登上了回香港的飛機。
“哇,斐哥,真的成功了”,忍耐了很多天的阮小伶終于流出了眼淚,這一路她擔心、害怕,但最初的那份良好地感覺終于帶來了回報,坐在奔馳車里的她興奮地注視著這座繁華而現代的都市,憧憬著未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