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成以前,劉芬是不會主動貼男人的,但無數(shù)的磨難讓她明白,依靠住強勢才能生存,還能活得更好。如今,想要安亦斐徹底信任自己,她知道自己也需要交出一份投名狀才行。
所以,安亦斐再看見洗浴完畢來到自己書房門口的劉芬時,鼻血差點流出來。通過奇特村姑裝,聰慧的女子已經(jīng)隱隱明白了他喜歡什么,所以身上所穿地是一件小小的真絲肚兜,下面是同色的褒褲。
白色的小肚兜怎么可能兜得住劉芬36d的傲然呢?也許這個尺寸不是很大,但也是需要兩只手才能捂住的。絲綢的面料當然擋不住成熟的風情,一對塔尖因為女子略微的緊張更加顯眼,而且居然顏色鮮嫩,很難想象是屬于一位已經(jīng)有過生育的女人所有。
很多胖女子也有很壯觀的胸圍,但卻讓人側(cè)目,問題就在于比例。安亦斐的眼睛停在了那如同細柳般的腰肢之上,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么細的腰肢上方卻是那么驚人的傲然。
最開始的動作有些粗暴,劉芬作為過來人就像是被極度壓縮的汽油,在旖旎的氛圍下瞬間被點燃,于是房間里忽而狂風驟雨、忽而細雨纏綿,一夜的荒唐讓院子里的花兒們都羞澀地收縮起了自己的花瓣。
“呼”,安亦斐首次沒在五點鐘起床,昨晚從九點鬧到一點多,再次醒來居然是神清氣爽,掃了一眼身邊曼妙的身軀,猥瑣地一笑,“蘿莉使人歡樂、御姐讓人忘憂啊”。
“你要出去了?”,全身綿軟的劉芬坦然地用自己的白花花晃動著某人的心跳,看了一下時間后,驚叫一聲:“天啊,九點多了嗎?我要出去買菜了,不然中午阿雯她們沒飯吃”
“別急,收拾干凈。下午出去幫家里找個保姆來,明天跟我去廠里,前期事情也不少,你一邊熟悉一邊招人”,說完,安亦斐從包里取出一張存折遞給阿芬,“這個你拿去,里面有五十萬,先用著”
劉芬有專門為她買來的踏板車,所以出行不是什么問題,她也只在家里穿村姑服,出去還是很時髦的,完全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這點上,安亦斐和鐘楚虹都知道,但并不去干涉,女人嘛,都是喜歡美的。
鐘楚虹正在跟自己的父母聊天,因為涉及到安亦斐,所以她的小弟被打發(fā)到一邊去玩了。
“阿爸阿媽,阿斐可能在外面有其他女人,雖然他不說,但我能感覺出來。你們說我該怎么辦呀?”,安亦斐忽視了女人的第六感,雖然跟陳雨蓮兩人保密的很好,但依舊是被感覺了出來。
阿虹的父親嚴肅地看著自己女兒,說:“阿虹,阿斐這樣的人物在你爺爺那個年代被稱為世家子弟。他們這樣的人物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現(xiàn)在他家道中落了,所以他還擔負著復(fù)興家族的責任。家族的復(fù)興靠什么?除了資產(chǎn)就是人口。難道你能一個人為他生養(yǎng)一群?”
“這……”,鐘楚虹在歷史的軌跡里就是丁克主義,不喜歡孩子,也真沒生過。也許如今因為安亦斐的關(guān)系,會生育個把,但絕不想自己變成母豬,“阿爸,我可不想那樣,孩子多了很煩的”
虹姑的母親此時說話了,“這就是啊,你不生,難道讓安家絕后嗎?他多找女人其實是在為你分擔,這是一種愛護??茨氵@么聰明的人,現(xiàn)在變得這么笨,你不說不嫉,那么你永遠是大婦,阿斐這孩子重感情,你可不能糊涂”
見自己女兒恍然地樣子,虹姑的父親家加了一把火:“你母親是從家庭去說,而我們男人看得是大局、是家族。未來的安家以阿斐的厲害,肯定是豪門,沒人愿意自己后繼無人。如果他的心再大一些,肯定是想打造一個大家族,那么作為一個家族,你覺得未來缺少什么?”
鐘楚虹張大了嘴,想了想:“阿斐的淡水廠肯定是得利還得名,那么未來的家族所缺少的就是阿媽所說的人口”
鐘媽媽點點頭,“阿虹,你還不算笨。再多的女人,你對阿斐好,他就對你也好,到時候不管是誰生的孩子都要喊你‘母親’,這就是大婦的權(quán)力。我們可是看著鐘家敗落的,家族的事情可比你懂得多。你阿爸就吃虧在是庶出旁系,不然哪會這樣?唉,以后你要多幫扶自己弟弟才好”
Wωω¤тт κan¤¢ Ο
虹姑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父母的意思,看問題已經(jīng)要站在安家女主人的角度上,為家族的發(fā)展去考慮,吃醋胡來是蠢笨的行為,最后會讓安亦斐厭惡和疏遠自己。而聰明的女人會讓男人覺得虧欠自己,誰說男人才需要心胸,女人也是需要的。
“幫弟弟是我的責任,這不用說,阿媽,我明白的”
鐘媽媽看著女兒的臉色,追問了一句:“你們今天還不回去?因為那個阿芬?”
“是啊,阿媽。那個女人太聰明,放在家里不安穩(wěn),不如讓他們煮成熟飯,再說淡水廠我又幫不上什么,這個阿芬來歷不簡單,與其放在家里看著難受,不如送走為好”,說著說著,虹姑的表情從皺著眉頭到像是打開心結(jié)一般變得淡然起來。
鐘爸爸一笑:“這才對嘛,不愧是我的女兒,也不愧被稱為虹姑。愣頭青是不會長久的,自小你就是大姐頭,以后在安家也要這樣”
一家三口同時一笑,老夫妻倆是勸說女兒有效、松了一口氣,那個女婿對兒子的未來幫助很大,當然是要抓緊的。而鐘楚虹則是想通了,自己正妻的位置誰也搶不走,而且她相信安亦斐愛自己,這是心底深處的感應(yīng),假不了。既然如此,男人出去玩玩,撒些種子又怎樣呢?在明白了家族的未來需要什么之后,她就徹底不再擔心。深深的丁克主義讓她很畏懼生育,為了不讓安家再次敗落,當然是要幫助自己男人了。
安亦斐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已經(jīng)打算放縱自己,但他并不打算放縱自己。在他看來人可以風流,但不可以下流。別人怎么看他不管,他只喜歡自己的判斷,喜歡而有感覺的抓到手,不喜歡的送上門他也不會要。
在家跟阿芬吃過午飯后,他正在考慮是不是去赴約,仔細思考之后,就否決了去應(yīng)約的打算。“赴約必將被圍觀,我不想出名,不想成為出頭鳥,悶聲發(fā)財才是我的本意。這種事有了一次就會出現(xiàn)煩人的連鎖反應(yīng),古武是用來殺人,而不是用來比武的”,安亦斐的眼睛里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雖然不打算應(yīng)約,但惹自己的家伙,他也不會放過,所以傍晚時分,他就等在了那家泰拳館的外面,在五六個人罵罵咧咧地出去吃飯的時候,跟了上去。
到了既定地點,安亦斐故意讓前面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等他們虎視眈眈地轉(zhuǎn)身注視自己的時候,不慌不忙地走了上去:“我所練不是比武的武功,而是殺人的擊技術(shù)。所以我是來殺你的,馬雄”
“哈哈……”,五名泰拳手全部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除了港島第一的泰拳王馬雄之外,自己這邊還有四個人,安亦斐所說就像是小孩子的笑話。
“你就是安亦斐?呵,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你,敢跟我們?nèi)ハ镒永飭幔俊?
安亦斐特意選擇暴露的地點就是一處巷子口,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懶得再多說。
跟在五人身后進入巷子當中之后,安亦斐很滿意這里,在港島的七十年代以至于后來很長時間,類似貧民窟的巷子都是充滿黑暗的地方。狹窄的巷子兩邊隔著很遠才有一個門洞,幽暗地像只怪獸的喉嚨。
這條巷子大約有三米多寬,這對泰拳手馬雄來說足夠了。一進入巷子,其中三人就走到了安亦斐的身后,將他包圍在中間。
“小子,……”,馬雄的場面話還沒說完,安亦斐就已經(jīng)動了,如同幻影一般地身形連閃,然后是就是連續(xù)的骨折聲響起。馬雄的四名同伴連慘呼都沒發(fā)出,就已經(jīng)被擊碎了胸骨后死亡。
“你!”,馬雄是又驚又怒,那四名同伴的實力他很清楚,在進入巷子的時候,他們也都做好了搏斗的準備,安亦斐算不上是偷襲,但結(jié)果卻是閃電一般已經(jīng)結(jié)束。
還是沒說話,安亦斐伸出自己的食指搖了搖,然后對著馬雄勾了幾下,讓對方的臉瞬間變得如同豬血浸過一般,下一秒,泰拳當中最狠的肘膝連擊亡命地攻向了如同幻影一般地安亦斐。
“泰拳,北宋擊技術(shù)的變種,而且是丟失了練體術(shù)的變種而已,威力不及原來的百分之一。傳說梁山后人逃到了東南亞,看來有些道理”,望著已經(jīng)被自己擊碎喉嚨,眼睛里帶著不甘的馬雄,安亦斐喃喃自語了一番后,就將五具尸體丟進了空間。
從進入巷子到殺掉五人,沒超過一分鐘。所以,安亦斐不擔心被人看見。走過三個街道,他才來到停車的地方,看過無數(shù)偵探小說的他才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給別人。
開車來到一處無人的海邊,他才將五具尸首用藥粉化為了血水,毀尸滅跡。早先那些古惑仔在空間里化成的血水,還是他打掃了一番才徹底清除,之后就再也不想在里面毀尸滅跡。在這里,隨著漲潮和退潮,將會銷毀一切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