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袁少就像是觸電了一般集中全身力量和精力一拳砸向了張東,這是他的慣用伎倆,一開始笑瞇瞇,然后忽然襲擊。
可惜了,在張東面前,他的這種掩飾就像是小兒科。
他的拳頭在張東的眼里太慢了,張東直接飛起一腳,把他連人帶著他的拳頭踢飛十幾米,把后面的兩個保安都砸到了。
袁少不可思議的捂著自己的肚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露出猙獰的表情指著張東,“你麻痹的敢打我,你死定了,我發誓你死定了,我要殺光你們全家!你爸你媽還有你女兒,都殺掉!”
袁少的眼睛里露出恐怖的殺氣,那種猙獰和上位者的憤怒非常嚇人,難怪一般人根本不敢反抗,人命在這種人眼里不值一提。
可惜了,在他面前的是張東,張東也不說話,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微微一笑,忽然揮手就是一巴掌,那啪的一聲傳遍了整個走廊,經理和后面的人都在風中凌亂了。
“你……敢打我!”
“啪!”
張東見過了太多的這樣的人,對他來說根本不忌憚這些人仗著的一切,或許是因為修行的原因,對于這種囂張的人類始終是看不下去的。
這不,連續左右開弓,把剛才囂張的上天的袁少打的兩個臉頰腫了起來,就像是一個豬頭一般。
張東也不大喘氣,淡定的按著他的頭,“殺誰?”
“你想殺誰?”
張東冷靜的看著他,袁少已經被打的失去了知覺,但是他的性格還在那里,下意識的指著張東,“殺了你,殺了你嗎。”
張東呵呵一笑,不著急的回過頭,“給她兩放假一個月,按上個月薪水發放。”
經理連忙點頭,沒想到自己的老板是這么強勢的一個人,連忙把跪在地上還有躺在地上的女人都帶走了,按照張東的吩咐,給兩個挨打的女人放一個月的假,薪水照上個月發放。
張東把袁少帶到了樓頂,說句實話,他現在有點惡趣味,專門喜歡跟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鼻孔朝天的年輕人斗,雖然他也是個年輕人。
“哇!”
張東往袁少的臉上噴了一臉的冷水,袁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看到張東的第一時間想開口大罵,但是張東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抓起他的身子往外面一扔,袁少的大罵變成了大叫,因為他發現自己掙往三十幾層的樓下掉落。
那一瞬間,自由落體的自由感覺籠罩在他的身上,下意識的恐懼感瞬間爆棚,他雖然一直以來在腹黑的官場習慣了各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場面,但是這種場面他顯然還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他很誠實的發出了大叫。
當然,在他的身上綁著一根不怎么結實的繩子,張東也不在乎,死了就死了,大不了的事情,既然他這么輕蔑別人的生命,自然自己也不會太看重他的生命。
當感覺到身上一緊的時候,袁少發現自己停止了墜落,慢慢的被張東拉了上去,當他艱難地在樓頂的邊緣上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的時候,袁少再也不敢開口大罵了,而是松了一口氣看著張東,“小子,我覺得你最好放了我,就算你是這里的黑道老大,也不應該惹我的,我是副省長的兒子,我爹是省委常
委,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張東沒說話,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然后再一次把袁少扔了下去。
“啊!”
袁少在恐懼中明白了他剛才說的話對張東沒有半點作用,同樣也意味著它的身份對張東沒有半點威脅性。
再次上來的時候,他機智的改口了,“兄弟,放了我吧,我給你一百萬,放了我吧。”
張東這回終于有點動容了,說實話這二愣子的背景還真的沒有一百萬那么吸引人,看到張東因為一百萬就動容了,袁少忍不住笑了笑,以自己的爹的權勢,弄一百萬簡直是小意思,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動手,只需要給點暗示,馬上就有人排著隊送錢。
但是張東沒有馬上就放了他,而是抓住他的領子,“你們家很有錢嗎?”
袁少呵呵一笑,“我們家沒錢,但是我們家有很多人送錢。”
張東點了點頭,“好。”
說完,張東就把袁少拉了上來,然后冷靜的看著他,“剛才都是對你對那些姑娘們的教訓,以后你來這里玩可以,要付錢,而且不許打人,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打人,我發誓把你從這里扔下去,不系繩子。”
袁少沒有說話,低頭弄自己的繩子,當看到張東離開了樓頂的時候,他的眼睛瞬間露出了兇光,“草擬嗎的傻比,老子不滅了你全家,我就不信袁!”
“喂,郭叔,幫我干掉一個人。”
“你又闖禍了?”
“這回不是我闖禍,真的,是有一個傻比麻痹的威脅我,還把我從三十幾樓的樓頂扔下去玩蹦極。”
“那不是正好,你以前都不敢玩,現在免費體驗。”
“郭叔求你了,他這樣對待我,這口氣不出我咽不下去啊。”
“……”
袁少打完電話之后滿意的掛了,隨后撐著腰看著遠處的山口縣,“什么鬼,跟我斗,這些彪子還不是隨便玩,剛才本來都要玩的盡興了,被那個傻比攪合了。”
袁少正打算回去再找兩個小妞玩,想起了張東剛才說話的時候那副淡定的神情,那樣子就好像根本不是在說一件多么大不了的事情,這讓他忍不住身子發出微微的顫動,想象還是算了。
“算了,回家玩吧,雖然那幾個比都玩膩了,但是好歹保險。”
說完,就離開了天上/人間,開著自己的寶馬離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剛才是說的話和錄像,都已經被張東送到國家紀檢委了,他那個不可一世正打算升為省級一把手的老爹,就因為他活活被攔下了,還得接受調查。
張東離開天上/人間之前,寫下了一系列的規定,所有的女人都有絕對的自由進出和離去,任何人不的阻攔,并且有拒絕接客的權利,任何人不得干涉。
這樣一來,這里就成為了一個純自由的窯子,但是正如張東所料,這些姑娘都是自愿來的,根本沒人強迫她們,這里的高薪水讓她們快速的享受到自己的物質追求,只要盡可能的去取悅自己眼前的那根棍子,就可以獲得一年甚至好幾年都無法獲取的金錢。
張東嘆了一口氣,只好離開了這里,去附近巡視,剛走沒幾步,在一個巷子里幾
個小伙正圍在一起,一邊拿著手機拍照還一邊大喊加油,干干干。
張東臉色一邊,聯想到了什么,連忙跑了過去,借助身高的優勢,張東率先發現了里面的情景,正如他所想,一個女孩被綁住了手腳,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從上下兩個方向入侵,場面十分的黃,這種荷爾蒙的直接性爆發勾起了旁邊人的絕對興趣,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這里。
“吼!”
張東直接發出了一聲原始的怒吼,嚇得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當看到張東只有一個人的時候他們紛紛大罵,“神經病吧?吵死啊!”
“是啊,他媽有病吧!”
看到張東要吃人的表情,雖然有點害怕但是還是罵出來了,張東的身子微微有點顫抖,身后的張亮忽然沖了過來,拿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前方,“不想死的都他媽滾!”
眾人一愣,沒想到張亮竟然有槍,連忙離開了,那兩個正在干活的也戀戀不舍的快速動了幾下,其中一個可能是快要高了,還想射完再走,張東瞳孔一縮,忽然一腳踢出,將他踢出去超過了那些逃跑的同伴。
死了。
他的腦袋撞在了墻上,腦漿都出來了,直接死在了他的同伴面前,這些人這才知道張東有多么的可怕,如果剛才沒有逃跑而是選擇了挑釁他,這會兒死了的人就可能是自己了,想到這里,他們連忙頭也不回的跑了,根本沒人去理會那個死了的同伴。
張東將女孩送往了醫院,看著女孩淚流滿面面如死灰,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看著獵鷹,“為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獵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這么壞,說實話在鄉下這種事情也有,但是絕對是你情我愿,而不是這種強迫的方式,而且還有這么多人圍觀。
鄉下里互相看好的男人女人互相你情我愿,私下里悄悄的約會,雖然大家都看到了,也會裝作不知道,在草地里和田地里,經常有這樣的事情,但是在這里看到,他總感覺很怪。
“看來,這個事情我干定了。”
張東咬了咬牙,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我一定要把山口縣的治安搞好!”
第二天,城中區的一條街被徹底的封了,原先賣情趣用品和搖頭丸的地方被拆了個干凈,眾人正不解這些人要做什么的時候,新開的店的輪廓竟然出現了,當招牌掛上去的時候,大家都笑掉了大牙。
“哈哈!笑死我了,竟然在中二街開咖啡廳,以為這里是中山大道呢!”
中山大道是中心區域,治安稍微好一點,而作為偏僻的中二街來說,簡直是黃賭毒的一條街,所以在這里開咖啡廳簡直是搞笑。
張東將所有的黎明戰士出動,開始對這條街進行瘋狂的掃蕩,本來這些地盤就是自己的,所以掃蕩起來沒有難度,那些店主,花錢給張東交保護費的毒販或者皮條客,被張東無情的毆打,黎明戰士的暴力充分的被發揮了出來,他們也想組織反抗,但是在強大的黎明戰士面前根本不堪一擊,而且張東本來就是黑道之王,哪里會怕他們。
整整一條街,一百多米的商業中心,被張東全部洗劫一空,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在街道的入口處的廣場上當場焚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