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照片,陳大鵬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之前聽名字只覺得耳熟,而現在看到照片之後他更是覺得熟悉。
心裡這麼想著,他便掏出手機來給陳福打了過去。
“大鵬,你都跑哪去了,我和你娘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可急死我了。”電話剛接通,電話那邊就急忙的問道。
沒來記得回覆陳福,陳大鵬便開口說道:“爹,我向你問個事兒?”
“啥事兒啊?”
醞釀了一番之後陳大鵬才說道:“爹,你知道啥是‘極品斷續根’不?”
一聽這名字,陳福腦子裡頓時想起了“壯陽”這二字,他眉頭一皺,一本正經的說道:“兒啊,我和你娘都知道昨晚的事了,你就不要想不開了,媳婦跑了咱可以再換一個就是了。”
這話實在是讓陳大鵬頓覺無語。
陳大鵬故意咳了咳嗽,想讓自己聽起來沒那麼糟糕,“爹,不是這麼回事。”
“那你要這玩意兒有什用?”陳福十分不解的問道。
見陳福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己,陳大鵬便擺出臉色來,頗不耐煩的說道:“爹,不瞞你說,我現在有個朋友要這玩意兒,然後找到了我,說是要給我個好價錢,只要我能找到貨,我瞅著這玩意兒眼熟,但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所以就想著問問你。”
“嗯”
猶豫了半響,陳福才若有所悟的說道:“這玩意兒啊,你還記得那黃小慧不?”
聽到這名字,陳大鵬腦子便立馬打起轉來,記憶中他的確是記得這麼一個人,小時候長的水靈靈的,還說是長大了要嫁給自己,而且兩人關係甚好,只是後來她出去讀書了,所以就漸漸的沒了聯繫。
“你小時候和她經常去後山玩,那裡就有極品斷續根,只是後來山上著了大火,就再也沒見過這玩意兒了。”陳福接著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陳大鵬頓時想起了小時候的事,那會兒他確實經常和黃小慧去後山上玩,而且還時不時有看到這玩意,只是那時候的人都沒吃過像城市裡那樣不健康的東西,身體更沒被這些現代科技給損害,因此自然就是身強力壯,哪需要這些玩意兒來補身體啊。
而且這黃小慧算的是比較漂亮的那種,而且從小個子就高,臉蛋還好看,並且說要嫁給自己,也不知道現在長如何,說不定還能發生點事情呢。
想到這兒,陳大鵬便忍不住壞笑了起來。
“你笑啥啊?你該不會是受了刺激腦子不好使了吧,有啥可別想不開啊,這被戴了綠帽子也沒啥事,窮了這麼多年,咱爺倆不還是挺過來了嗎?這算啥事啊?”
感覺到陳大鵬是有些不對勁,於是陳福便連忙關心到,畢竟老兩口把他拉扯到這麼大也不容易,何況還是個獨苗。
再加上本來從小到大家裡就窮的慌,這陳大鵬在學校裡可謂是處處被人排擠,最後死纏爛打可算是考了個二專大學,但是奈何學費太貴家裡又給不起錢,纔來做了這瓜農。
而現在未婚妻劉曉菊又跟著村支書兒子跑了,這刺激放誰身上能受得了,因此陳福十分心疼這寶貝兒子,想到這兒,陳福也有些難受的哭了起來。
一見陳福那邊情緒有些失控,陳大鵬便連忙說道:“嗨,你都瞎操心些啥呢,你兒子現在還年輕著,哪有時間來想那些啊,只要咱有了錢,啥樣的女人找不到,而且現在我好著呢,馬上就能發大財了!”說完他又忍不住幻想了起來。
本以爲這話說完之後陳福會好受一點,但是誰知道此時的陳福反而是不放心這陳大鵬,因爲他覺得這陳大鵬肯定是腦子壞了,竟然在幻想這發財的事情,畢竟這陳家窮了幾代人,難不成還能在他陳大鵬這兒發了家。
長嘆一聲,陳福便連聲哀嘆道:“唉,這孩子是真的沒救了。”
面對陳福這樣的反饋,陳大鵬可算是頭都大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爹居然會這樣想自己。
反正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既然現在走投無路,不妨就大膽試一試,“行了爹,也沒啥事了,你就不用操心我,實在不行我就把瓜地給賣了,然後再到城裡去打工,再怎麼也不可能活活的窮死不成啊。”
“兒啊,你爹我……”陳福正準備開口,電話那頭卻早已掛斷了。
放下電話後,陳大鵬又開始犯了愁,因爲這極品斷續根的價錢實在是誘人,而且這也算的上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要是幹好了,說不定還真的能讓自己鹹魚翻身,到時候就再也不用看吳天那小子的眼神了。
但是本以爲能從陳福那問出點什麼來,結果卻被告知這玩意兒已經絕了種,該到哪去搞貨,這纔是個麻煩事。
心裡這麼想著,陳大鵬更是抓破了頭皮,因爲他本來也就沒見過幾次,更別說立馬去搞到貨了。
正在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打開來看,才發現是剛纔那周先生的短信,內容是收貨地址,以及附帶了一句話:陳先生,請無論如何要幫幫我,只要你能幫我,就算是兩萬元100g,我也願意高價購買。
看到這短信之後,陳大鵬心中更是毛焦火辣,因爲這會他擔心的不是這價錢不好,而是他根本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哪裡纔有。
而且就算價錢再高,要是沒有貨的話,那也不是白搭的嗎?
此時,操碎了心的陳大鵬正站在瓜田來回踱步,因爲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指不定他陳大鵬就能從此擺脫黴運,走上發家致富的正道了呢?
突然,陳大鵬只感覺腳下好像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鞋了,彎腰一看,他才發現這不就正是他要找的極品斷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