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 變故
義冷向著風鈴走了過去,對風鈴說到:“住手”。
風鈴跟夏凡倆人一起把目光移向了義冷,這時候的風鈴非常好奇,這時候出現(xiàn)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看這樣子才合體境,莫非他知道孟于軒的蹤跡?
夏凡看到義冷趕了回來,心中不免的有一些激動,還有著一些無奈。
因為他知道義冷回來也是救不了他的,可能也會吧自己的性命丟在這里,夏凡對這義冷大喊到:“義老,你快點走,不要管我”。
風鈴瞬間把夏凡的嘴巴堵住了,風鈴心想,看樣子這個人跟夏凡還是有一些關(guān)系的,可能會從這個的口中能夠得知孟于軒的蹤跡,于是風鈴對這義冷走了過去。
說道:“老頭,你知道孟于軒去了哪里嗎,知道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放過你們倆人”。
義冷說道:“孟于軒他是我的徒兒,就是你這個家伙把我的徒兒打成重傷的吧!想要知道我徒兒的去處,簡直是做夢,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徒兒的劍下”。
風鈴看著義冷說完這些話之后,心中的怒氣馬上升騰了起來,想著把這個老家伙也打殘,看樣子他們倆個人是不會說出來孟于軒的下落了。
我還是趕緊解決完這倆個人,然后去尋找孟于軒的蹤跡吧。
這時候的孟于軒的樹林的后面,把這些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原來師傅回到這里不是忘了什么東西,還有夏凡也留在這里。
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我么,我不是弱者,我不需要保護。
孟于軒自顧自的說道:“如果要犧牲我的師傅和我的救命恩人才能保全我的性命的話,這樣子活著還有意思,心中充滿愧疚的活這一世,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戰(zhàn)斗一場”。
于是孟于軒從樹林里走了出來,看著夏凡重傷的軀體,心中不免也升騰起來一種憤怒,想要把風鈴滅殺的沖動。
風鈴看著孟于軒慢慢的從樹林走了出來,心中不免的趕到一陣狂喜,臉龐上有著許些驚嘆與愕然。不過想到終于這次可以解決這個心頭大患了。
倆人目光交接到了一起,風鈴的心中感到非常的興奮,而孟于軒完全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義冷看到自己的徒兒也跟了過來,不免感到了一絲驚愕,疾跑過去對這孟于軒說道:“徒兒你怎么也回來了,你知道夏凡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嗎?你簡直是浪費了我們的一片苦心,你如果今天也倒在這里的話,日后誰為了我們報仇”。
說完以后,義冷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孟于軒折返回來,這讓他和夏凡做出的一些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夏凡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來幫他們再次贏取逃生的時間,奈何這副重傷的軀體,已經(jīng)完全發(fā)揮不出來洞虛大圓滿的實力,別說現(xiàn)在掙脫不了這些束縛。就算夏凡在全盛的時期,想要掙脫開風鈴設(shè)下的束縛,也不一件容易的事情。
孟于軒這時候大吼道:“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來換取我的性命,如果犧牲你們才能讓我存活下來的,我寧愿跟他堂堂正正的再戰(zhàn)一場。”
“如果你們今天犧牲自己救了我的話,恐怕我之后的修煉之路都不會好走,我心中的魔障在前段時間剛剛才突破,今天我如果離開的話,可能會在心中留下一個永遠也突破不了的魔障”。師傅你希望我這樣嗎?
義冷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我阻止不了你做出的決定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師傅我和你并肩作戰(zhàn)吧,我這把老骨頭也已經(jīng)好久沒有活動過了。
夏凡聽到這里,眼中的淚花漸漸閃現(xiàn),只是現(xiàn)在大敵當前,來不及述說自己現(xiàn)在感受。
風鈴看到這里不由的鼓了鼓掌,說道:“好一個師徒情深的戲碼啊,看的我都感動了呢,不過你們今天誰都離不開這里,你們都將成為這片土地的黃土。”
戰(zhàn)斗正式開始了,義冷召喚出來屬于他自己的武器,和孟于軒一樣,義冷也是屬于用劍的,奈何自己的修煉天賦不足,只能止步與合體境。義冷看著風鈴,拿起自己的武器,率先沖了出去。
孟于軒正色起來,還沒等風鈴身上的黑霧閃現(xiàn),也跟著義冷沖了出去,上次的武器已經(jīng)被風鈴身上的黑霧吞噬,這次只能運用用真氣幻化出來的長劍,雖然威力沒有上次的武器強大,但是差距也不大。
風鈴看到這里,想不到他們倆個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對自己沖了過來,瞬間被打的有一些措手不及,風鈴身上的黑霧對他很重要,是他自己身上最主要的戰(zhàn)斗力,如果沒有身上的黑霧的話,上次的孟于軒也許不會敗的那么凄慘。
夏凡的長劍震動,清脆的劍鳴聲響徹而起,而隨著劍鳴的響起,風鈴身上的黑霧也隨著猛地膨脹起來,這時候的風鈴自身已經(jīng)完全被黑霧包裹住了,孟于軒已經(jīng)看不見風鈴的面容,心中暗暗驚嘆道不好,瞬間退了出去。
但是義冷的修為畢竟比風鈴差了很多,義冷并沒有逃出去,而是被黑霧吞噬了衣服,眼看著馬上蔓延到義冷的手臂了。
這時候的孟于軒看到自己的師傅有危險,于是猛地疾速沖了出去,對這風鈴身上的黑霧猛的一刺,也許是風鈴意識到了危險,正在向著義冷身上蔓延的黑霧,猛地收縮了回來。
風鈴迎面對這孟于軒的突然沖刺過來的虛劍抵擋起來,黑霧與孟于軒的長劍瞬間碰撞到了一起,倆個人碰撞之間的間隙,冒出了一陣陣的黑煙。這些黑煙因為黑霧與長劍之間產(chǎn)生的力量而突然冒了出來。
義冷的實力有一些不足,在一旁戰(zhàn)斗幫不上什么忙,反而成為了孟于軒的累贅,這時候的義冷也意識到自己在參與這場戰(zhàn)斗的話。只會成為孟于軒的拖油瓶,果斷的退出了戰(zhàn)斗,在風鈴跟孟于軒戰(zhàn)斗的空隙,過去樹上看了看夏凡的傷勢,準備把他從書上營救下來。
但是這時候的義冷走進看到夏凡那重傷的軀體時,不免感到了一陣心酸,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雙手已經(jīng)被腐蝕。漏出來里面的手骨,如果現(xiàn)在不趕緊救治的話,隨時可能重傷不治。
義冷掏出了隨身帶在身上的療傷藥,好在夏凡只是受到外表的創(chuàng)傷,身體內(nèi)部并沒有被嚴重損傷,不想孟于軒當時受的是內(nèi)傷。
那樣的話,醫(yī)治起來還會更加的費勁,義冷從樹上把夏凡解救了下來,平放到地上,先用身上隨時裝著的靈藥。把夏凡的傷勢穩(wěn)固了下來,義冷并沒有后悔趕了回來,但是沒想到孟于軒也跟了回來,這是義冷萬萬沒想到的,也許是自己不太擅長說謊。
反觀這時候風鈴跟孟于軒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白熱化的狀態(tài),經(jīng)過上次跟風鈴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對風鈴新有戰(zhàn)斗方式有了一種新的應(yīng)對方法。風鈴身上的黑霧詭異的很,而且異常霸道沒上次的戰(zhàn)斗就是因為跟他近身距離的搏斗吃了這個虧。
義冷跟夏凡這時候正在看著倆個人的戰(zhàn)斗,這關(guān)乎于他們的性命,如果孟于軒被打倒的話,那他們這群人都將被抹殺,他們對這場戰(zhàn)斗非常的重視,同樣孟于軒也戰(zhàn)斗這場戰(zhàn)斗絕對不能失敗,這里有著他的師傅,他的伙伴,一股信念從他的腦海之中涌了上來。
這時候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但是風鈴和孟于軒的戰(zhàn)斗成為了黑夜之中的一道亮點,到了他們的這個境界。
環(huán)境對他們的影響已經(jīng)可以忽略不計了,他們都能在黑夜仔細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雖然風鈴的實力比孟于軒的高強,但是也是絲毫不敢托大,因為這時候的孟于軒已經(jīng)了解他身邊的黑霧是他最鋒利的武器。
風鈴身上的黑霧是一把雙刃劍,在可以對敵方造成恐怖傷害的同時,也在一點一點損害這身體的機能,孟于軒有了上次的教訓,到了現(xiàn)在根本不與風鈴近身搏斗,一直在繞著風鈴采用游擊戰(zhàn)的戰(zhàn)術(shù)。風鈴偶爾采用黑霧的攻擊,都被孟于軒敏捷的躲開了。
風鈴看到這里,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黑霧對孟于軒的威脅已經(jīng)減少到了最小,繼續(xù)維持著這個狀態(tài)只能損耗自己的體能,在一番仔細的斟酌之下。
風鈴關(guān)閉了身上的黑霧,漏出了他那一雙嗜血的眸子,雖然現(xiàn)在毒素對于風鈴的反噬已經(jīng)減少到了最少,但是長時間的維持這樣的戰(zhàn)斗形態(tài),還是對他的身體產(chǎn)生了不小的負荷。
風鈴的衣服這時候已經(jīng)殘破不堪了,身上的傷口同樣也是密密麻麻的,似乎他的這種戰(zhàn)斗方式連帶著他自己也在被無形的傷害著。
孟于軒看到這里,說道:“你終于把你身上的黑霧撤下來了,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縮在里面呢,不過你這個功法還真夠狠毒的,竟然連自己都不放過”。
這時候的風鈴猶如一頭野獸,雙眼也漸漸的變成了紅色,反噬已經(jīng)開始了,野獸的本能漸漸的戰(zhàn)勝了他的理智。